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苍生献出魔器后,我被他们炼成了器灵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主人公叫封越万魂幡的是《为天下苍生献出魔器后,我被他们炼成了器灵》,这本的作者是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我叫应岁与,以前是天衍宗最锋利的剑,后来成了一块人人可欺的顽石。他们废我修为,
逐我至碎星崖,让我自生自灭。
直到我从血河里捞出了那面能让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的万魂幡。一夜之间,
那些曾经视我为敝履的同门、师长,都换上了慈悲的面孔。他们围着我,
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劝我献出魔幡,甚至劝我去死。他们说,我是罪人,不配执掌神器。
他们说,牺牲我一个,能换天下太平。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虐文女主”。
却不知道,从我握住这面幡的时候,我就是新的规矩。他们跟我讲大义,我就跟他们讲道理。
当道理讲不通的时候,我会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魔。
1.碎星崖的顽石我住的地方叫碎星崖,名字好听,其实就是天衍宗的垃圾场。灵气稀薄,
鸟不拉屎。坏掉的法器,废弃的丹炉,还有我这个被废掉的前任首席大弟子,都被扔在这里。
今天崖下来了个不速之客。魔修屠万里,一个能让小儿止啼的名字。他浑身是血,
踩着一地同门的尸体,闯进了我的地盘。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待宰的鸡。“应岁与?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天衍宗的那个废物天才?”我没理他,
继续给我那几株快死的灵草浇水。水是崖顶渗下来的雪水,唯一的甘霖。“把万魂幡交出来。
”屠万里很不耐烦,他手里的黑色幡面无风自动,鬼哭狼嚎。那就是万魂幡,
据说炼化了上万生魂,凶戾无比。我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伤得很重,
是被我那些“同门”围剿至此的。但他手里有万魂幡,所以他活下来了,我的同门死了。
这就是法器的用处。“你身后那几具尸体,”我开口,声音有点哑,太久没说话了,
“穿着内门弟子的衣服。”屠万里愣了一下,随即狞笑:“是又如何?一群废物!
”“他们的月例,这个月还没发。”我平静地说,“按照门规,阵亡弟子的抚恤金,
要三个月后才到账。他们的家人,要饿肚子了。”屠万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自身难保的废物,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他一步步走近,
万魂幡的黑气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那股气息,阴冷,刺骨,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我心里动了一下。“幡是好东西。”我说。屠万里的笑容僵住了。他以为我会求饶,会恐惧,
会尖叫。我没有。我只是看着他手里的幡,像在看一块上好的炼器材料。“你不怕?
”他眯起眼睛,杀气涌动。“我为什么要怕?”我反问,“你现在灵力枯竭,神魂受损,
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你手里的万魂幡,不是你的武器,是你的催命符。
它在不断吸食你的生机。”屠万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说什么,但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我动了。没有剑光,没有符篆,没有惊天动地的法术。我只是走过去,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他松开的手里,接过了那面万魂幡。入手冰凉,
像是握住了一块万年玄冰。但我的神魂深处,却传来一阵奇异的暖意。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
回到了家。屠万里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他到死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凶名赫赫的万魂幡,在我手里,乖巧得像一块破布。我当然不会告诉他。
因为这幡的主魂,认得我。或者说,它就是曾经的我,被剥离出去的一部分。我把幡收好,
然后走到那几具同门的尸体旁。摸了摸,都凉透了。我把他们身上的储物袋都解了下来,
一共三个。打开看了看,穷得叮当响。我叹了口气。看来,下个月的抚恤金,也指望不上了。
天衍宗的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了。2.为你好,所以你得死我以为我拿了万魂幡的事,
至少能瞒个三五天。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碎星崖就热闹起来了。打头的是我的好师兄,
天衍宗现在的首席大弟子,封越。他一身白衣,仙风道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忧虑。
他身后跟着戒律堂的长老,还有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内门弟子。“岁与师妹。”封越开口,
声音温润如玉,“听闻你昨日遭遇魔修屠万里,没有受伤吧?师兄来迟,让你受惊了。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兄妹情深。只有我知道,
当年就是他亲手端了一杯“固本培元”的灵茶给我,然后我的灵根就废了。“没死。
”我言简意赅。封越的笑容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师妹无事便好。
”他目光扫过我简陋的茅屋,最后落在我身后的墙角。那里,万魂幡靠着墙,
像一把收起来的黑伞。他眼底的贪婪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但我看见了。“师妹,
那魔头屠万里……”“我杀的。”我打断他。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个戒律堂的长老站了出来,胡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应岁与,
你一个被废了修为的罪人,如何能斩杀金丹期的魔头屠万里?你莫不是与魔修勾结,
害死了同门!”这顶帽子扣得又大又快。我看着他,没说话。跟蠢人争论,是浪费生命。
封越出来打圆场:“张长老稍安勿毋躁,我相信岁与师妹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此事确有蹊跷。”他看向我,目光变得沉重,充满了“大义”。“师妹,
那屠万里的法器,万魂幡,可是……在你这里?”来了。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在。
”我承认得很干脆。我转身,把万魂幡拿了出来,插在面前的地上。黑幡招展,阴风阵阵。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既有恐惧,又有掩饰不住的渴望。“此等魔物,
凶戾非常,不该留存于世!”张长老义正辞严,“应岁与,为了天下苍生,
你当立刻将此物上交宗门,由宗主和各位长**同镇压销毁!”“对!上交宗门!
”“一个罪人,不配持有此等宝物!”人群开始鼓噪,每个人都像正义的化身。
封越抬了抬手,压下众人的声音。他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岁与,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万魂幡煞气太重,会侵蚀心智。你修为已废,心境不稳,
若是被它控制,堕入魔道,后果不堪设想。”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
仿佛是为我着想到了极致。“我们……是在保护你。”他说得情真意切。好像我把幡交出去,
是天大的福分。我不交,就是不识好歹,就是与天下为敌。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
忽然有点想笑。“师兄。”我开口了。“师妹请讲。”封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为了我好,也为了天下苍生好,我应该把这面幡,交给你们?”“正是此理。
”他点头,眼中露出赞许。“好的。”我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封越也愣住了。
他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痛快。我伸出手,
握住了幡杆。然后,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我说出了下一句话。“那么问题来了。
”“这幡,是交给师兄你呢,还是交给张长老,
又或者是……交给在场的哪一位‘正道栋梁’?”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谁来接?”3.这魔器,谁敢接?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群情激奋的众人,
此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鸦雀无声。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眼神躲闪,没人敢上前一步。
开玩笑。万魂幡是什么东西?是能硬生生把一个元婴老怪吸成干尸的凶器。
刚才叫得最响的那个张长老,不过筑基后期,他敢碰一下,明天坟头草就三尺高了。
封越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这不按套路出牌。按照剧本,
我不应该抵死不从,然后他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在众人压力下,我含恨交出魔幡,
他再以首席弟子的身份“勉为其难”地代为保管吗?“师妹说笑了。”封越干巴巴地开口,
“此物自然是交由宗主他老人家亲自处理。”“宗主在闭关。”我提醒他,“上次闭关,
出来的时候,胡子都白了一半。这次据说要冲击元婴,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吧?
”封越的脸更黑了。“那……就由戒律堂的长老们共同封印。”“好啊。”我点点头,
看向张长老,“张长老,您是戒律堂首席,德高望重,您先来?”我往前递了递万魂幡。
张长老的脸,“唰”一下白了,整个人像见了鬼一样,又往后退了两步。“放肆!此等魔器,
岂能儿戏!”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很认真啊。”我一脸无辜,“不是你们说的吗?
为了天下苍生。张长老,您看,苍生都在看着您呢,拿出您为正道牺牲的勇气来。
”张长老的胡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老夫……老夫近日偶感风寒,灵力不济,不宜接触这等污秽之物。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一个威风凛凛的戒律堂首席长老,
居然说自己“偶感风寒”。我的目光又转向其他人。“那还有哪位长老,哪位师兄,
觉得自己灵力充沛,道心稳固,可以为了天下苍生,来‘镇压’一下这件魔器?
”我拿着万魂幡,像在菜市场挑白菜一样,挨个询问。被我看到的人,无不低下头,
或者移开视线,仿佛地上有金子。刚才还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正义之士们,
现在一个个怂得像鹌鹑。真是可笑。一群连碰都不敢碰这东西的人,却有脸站在道德高地上,
理直气壮地要求我这个能降服它的人,把它交出来。他们的“大义”,原来就是让别人去死,
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封越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脸上的温和面具彻底撕了下来,
眼神变得冰冷。“应岁与,休要胡搅蛮缠!今日这万魂幡,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他身上金丹期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压向我。碎星崖上的石子都在颤动。
那些弟子们更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纷纷后退。我站在威压的中心,却像一根钉子,
纹丝不动。万魂幡上的黑气轻轻缭绕,将那股压力消弭于无形。封越瞳孔一缩。他知道,
寻常的威压,对我没用了。因为我现在有“盾”。“师兄,你这是要明抢了?”我看着他,
淡淡地问。“是又如何!”封越撕破了脸,反而光棍起来,“为免魔器落入宵小之手,
祸乱苍生,今日我封越,便是拼着被你误会,也要替天行道!”话说得冠冕堂皇。
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惊鸿”。剑鸣清越,灵光四溢,是一把好剑。可惜,用剑的人,
心是脏的。“好一个替天行道。”我点了点头。“应岁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封越剑指着我,“放下魔幡,束手就擒!”我笑了。“师兄,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
你们这些人,有一个毛病。”“什么?”“就是太喜欢把别人当傻子。”我举起了万魂幡,
黑色的幡面对准了他们所有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道心不稳,会被魔器侵蚀。
说得好像你们的道心,就跟万年玄铁一样,坚不可摧。”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那我们不妨来验证一下。”“此物由我降服,
我有信心驾驭它。”“若交予你们,你们当中,又有谁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它的力量诱惑呢?
”“封越师兄,你敢把手按在你的‘惊鸿剑’上发誓,你对这万魂幡的力量,
没有一丝一毫的贪念吗?”封越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4.你的道心,值几块灵石?
封越当然不敢发誓。他的道心,就是个笑话。一个靠着暗算同门师妹才爬上首席之位的家伙,
他的道心,可能还不如屠万里那样的真魔头来得纯粹。至少屠万里坏得坦荡。我的话,
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们用“大义”吹起来的那个巨大气球。“嘶”的一声,
所有的伪装都漏气了。张长老老脸涨红,吼道:“一派胡言!我等修道之人,
岂会为外物所动!封越,别跟她废话,拿下她!”这是急了。被人戳中了心事,
只能靠吼来掩饰心虚。封越也知道,今天这事,没办法善了了。要么灰溜溜地走,
承认他们就是一群觊觎宝物的伪君子。要么,就只能动手抢。以他的性格,当然选后者。
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众弟子听令!”封越声音一沉,“结天衍剑阵,诛魔!
”他给我扣上了一个“魔”的帽子。这样,他们动手,就不是抢夺,而是“除魔卫道”了。
名正言顺。十几名内门弟子立刻拔剑,身形闪动,将我团团围住。剑光闪烁,连成一片,
隐隐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天衍剑阵,宗门护山大阵的简化版,威力不俗。
他们这是真打算下死手了。我看着他们。这些人里,有几个我还有印象。
当年我当首席的时候,他们跟在我**后面,“师姐长,师姐短”,叫得比谁都甜。如今,
他们手里的剑,指着我,没有半分犹豫。真是……世事无常。“应岁与,你现在回头,
还来得及。”封越站在阵外,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不要逼我们。”“我很好奇。”我说,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我这个废人,而是宗主的亲儿子,你们这剑阵,还结得起来吗?
”封越的眉毛拧成一团:“你在胡说什么!”“我在说实话。”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你们的‘道’,是看人下菜的。欺软怕硬,就是你们的‘道’。”“顽固不化!
”封越怒喝一声,“动手!”剑阵启动了。十几道剑气从四面八方朝我刺来,
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剑气未至,那股凌厉的劲风已经吹得我衣衫猎猎作响。封越的嘴角,
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在他看来,我死定了。一个没有修为的废人,
怎么可能挡得住天衍剑阵。但是,我为什么需要挡呢?我轻轻摇了摇手里的万魂幡。
没有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也没有滔天的魔气。只是从幡面上,飘出了十几道淡淡的黑烟。
黑烟袅袅,如同雾气,迎上了那些剑气。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无坚不摧的剑气,
一碰到黑烟,就像烧红的铁块掉进了雪地里。“嗤”的一声,瞬间消融,
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剑阵,破了。那十几名弟子,同时如遭重击,闷哼一声,
齐齐喷出一口血,倒飞出去。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封越脸上的笑容,
彻底凝固了。“这……这怎么可能!”张长老失声叫道,“天衍剑阵,
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你们以为,万魂幡只是靠蛮力吸食魂魄的低级魔器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幡。“它里面,
困着的上万魂魄,每一个,生前都是修士。他们虽然死了,但他们对功法、对阵法的理解,
都还留在一丝残魂里。”“你们的天衍剑阵,在它眼里,就像三岁小孩的涂鸦,
到处都是破绽。”“用你们的剑,来斩我的幡?你们也配?”我的话,不重。
但落在封越和张长老耳朵里,却比惊雷还响。他们终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眼前的应岁与,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拿捏的废物了。她手里的万魂幡,
不仅仅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武器。它还是一个……记录了修真界无数功法阵法的“活字典”。
而现在,这个字典,只听应岁与一个人的。封越的眼神,彻底变了。之前的贪婪和轻蔑,
变成了深深的忌惮,和一丝……恐惧。他知道,今天想善罢甘休,是不可能了。要么我死。
要么,他死。5.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封越是个果断的人。在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之后,
他立刻做出了最狠的选择。“张长老,你带人封锁碎星崖,绝不能让她跑了!
”他对着剩下的弟子吼道:“所有人退后,布防御阵!”他自己,则握紧了惊鸿剑,
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要亲自出手了。金丹期的修为,毫无保留地爆发。这一次,
不再是试探性的威压,而是凝聚成实质的杀意。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应岁与,你勾结魔道,
残害同门,罪无可赦!今日,我便清理门户!”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我看着他,
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师兄,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惊鸿剑法’,还是我教你的。
”封越的脸抽搐了一下。这是他最大的心病。他引以为傲的剑法,脱胎于我的指点。
当年我还是首席的时候,他每天跟在我身后,像个哈巴狗。“闭嘴!”他怒吼一声,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人影一闪,剑光如虹,直刺我的眉心。这一剑,又快又狠,
是他最得意的一招“长虹贯日”。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还要费点手脚。但现在。我没动。
我只是把万魂幡往身前一横。“叮!”一声脆响。惊鸿剑的剑尖,
精准地点在万魂幡的幡杆上,再也无法寸进。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了回去。封越闷哼一声,
被震得连退三步,握剑的手都在发抖。“怎么会?”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的力气……”“哦,忘了告诉你。”我好心地解释,“万魂幡不仅能破阵,
还能……借力。”“它里面上万的魂魄,虽然不能直接出来打架,但把他们的力量借我一点,
还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大概相当于,一万个人站在你面前。”“师兄,你觉得,
你打得过吗?”封越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这不是法器,这是一个军团!“你……你果然入魔了!”他色厉内荏地叫道。“是不是魔,
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往前走了一步,“而是拳头说了算的。”我再往前一步。
封越就往后退一步。他怕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天衍宗首席大弟子,
那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封越,怕了。周围的弟子们,看着这一幕,都傻眼了。
他们心中的神,他们无所不能的首席师兄,竟然被一个“废物”逼得节节后退。信仰,
在崩塌。“一起上!杀了她!”张长老在后面尖叫。他知道,如果今天让应岁与活着离开,
他们所有人的下场都会很惨。几个还忠于封越的弟子,壮着胆子,从侧面朝我攻来。
我甚至没回头。万魂幡一抖,几道黑气飞出,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们。
那几个弟子惨叫一声,就没了声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浑身发黑。死了。瞬杀。这一下,
彻底镇住了所有人。再也没有人敢动了。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底反转。现在,
我是猎人。他们,是猎物。我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封越身上。“师兄,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我扛着万魂幡,一步步走向他。“聊聊当年,我的灵根是怎么废的。
”“聊聊那杯‘固本培元’的灵茶里,到底加了什么料。
”“再聊聊……我那个死在妖兽潮里的师父,他的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封越的身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仿佛我不是在问问题,
而是在揭开他一块块血淋淋的伤疤,把他内心最阴暗的秘密,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知道?”我笑了。我举起万魂幡,
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幡面。“因为,有人……都告诉我了啊。”6.幡里的证人封越的脸色,
白得像一张纸。“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他失魂落魄地重复着。“是啊,
他死了。”我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死在了那场‘意外’的妖兽潮里。跟你,
跟宗门里某些长老,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是这么对外面说的,对吗?”我说的“他”,
是当年戒律堂的一位执事,姓刘。也是我师父最信任的师弟。当年我灵根被废,
师父四处奔走为我寻找真相,结果却“意外”地陨落在了宗门外出任务的妖兽潮里。
这位刘执事,当时也在场。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回来后,他一口咬定,
师父是为了掩护弟子撤退,才力竭而亡的。因为他的证词,封越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反而因为“保护同门有功”,地位更加稳固。而这位刘执手,也因此平步青云,
坐上了戒律堂长老的位置。哦,就是刚才那个叫嚣得最凶,
说自己“偶感风寒”的张长老旁边的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但眼神最阴冷的,马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