虐心《雾锁乌木岭》是以林夏树神赵山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1入村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窗外的雾越来越浓,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将两侧的山林晕染成模糊的黑影。陈砚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冷汗,导航早就失去了信号,
屏幕上只有一片跳动的雪花,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还要走多久?
”副驾驶座上的林夏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她怀里抱着一个老旧的相机,镜头盖上映着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那是她失踪三年的哥哥林墨留下的唯一遗物。陈砚侧头看了她一眼,女孩脸色苍白,
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显然是这几天为了寻找哥哥的下落,几乎没合过眼。“快了,
按照地图标记,翻过前面那道山梁,就是乌木岭了。”他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这雾也太邪门了,按理说这个季节不该有这么大的山雾。”林夏没有接话,
只是重新握紧了相机。三年前,哥哥林墨作为一名民俗摄影师,
为了拍摄一组关于古村落祭祀的照片,独自进入了乌木岭,从此杳无音信。警方搜寻了数月,
只在山脚下发现了他的相机包,里面空无一物。直到半个月前,林夏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乌木岭村口的老槐树,树下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穿着哥哥失踪时穿的蓝色冲锋衣,照片的右下角,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正是那个符号,
让林夏想起了哥哥曾经提起过的一个传说。乌木岭深处的乌木村,世代信奉着一位“树神”,
村民们每年都会举行一场祭祀仪式,祭祀时,所有人都会在额头画上那个符号。
哥哥当年就是为了拍摄这场祭祀,才冒险进入了乌木岭。越野车终于翻过了山梁,雾霭中,
一个小小的村落渐渐显露出来。村子被群山环抱,房屋都是用黑褐色的木头搭建的,
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阴森。村口的老槐树枝繁叶茂,
树干粗壮得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枝上挂满了红色的布条,在风中轻轻摇曳,
像是无数只挥舞的手臂。“那就是乌木村了。”陈砚停下车,指了指前方,“你确定要进去?
我听说这里的村民都很排外,而且……关于这个村子的怪事,一直没断过。”林夏推开车门,
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我必须进去,我要找到我哥哥。
”她拿起相机,深吸一口气,朝着村口走去。村口没有任何人影,
只有老槐树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林夏走到老槐树下,抬头望去,
只见树枝上除了红色布条,还挂着几个小小的稻草人,稻草人的脸上用墨汁画着狰狞的表情,
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喂!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屋子传来。
林夏和陈砚循声望去,只见一间木屋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灰色土布褂子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眼神浑浊,却带着一丝警惕。“老人家,您好。”林夏上前一步,露出礼貌的笑容,
“我们是来找人的,我哥哥三年前进入乌木岭后失踪了,我们怀疑他可能在村子里。
”老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眉头皱了起来:“乌木岭常年有雾,迷路的人多了去了,
不一定就是在我们村里。再说,我们村从不收留外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老人家,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人见过我哥哥。”林夏从包里拿出一张林墨的照片,
递给老人,“他叫林墨,三年前穿着蓝色冲锋衣,带着一个相机,来过这里。
”老人接过照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没见过。
”他把照片还给林夏,语气生硬地说道,“天色不早了,雾会越来越大,你们再不走,
就出不去了。”说完,老人转身就要进屋。林夏急忙喊道:“老人家,您看这个符号!
”她拿出手机,调出匿名邮件里的照片,指着右下角的符号,“我哥哥说,
你们村的祭祀仪式上,所有人都会画这个符号,对不对?”老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回头看向林夏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他的声音颤抖着,
“谁让你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我只想找到我哥哥。”林夏坚持道,“求求您,
告诉我们真相吧,我哥哥到底在哪里?”老人沉默了片刻,重重地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他拄着拐杖,慢慢朝着村子深处走去。林夏和陈砚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村子里静得出奇,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却很快又沉寂下去。
道路两旁的房屋墙壁上,画着许多奇怪的符号,和照片上的符号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
像是用鲜血画成的。老人把他们带到了村子最深处的一间木屋前。
木屋比其他的房屋都要高大,屋顶上覆盖着黑色的瓦片,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
上面写着“祠堂”两个字,牌匾上的漆已经脱落,显得十分陈旧。“进去吧,村长在里面。
”老人说完,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觉得可怕。林夏和陈砚推开祠堂的门,
一股浓重的檀香和霉味混杂在一起的气息扑面而来。祠堂里光线昏暗,
正中央供奉着一尊奇怪的雕像——那是一棵巨大的古树,树干上布满了人脸,有的狰狞,
有的悲伤,有的面无表情。雕像前摆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摆满了水果和糕点,
还有三支燃烧的香,烟雾袅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供桌前,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男人缓缓转过身来。男人面色黝黑,眼神锐利,额头上画着那个熟悉的符号,
只是符号是用红色的颜料画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一道血痕。“你们找林墨?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您是村长?”林夏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我是乌木村的村长,赵山。林墨三年前确实来过我们村,
他想要拍摄我们村的祭祀仪式,但是我们村的祭祀是禁地,不允许外人观看,更不允许拍摄。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林夏急切地问道。赵山沉默了片刻,
眼神变得有些幽深:“他不听劝告,偷偷潜入了祭祀现场,触犯了树神的禁忌。从那以后,
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触犯禁忌?”陈砚皱起眉头,“什么禁忌?
难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赵山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们没有把他怎么样,是树神发怒了。
凡是触犯禁忌的人,都会被树神带走,永远留在乌木岭。
”林夏的心猛地一沉:“你说的是真的?什么树神?这都是迷信!”“是不是迷信,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赵山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今天是农历十五,
是我们村祭祀树神的日子。今晚,你们就留在村里,亲眼看看吧。”2祭祀夜幕降临,
乌木岭的雾气变得更加浓重,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
林夏和陈砚被安排在祠堂旁边的一间小木屋里休息,木屋简陋而陈旧,墙壁上布满了裂缝,
透过裂缝,可以看到外面晃动的人影。“这个村子太奇怪了,那个村长说的话,你别当真。
”陈砚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我总觉得,他们在隐瞒什么。”林夏没有说话,
只是反复看着哥哥留下的相机。相机的镜头盖已经打不开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
她尝试着按下快门,相机没有反应,却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屏幕上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紧接着,一张模糊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照片上是祭祀现场,
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村民围在古树雕像前,每个人的额头上都画着红色的符号,他们低着头,
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祷。照片的中央,一个穿着蓝色冲锋衣的人影被绑在古树上,正是林墨!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充满了恐惧,额头上也画着那个符号,只是符号的颜色是黑色的,
与其他人的红色截然不同。林夏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死死地盯着照片,
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哥哥……”就在这时,木屋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谁?
”陈砚警惕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是我,赵村长。”门外传来赵山的声音,
“祭祀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来带你们去看看。”陈砚看了林夏一眼,犹豫了片刻,
还是打开了门。赵山站在门口,额头上的红色符号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跟我来吧。”他说完,转身朝着祠堂走去。林夏和陈砚跟在赵山身后,
村子里的雾气似乎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两米。道路两旁的房屋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偶尔可以看到人影在窗户后面晃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一座鬼村。
祭祀仪式在祠堂后面的一片空地上举行。空地上点燃了许多火把,火光摇曳,
照亮了周围的景象。空地上站满了村民,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长袍,额头上画着红色的符号,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群没有灵魂的傀儡。空地中央,是一棵巨大的古树,
与祠堂里的雕像一模一样。古树的树干粗壮,树枝向四周伸展,像是无数只手臂,
在夜空中挥舞。树干上绑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散乱,
脸上布满了泪痕,额头上也画着一个黑色的符号。“她是谁?”林夏低声问道。
赵山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古树前,双手合十,开始低声念叨起来。村民们也跟着一起念叨,
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在吟唱一首死亡之歌。林夏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
和三年前的哥哥一样,都是祭祀树神的祭品!她想要冲上去救那个女孩,
却被陈砚死死地拉住了。“别冲动!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贸然行动会有危险!
”祭祀仪式进行到一半,赵山突然举起双手,村民们的念叨声也停了下来。
赵山走到女孩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以血为祭,以魂为引,树神降世,护我乌木!”赵山高声喊道,举起匕首就要刺向女孩。
就在这时,祠堂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
村民们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纷纷后退。“不好!树神发怒了!”赵山脸色大变,
大声喊道。祠堂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股黑色的雾气从里面涌了出来,雾气中,
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人影的身体像是由无数根树枝组成的,脸上没有任何五官,
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眶,散发着幽绿的光芒。“是树神!”有村民尖叫道,纷纷跪倒在地,
不停地磕头。黑色的雾气朝着赵山和那个女孩飘了过来,赵山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逃跑,
却被雾气缠住了脚踝,摔倒在地。女孩也吓得浑身发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林夏突然想起了哥哥相机里的照片,照片上哥哥额头上的黑色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