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给三万还被骂,我默默改遗嘱,他们傻眼了》是作者通灵之都的孟皓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江涛王莉苏玉芬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又给三万,打发要饭的呢?”电话那头,儿媳毫不掩饰的嫌弃声刺痛了我的耳膜。
我忘了挂电话。儿子紧跟着说:“凑合花吧,等老东西死了,房子不都是咱们的?
”我气得血压飙升,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就在我准备回骂这对白眼狼时,
儿媳妇突然压低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瞬间空白的话。“你可抓紧点,
别忘了你根本不是她亲生的,万一哪天她知道了......”01那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子里炸开,嗡嗡作响。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耳膜里尖锐的鸣响。
什么叫……不是我亲生的?我养了三十年的儿子,江涛,不是我亲生的?手机还贴在耳边,
那端的窃窃私语还在继续,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血液好像凝固了,
又好像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几乎是凭着本能,
用僵硬的手指按下了挂断键。手机从掌心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浑身脱力,瘫倒在身后的旧沙发里。一切都和我平日里熟悉的一样,
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撕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我的一生,
都围绕着那个叫江涛的男孩。我记得他小时候发高烧,我抱着他在医院走廊里跑了一夜,
脚底磨出了血泡。我记得他第一次开口叫妈妈,我激动得掉了眼泪。
我记得他为了买一个游戏机,在我面前撒娇耍赖,我最终还是掏空了钱包。从他上学、工作,
到娶妻生子,我哪一件事不是尽心尽力?丈夫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
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所有好东西都给了他。可我得到了什么?“老东西”。
“打发要饭的”。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等着被榨干最后一滴血,然后去死的老东西。
我视若珍宝的儿子,不过是一个惦记着我房产的成年巨婴。而最致命的一击是,
这个我付出了一切的人,甚至和我都毫无血缘关系。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江涛确实和我,
和他的亡父没有半点相像之处。我们夫妻俩都是双眼皮,他却是单眼皮。我性格温和,
丈夫沉稳,江涛却从小就透着一股子精明自私。邻居们以前开玩笑,
说这孩子不像爹也不像妈,是捡来的吧?我每次都笑着怼回去,说孩子像姑姑舅舅。
现在想来,那些无心之言,句句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巨大愤怒和悲哀,像是要把我的胸膛撑破。
“嗡嗡——”是掉在地上的手机在震动。我麻木地弯腰捡起来,屏幕亮着,
是王莉发来的微信。“妈,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三万块现在能干啥呀,
我新看上一个包就两万八,你再给我转两万呗,江涛下个月工资就还你。
”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他们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只有永无止境的索取。我抬头,看向墙上丈夫的遗像。照片里的他,
依旧是三十多岁时的模样,温和地笑着。“建国,你听到了吗?”我喃喃自语,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我们被骗了……我们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是个白眼狼,
他甚至……甚至不是我们的儿子……”眼泪模糊了视线,丈夫的笑容也变得扭曲。
悲伤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趴在沙发扶手上,无声地痛哭起来,
身体因为压抑而剧烈地颤抖。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喉咙发干,眼泪流尽。我缓缓抬起头,
脸颊上冰凉一片。镜子里映出我憔悴的面容,两鬓斑白,眼角布满了细纹。
这就是我三十年付出的结果。不。我不认。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当一辈子傻子。
眼神里的悲痛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我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手机,点开和王莉的对话框,手指在屏幕上敲了两个字。“知道了。”发送。然后,
我站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那个积满灰尘的木箱子,
被我从床底拖了出来。打开锁扣,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是我所有的珍藏,
关于江涛,关于这个家。我一件件翻找着,江涛的出生证明,医院的发票,
他小时候穿过的虎头鞋……这些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看起来却无比讽刺。终于,
在箱子最底层,我摸到了那张泛黄的纸。江涛的出生证明。上面的每一个字,
我都看了无数遍。但这一次,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了一个名字上。接生护士:江亚萍。
那是我丈夫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江涛叫她表姑。这些年,我们几乎已经断了联系。
可我清楚地记得,江涛从小就和这位表姑格外亲近。02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必须当面问问江涛和王莉。但我不能打草惊蛇。我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
拨通了江涛的电话。“妈?怎么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没什么事,
就是……妈今天有点不舒服,晚饭也懒得做了。你们俩下班回来吃饭吧,
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我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能想象到他正在和王莉交换眼色。“行,那我们下班就回去。”他答应得倒是爽快。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大概以为,我是想通了,
准备给他们加钱了。也好,就让你们再演最后一场戏。傍晚,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
江涛和王莉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妈,听说您不舒服,
我们特地来看看您。”王莉的嗓音甜得发腻。“快进来吧。”我侧身让他们进屋。
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四菜一汤,都是江涛爱吃的。“哇,妈,您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辛苦了。
”江涛夸张地叫道。“坐下吃吧,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我淡淡地说。饭桌上,
两个人一唱一和,表演得十分卖力。“妈,您脸色看起来是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钱不够我们给您出。”王莉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是啊妈,身体要紧。
”江涛在一旁附和。句句都是关心,可那眼神里的算计和贪婪,怎么也藏不住。
我没接他们的话,只是低头扒着饭。“江涛啊,”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
“我今天收拾东西,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真好玩。”江涛的动作顿了一下,“是吗?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生病,要输血,结果血型特别奇怪,
医院血库都没有。你爸当时都急疯了,满世界找人献血。”我慢悠悠地说着,
眼睛却紧紧盯着王莉。我清楚地看到,王莉的脸色瞬间变了,虽然只有一刹那,
但绝对错不了。她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有……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江涛含糊地打着哈哈,眼神躲闪。“你怎么会记得,那时候你才三岁。”我笑了笑,
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后来还是你那个叫江亚萍的表姑,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血,
才救了你一命。”“是……是吗。”江涛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王莉更是坐立不安,
不停地给江涛使眼色。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他们食不知味,我则冷眼旁观。
饭后,王莉终于憋不住了。她一边帮我收拾碗筷,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妈,
您看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多冷清啊。我们那虽然小了点,但挤一挤也能住下。
要不您把这房子卖了,我们换个大平层,一家人住在一起多热闹。”图穷匕见了。
这才是他们今天回来的真正目的。“是啊妈,莉莉说得对,我们也能就近照顾您。
”江涛立刻接话。我看着他们俩,一个贪婪,一个懦弱,真是天生一对的搭伙伙伴。
“不用了。”我微笑着,语气却不容置喙,“我住了一辈子的地方,习惯了。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王莉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几乎掩饰不住。“妈,
我们也是为了您好……”“我说了,不用。”我打断她的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我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逐客令下得如此明显,他们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下去了。
两人悻悻地离开,关门声都带着不甘。我站在客厅中央,屋子里恢复了寂静。
虚伪的温情被撕开,只剩下**裸的算计。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曾经还为江涛能娶到王莉这样“精明能干”的媳妇而高兴。现在看来,
他们不过是两只凑在一起,盘算着如何吸食我血肉的饿狼。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那个老宅,我必须回去一趟。那里,或许还藏着当年的真相。03第二天一早,
我简单收拾了一个包,就给江涛打了电话。“我要回乡下老宅住几天,清静清静。
”电话那头的江涛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异常积极。“回去散散心也好,妈。
要不要我送您回去?”“不用,我自己坐车就行。”“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到家了给我们报个平安。”他如此殷勤,目的昭然若揭。他们一定是以为,
我被他们说动了心,回老家是去下定决心卖房子的。挂了电话,我心中一片冷然。也好,
就让他们先做着美梦。长途汽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
老宅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院子里长满了荒草,门上的铜锁也生了锈。我拿出钥匙,
费了点劲才打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我没有急着打扫,而是径直走进了里屋。
那个承载了我所有青春记忆的木箱,就静静地躺在角落里。我走过去,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打开了它。里面的东西比城里家中的那个箱子还要多,还要杂。我跪在地上,
耐着性子一件一件地往外翻。泛黄的信件,干枯的标本,还有我年轻时写的日记。
我翻开其中一本,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那是三十年前的日记,记录着我怀孕时的点点滴滴。
“今天,宝宝又踢我了,很有力气,一定是个健康的小子。”“建国说,他都想好名字了,
叫江涛,波涛的涛,希望他像大海一样有广阔的胸襟。”……看着这些文字,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阵阵地疼。曾经的期待有多美好,现在的现实就有多残酷。
我合上日记,继续往下翻找。一叠医院的缴费单。我一张张地看过去,都是当年的。突然,
我的手指停住了。在一张缴费单的背面,我看到了几个用铅笔写的字:苏玉芬,38床。
苏玉芬?这是谁?我努力回忆着,当年和我同病房的,似乎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那这个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将这张缴费单小心地收好,心里又多了一个疑点。
箱子很快就见了底。就在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什么的时候,我的手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布包。
我拿出来,打开一看,呼吸瞬间停滞了。那是一件婴儿的襁褓,洗得有些发白,
但看得出料子很好。这不是我给江涛准备的。我给江涛准备的襁褓,是用普通的棉布做的,
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而眼前这个,质地更柔软,做工也更精细。最重要的是,
在襁褓的一角,用鲜红的丝线,清清楚楚地绣着一个字。“苏”。这个“苏”字,
和那张缴费单背后的“苏玉芬”,瞬间在我脑海里联系了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心中疯狂滋长。我的孩子……我的亲生孩子……是不是姓苏?
我紧紧地攥着那件小小的襁褓,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激动、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站不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光有这些还不够,我需要更多的证据。出生证明,对,出生证明上的那个护士,江亚萍!
她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我把襁褓和缴费单贴身放好,锁上老宅的门,一刻也不敢耽搁,
直接买了回城的车票。我必须立刻找到江亚萍!04回到市里,天已经黑了。我顾不上休息,
拿出那本早已被我翻得破旧的通讯录,开始寻找江亚萍的联系方式。可找了半天,
也没有找到。我这才想起来,江亚萍一家早在十几年前就搬走了,之后便断了联系。
唯一的线索,就是我生产的那家妇产医院。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直奔那家医院。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沉。原来的旧址已经变成了一片工地,旁边立着牌子,
写着医院已于五年前搬迁至新址。我不敢耽搁,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新医院。新医院规模宏大,
人来人往,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我找到导诊台,说明了来意。“您好,
我想查询三十年前的生产档案。”护士看了我一眼,公事公办地回答:“时间太久了,
当年的档案都封存在旧院区的档案室里,查询起来很麻烦。您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我……我怀疑当年的病历记录有误,想核实一下。”我找了个借口。护士没有多问,
给我开了一张申请单,指了指档案室的方向。档案室在一栋偏僻的副楼里,光线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负责管理档案的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大姐,态度有些不耐烦。
我好话说尽,又塞了两百块钱,她才慢吞吞地带我走到一排排高大的铁皮柜前。
“三十年前的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找吧。”她指了指其中一个柜子,
便自顾自地坐回桌边喝茶去了。我拉开沉重的柜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泛黄的档案夹。我按照年份和科室,一排排地寻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焦急。终于,在一个档案夹的封面上,
我看到了“199X年,产科,3月”的字样。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颤抖着手打开档案夹,一页页地翻看着。林晚秋,25岁,3月15日入院,
3月16日顺产一男婴……记录没错。我继续往后翻。突然,
一个名字跳入了我的视线。苏玉芬,24岁,3月15日入院,
3月16日顺产一女婴……苏玉芬!和我在缴费单背后看到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们是同一天入院,同一天生产!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手心全是汗。我几乎可以肯定,
我的孩子,就是和这个苏玉芬的孩子被调换了!而我的亲生骨肉,是个女孩!
就在我准备拿出手机拍下这份档案时,档案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妈!
您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我们好找!”我猛地回头,江涛和王莉正站在门口,
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可那眼神里的审视和怀疑,却怎么也藏不住。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我来查个旧病历。”我迅速合上档案夹,将它塞回柜子里,故作镇定地回答。
“查病历?”王莉的眼神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身后的档案柜上,
“妈,这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档案了,您查这个做什么?”“担心您身体,给您打电话也不接,
我们都快急死了。”江涛走过来,试图扶我的胳膊,被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他们不是担心我,是来监视我的。从我回老宅开始,他们就已经起了疑心。“没什么,
就是随便看看。”我不想和他们多说,转身就想走。“妈!”王莉突然拔高了声音,
挡在我面前,“您到底在查什么?您跟我们说实话,是不是听了外面什么人的挑唆,
想把房子……?”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看着他们俩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原来在他们心里,我的一举一动,都只和房子有关。也好,
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有些事,也该摊开来说了。05我没有在医院和他们争吵,
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径直朝外走去。“回家说。”江涛和王莉对视一眼,
立刻跟了上来,像两个押送犯人的狱卒。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回到家,
我刚关上门,王莉就迫不及待地发难了。“妈,您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您偷偷摸摸去医院查三十年前的档案,到底想干什么?”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审问的架势。
“您是不是想着要把房子过户给别人?我告诉您,没门!这房子是您和我爸的共同财产,
我爸死了,江涛就是第一继承人!”“王莉!”江涛在一旁假惺惺地呵斥了一声,
“怎么跟妈说话呢?”随即,他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着我,“妈,
我们知道您一个人辛苦,但您也不能听信外人的谗言啊。我是您唯一的儿子,这房子不给我,
您还想给谁?”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丑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