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奖就200?我反手引爆公司》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周煜王崇安苏晴,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年终奖到账200元,我盯着那串数字,像被扇了耳光。办公室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却笑了,笑着打卡下班,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第二天,我的电话开始狂震,是经理。
接着是主管,最后是总经理,他们轮番轰炸,声音近乎哀求。我看着手机上无数个未接来电,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他们还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工商银行】您尾号9555账户12月28日15:32完成入账人民币200.00元,
当前余额2345.67元。手机屏幕上弹出的短信通知,像一根烧红的铁钎,
直直烙在我的视网膜上。两百元。二百。200.00。指节被我捏得咯咯作响,
关节处一片惨白。办公室里那股压抑又兴奋的空气几乎凝成实质。键盘的敲击声都轻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耳语和压不住的嗤笑。一道尖细的女声划破了这层伪装的平静,
是苏晴。“哇,凌霜,发年终奖了啊?”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凑到我的工位旁,
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我的手机屏幕,声音里的夸张和做作毫不掩饰。“200块,
够吃一顿海底捞了,不错嘛!一个人吃还能剩点呢,公司真贴心。”“哄”的一声,
整个办公室的伪装彻底被撕裂,压抑的笑声变成了哄堂大笑。那些眼神,有轻蔑,有嘲讽,
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在工位这方寸之地。他们都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为了那个被命名为“天枢”的核心系统,我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
整整转了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我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
经理周煜肥硕的身影从他办公室里挪了出来,油腻的肚腩隔着衬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走到我身边,那只总是不安分的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让我身子一晃。
“小凌啊,别灰心。”他开口了,语气是那种惯用的、假惺惺的温和,
每一个字都透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公司今年效益一般,新人嘛,重在参与,重在学习。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一点。”我慢慢抬起头,黑框眼镜的镜片有些模糊,我甚至懒得去擦。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虚伪和算计的脸,看着他嘴唇开合间喷出的腐臭气息。突然,我笑了。
不是委屈的苦笑,也不是愤怒的冷笑。
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带着一点冰冷快意的笑。我的笑声不大,
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断了办公室里所有的嘈杂。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诧的、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周煜脸上的假笑僵住了,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笑过。在他的认知里,
我这个看起来有些木讷、不善交际的“小透明”,此刻应该羞愤欲绝,
或者至少也该是强忍泪水。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慢条斯理地关掉电脑。然后,
我拉开抽屉,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一个水杯,一包抽纸,还有一支笔。
仅此而已。我的动作平静而有序,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桌角那个小巧的、白色的桌面风扇上。它的电源线一直没有插过,
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不起眼的摆件。我伸手,轻轻拂去它外壳上的一层薄灰,
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我的帆布包里。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连苏晴都收起了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我拎起包,站起身,
走到周煜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写满了戒备。
我从包里拿出一封早就打印好的信,递到他面前。是辞职信。周煜愣住了,他低头看看信,
又抬头看看我,眼神里的轻蔑重新浮了上来,混杂着一点被挑战权威的恼怒。“想好了?
”他拿起笔,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动作带着一种发泄似的粗暴。“凌霜,我可得提醒你。
现在这行情,工作可不好找。像我们这样的大公司,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年轻人,不要太情绪化,意气用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没有理会他的威胁。
接过他扔回来的辞职信,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打卡机。“滴——”下班打卡成功。我转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为之呕心沥血的地方,
看了一眼那些曾经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的“同事”。我冲他们又笑了一下,然后转身,
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公司大门。冬日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带着一种决绝的姿态。
身后,隐约传来苏晴的嘀咕声。“我看她是受**太大,疯了吧。”疯了?不。
我前所未有地清醒。02一年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个下午,
周煜第一次把我叫进了他那间能俯瞰城市风景的办公室。
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据说是上好的龙井,脸上堆满了“求贤若渴”的诚恳。“小凌啊,
你是我们技术部最有潜力的年轻人,这一点我一直都看在眼里。
”他把那份名为“天枢系统”的项目企划书推到我面前。
“公司决定启动一个新的核心ERP系统,彻底取代现在这套老旧的玩意儿。这个项目,
就叫‘天枢’,北斗七星之首,公司的命脉所系,重要性不言而喻。”“我打算,
把这个项目完全交给你,由你独立完成。”他看着我,眼神灼灼。“我知道这很难,
工作量巨大。但是,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你把‘天枢’做出来,
我向你保证,项目总收益的10%,作为你的个人奖金!另外,技术部副主管的位置,
也是你的!”那时候,我手里正捏着另一家大厂的高薪offer,
薪资比这里高出整整一倍。我有些犹豫。周煜看出了我的动摇,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可以签一份‘对赌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楚,我周煜说到做到!”年轻的我,
终究还是被他画出的这张巨大无比的饼给诱惑了。我渴望证明自己的技术,渴望得到认可,
渴望那份承诺中沉甸甸的回报。我拒绝了那家大厂,签下了那份所谓的“对赌协议”。然后,
长达一年的地狱开始了。我关闭了几乎所有的社交活动,断绝了和朋友的联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代码、架构、算法和бесконечные的调试。
困了就在公司的行军床上睡两三个小时,醒了就用冷水泼脸继续干。
办公桌上永远堆着吃了一半的泡面和外卖盒子。整整一年,
我像一个被囚禁在代码世界的幽灵,脸色苍白,黑眼圈深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苏晴她们在背后叫我“程序媛僵尸”。我听到了,但我不在乎。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我相信,
当“天枢”系统上线的那一天,所有这些付出都会得到回报。系统如期上线了。
它像一个精密的怪兽,用强大的能力迅速吞噬了旧系统的一切弊病。
公司整体运营效率提升了40%,人力和物料成本降低了30%。上线半年,
根据财务部门最保守的估算,它为公司带来的直接和间接收益,超过了九千万。
公司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宴会上,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周煜作为项目总负责人,
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他意气风发,口若悬河,感谢了领导的信任,感谢了团队的支持,
感谢了甲方的配合。他感谢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提我的名字。一个字都没有。
我就坐在台下最偏僻的角落,穿着一件与整个宴会格格不入的格子衬衫,
冷冷地看着台上那个窃取了我全部心血的男人。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对这家公司的幻想,
彻底碎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原来童话里不全是骗人的,成语也是。其实,
我早就该想到的。从周煜开始有意无意地让我将所有开发文档和进度报告只发给他一个人时,
我就该警惕了。从他开始在部门会议上用“我们的团队”来模糊我的独立贡献时,
我就该清醒了。幸好,我不是那个刚刚走出校门、天真烂漫的实习生了。
在社会的染缸里滚了两年,我学会了一件事:永远不要高估人性,永远要给自己留一手。
这个“天枢”系统,是我亲手创造的。它像我的孩子,它的每一行代码,都流淌着我的血液,
也同样埋藏着我的“私心”。在构建它的核心架构时,
我设计了一个极其复杂且隐蔽的“活性验证”机制。
这个机制要求“天枢”系统每天24小时不间断地通过一种我独创的非对称加密算法,
与一个外部的密钥服务器进行握手验证。一旦验证失败,
或者连续12小时无法连接到密钥服务器,系统的核心功能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开始逐级锁定。而那个所谓的“外部密钥服务器”是什么呢?
它不是什么藏在云端的神秘主机。它就是我桌上那个不起眼的、从未插过电的白色小风扇。
在那朴素的外壳里,藏着一块被我改造过的、自带小型UPS电源的树莓派。它,
才是“天枢”系统真正的心脏。昨晚,当我把它放进我的帆布包时,我就已经不动声色地,
断开了它的电源。倒计时,从那一刻,已经开始。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我亲手打开。
03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冬日的暖阳洒了进来,驱散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凉意。
我慢悠悠地给自己做了一份丰盛的早午餐,煎蛋,培根,烤吐司,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这是我一年来,吃得最安稳、最惬意的一顿饭。就在我享受着美食的时候,手机,
准时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周扒皮”三个字。这是我给周煜存的备注。我擦了擦嘴,
按下接听键,顺便开了免提。“凌霜!你昨天是不是动系统了?”周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一股极不耐烦的质问口气,仿佛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呵斥的下属。
我用一种刚刚睡醒、带着鼻音的慵懒声音回答他:“周经理,早上好啊。我已经离职了,
按照规定,也办完了所有交接手续。公司系统的问题,现在与我无关了。”说完,
不等他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我继续小口小口地吃着我的煎蛋。十分钟后,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我的前部门主管。我任由它响了半分钟,才慢悠悠地接起。“小凌啊!
出大事了!你快回来看看吧!”主管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现在不止销售部的订单模块,
连财务部的结算系统也崩了!所有的账都对不上了!”“是吗?”我喝了一口牛奶,
淡淡地回应,“那可真是太不幸了。不过,我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爱莫能助。
”“别啊小凌!算我求你了!周经理快急疯了,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
你……”我再次挂断了电话。接下来,世界彻底疯狂了。我的手机开始不间断地震动,
各种陌生号码、同事的私人号码轮番轰炸。微信更是“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苏晴在微信上给我发了十几条语音,我一条都没点开,只看了她发来的文字消息。
“凌霜你快回来吧!求你了!”“整个公司都瘫痪了!所有人都没法工作了!
”“王总(总经理王崇安)的脸都绿了!刚才在办公室里发了好大的火!
”“周煜被骂得像条狗一样!”我还被拉进了一个又一个临时建立的微信群,群名五花八门,
“天枢系统紧急救援群”、“凌霜快回来”……我一个一个地按了“已读”,
然后默默地退出了所有群聊。透过他们发来的各种截图,
我能清晰地拼凑出公司里那片鬼哭狼嚎的景象。“我的天!
所有客户资料库都显示‘访问权限错误’!几百个销售现在都成了睁眼瞎!”“财务疯了!
这个月的工资表导不出来!供应商的款也付不了!”“生产线的排程系统全乱了!
仓库也一样!现在整个流程都停摆了!”我悠闲地刷着这些信息,
就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荒诞戏剧。那些曾经嘲讽过我的人,此刻正像热锅上的蚂蚁,
焦头烂额。真有趣。中午12点整,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看了看,归属地是本地。
我猜,大鱼终于要上钩了。“喂。”“凌霜吗?我是王崇安。”电话那头,
是一个低沉而威严的男声,但此刻,这声音里压抑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你在哪?
我命令你,马上回公司!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命令?解释的机会?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王总,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现在,机会不是你给我的。是你,应该跪下来,求我,
给你一个机会。”说完,我再次挂断了电话。然后,我打开通讯录,将周煜、主管、王崇安,
以及所有前同事的联系方式,统统拉进了黑名单。窗外的阳光正好,暖洋洋的。
我决定出门逛个街。那件我觊觎了很久、但因为价格太高一直舍不得买的羊绒大衣,今天,
是时候把它带回家了。04公司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沸粥。王崇安在摔了第三个杯子之后,
终于从暴怒中冷静下来,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立刻动用关系,
花重金请来了本市最负盛名的IT安全团队——“神盾科技”。带队的负责人姓李,
人称老李,是圈内公认的大神。老李带着他的精英团队,浩浩荡荡地进驻了公司。
周煜像见了救星一样迎上去,点头哈腰地介绍着情况。“李工,您可来了!
就是那个叫凌霜的,离职前肯定动了手脚!一个小丫头片子,肯定是留了什么后门病毒!
”老李没理他,径直走到服务器机房,开始进行检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
老李和他团队的脸色,从最初的自信满满,逐渐变得凝重,最后甚至透出了一点惊骇。
王崇安和一众高管焦急地等在外面,像等待判决的囚犯。终于,
老李满头大汗地从机房里走了出来。“王总,”他摘下眼镜,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干涩,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怎么样?能破解吗?”王崇安急切地问。
老李摇了摇头,脸上是一种技术人员见到鬼斧神工之作时的复杂表情,既有挫败,又有敬畏。
“这系统根本不是被病毒攻击了,也没有所谓的后门。”“它……它像是活的。
”老李深吸一口气,试图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解释。“它的核心架构,
正在进行一种……自我锁死。它的锁定逻辑和系统本身的业务逻辑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你根本分不清哪是正常代码,哪是‘陷阱’。而且,它的每一层锁定,
都用了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动态生成的非对称加密算法。”“更可怕的是,
”老李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们发现了一个‘守护进程’。
任何试图强行破解、修改底层代码的行为,都会立刻触发它的自毁程序。
根据我们的模拟推演,一旦触发,整个公司的数据库,所有的数据,
会在10秒之内被彻底格式化,重复擦写,神仙都救不回来。”“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周煜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却还在嘴硬:“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她一个刚毕业两年的新人,能有多大本事!肯定是你们没找到方法!
”老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周经理是吧?恕我直言,
你口中这个‘刚毕业两年的新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这套‘天枢’系统,
从架构设计到代码实现,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它的健壮性、扩展性和安全性,
是我从业二十年来见过最顶尖的。毫不夸张地说,这套系统的价值,至少在九位数以上。
”“而现在,这件艺术品,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陷阱。
”老李最后看向脸色铁青的王崇安,下了最后的结论。“能建造它的人,
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拆解它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王总,除了找到她,你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