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风水局,我用科学掀桌》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衡水的宁宁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裴舟裴嵩吕德昌的故事。讲述了:
嫁入豪门三年,我成了裴家最没用的儿媳妇。丈夫裴舟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阔少,而我,
每天只会在花园里修剪花草。所有人都以为,我负责的“南湾地块”项目,
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丈夫求来给我打发时间的。所以当堂哥裴嵩带着风水大师,
在家族会议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的设计“斩断龙脉、家宅不宁”时,没人觉得意外。
他们等着我哭,等着我向长辈求饶。我只是默默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关于您提到的‘龙脉’,我想,
我们或许可以先看一下这块地皮的TBM隧道掘进地质勘探报告。”“至于‘煞气’,
这里的计算流体动力学年度风环境模拟结果,可能会让您对空气动力学有一个新的认识。
”他们以为这是玄学,不好意思,在我这里,这只是科学。1.家族会议?
不如叫鸿门宴裴家的家族会议,通知到我这里的时候,
我正在给我的‘伊蕾莎’月季修剪盲枝。管家老陈站在花园边上,话说得客气。“三少奶奶,
老爷子让您和三少爷晚上务必到场。”我头也没抬,剪刀“咔嚓”一声,
一截多余的枝条掉进花盆里。“知道了,陈叔。”裴舟从屋里晃出来,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
打着哈欠。“又开会?烦不烦啊。老婆,晚上吃什么?”陈叔眼观鼻鼻观心,装没听见。
在裴家,我丈夫裴舟是个混子,我是个闲人。我们俩凑一块儿,
就是一对标准的“豪门废物夫妻”。嫁进来三年,我没上过一天班。
每天的生活就是打理这个上千平的花园。裴家人都说,三少奶奶唯一的优点,就是安静,
不惹事。裴舟搂住我的腰,下巴搁我肩膀上。“肯定又是大哥他们搞事,南湾那块地,
他们眼红很久了。”南湾地块,是我手上唯一负责的项目。说是项目,
其实就是一块废了很久的临海地皮。老爷子当初丢给我,原话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去种种花,搞搞绿化,别让地荒了就行。”于是,我真就在那儿“种种花,搞搞绿化。
只不过,我的设计图,是按麻省理工建筑学院的博士论文标准来的。晚上七点,
裴家老宅灯火通明。长长的红木会议桌,坐满了人。我和裴舟坐在最末尾,像两个旁听生。
老爷子裴振雄坐在主位,不怒自威。他右手边,是大房的儿子裴嵩,我的堂哥,
也是裴氏集团现在的副总。他今天穿得人模狗样,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眼睛,跟狼似的。
他旁边坐着个穿唐装的老头,留着山羊胡,闭着眼睛,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我一看就知道,
正戏要来了。果然,老爷子咳嗽一声,开口了。“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一件事。
”他眼神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南湾那块地,最近有些不好的传闻。
”裴嵩立刻接话:“爸,不是传闻。我是特地请了玄学圈里鼎鼎有名的张大师去看的。
”他指了指旁边的山羊胡。“张大师说,那块地的风水,被弟妹的设计给……破了。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鄙夷,有看热闹。
我那个嫁入豪门的塑料闺蜜曾经教我,在裴家这种地方,不会哭,你就输了。所以我低下头,
肩膀微微***。再抬头时,眼圈已经红了。裴舟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想说话,
被我按住了手。演戏,就要演**。现在还不是我开口的时候。裴嵩很满意我的反应,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他清了清嗓子,像个法官一样开始宣判我的罪行。“张大师说了,
弟妹设计的那个中心花园,水池形状如刀,正对主宅方向,是为‘穿心煞’。
”“还有那个玻璃花房,建在西侧,引夕阳死气入户,犯了‘***开口’的大忌。
”“最严重的,是她为了引水,挖了一条人工河,直接斩断了南湾的‘龙脉’!
”他每说一条,姑妈裴秀云就在旁边念一句“阿弥陀佛”。“哎哟,
我就说最近怎么总心神不宁,原来是家里风水出问题了。”“月初啊,你也是,
不懂就不要乱动土嘛,这可是关乎我们裴家气运的大事!
”那个山羊胡“张大师”终于睁开了眼,捻着胡须,摇头晃脑。“裴先生言重了。
此事尚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南湾项目必须立刻停工,所有设计推倒重来。”图穷匕见了。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无非就是要我手里的项目。裴嵩站起来,假惺惺地对我说。“弟妹,
你别怕。这事不怪你,你也是无心之过。这样吧,南湾的项目,我先接手过来处理,
保证把风水问题圆满解决,不会让爸和家里人担心的。”他说得大义凛然。
好像他不是来抢功,是来为我收拾烂摊子的。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点头认栽。
老爷子也皱着眉,显然是被“家宅不宁”、“气运”这些词说动了。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蝇。“爸,堂哥,我……我能不能……说几句?
”裴嵩一脸“宽宏大量”。“当然可以,弟妹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我……我不太会说话。”我把电脑连接上会议室的投影仪,
屏幕亮起。“所以,我还是用这个……说吧。”屏幕上出现的,不是道歉信,
也不是什么委屈陈述。而是一个标题。
《关于南湾地块地质构造稳定性及环境生态评估报告》。署名:姜月初,
S.M.Arch.S.,Ph.D.,MIT.会议室里,一片死寂。2.你的风水,
有数据支撑吗?裴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姑妈裴秀云停止了念佛。就连那个“张大师”,
也眯起了眼睛。他们大概在想,一个只会种花的女人,怎么会搞出这种东西。屏幕上,
是我名字后面那一长串的英文缩写。裴嵩旁边的助理反应快,立刻低声在他耳边解释。
“嵩总,这是……麻省理工学院,建筑研究科学硕士和博士学位。”裴嵩的脸色,
从僵硬变成了铁青。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拿起了激光笔,像在学校做学术报告一样,
开始了我的“辩解”。“首先,回应一下堂哥刚才提到的,关于‘斩断龙脉’的问题。
”我的声音依然很轻,带着一点刚哭过的鼻音,但语速平稳,吐字清晰。
“在建筑学和地质学上,我们一般不使用‘龙脉’这个概念。
但如果将其理解为地壳应力稳定、地质结构完整的优质地层,那么,
我这里有一份南湾地块的‘TBM全断面隧道掘进地质勘探报告’。”我按了一下翻页键。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复杂的彩色地层剖面图,上面布满了各种数据和曲线。“这份报告,
是我们委托‘中建岩土’做的,前后钻探了118个点,深度最深达到地下200米。
数据显示,南湾地块属于燕山期花岗岩主体,岩体完整,无大型断裂构造带穿过。换句话说,
这里的地基,稳如磐石。”我把激光笔的光点,点在图上的一条红线上。
“我设计的那条人工河,深度只有1.5米,作业面仅限于第四纪松散堆积层。
想要靠它‘斩断’底下几百米厚的花岗岩,从结构力学上来说,
无异于想用一根牙签撬动整座大楼。”会议室里,连呼吸声都听得见。大部分人听不懂,
但他们看懂了那张图的复杂程度,和我脸上平静的表情。这就够了。我看向那个“张大师”,
很礼貌地问。“请问大师,您说我斩断了龙脉,您的判断依据,是罗盘,还是您的直觉?
有没有更具体的数据,比如地磁偏角或者土壤密度分析,可以分享给我们,让我也学习一下?
”“张大师”的山羊胡抖了抖,半天没说出一个字。他的脸,从刚才的仙风道骨,
变成了便秘三天的酱紫色。我没等他回答,继续翻页。“其次,关于‘穿心煞’。堂哥说,
我设计的水池形状像刀。这一点,我承认。”裴嵩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说:“看吧,
她自己都承认了!”“我承认它的形状,确实参考了‘手术刀’。”我微微一笑,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水池的3D渲染图,旁边是密密麻麻的流体动力学计算公式。
“因为这个形状,在经过‘计算流体动力学’(CFD)模拟后,
被证明是水循环效率最高的形态。它可以利用最少的能源,
在48小时内完成池水自净和增氧,为水生植物和鱼类提供最佳的生存环境。
我们将它命名为‘生态之刃’,意为剖开污染,带来新生。”我顿了顿,看向裴嵩。“堂哥,
在你的认知里,刀只能用来伤人。但在医生的手里,刀是用来救人的。
一个东西是‘煞’还是‘宝’,取决于使用它的人,和看待它的心。”裴嵩的嘴张了张,
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最后,我切换到一张日照分析图。那是一个动态模拟视频,
展示了南湾建筑群在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里的光照变化。“最后,
关于‘***开口’的指责。说西侧的玻璃花房会引入‘死气’。
”“这是我们通过‘Ecotect’和‘Radice’软件,
联合模拟出的全年日照分析图。结果显示,西侧的花房,
在夏季下午能有效阻挡90%的紫外线和热辐射,降低室内温度35度。而在冬季,
下午的阳光则能成为最好的天然热源,每年仅供暖就能节约27%的能耗。”我关掉动态图,
屏幕上只留下一行大字。“一个每年能为裴氏节约数百万运营成本的设计,
如果这也是‘死气’,那我想,我们集团可能需要更多这样的‘死气’。”说完,
我合上电脑,坐了下来。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我没有提高过一次音量,
没有说过一句重话。我只是,陈述了事实。会议室里,落针可闻。老爷子裴振雄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震惊,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儿媳妇。裴舟在我旁边,腰杆挺得笔直,
脸上是憋不住的得意。他悄悄在我手心捏了捏。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张大师”身上。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正悄悄地想从椅子上溜走。我轻轻地开口。“张大师,您别急着走啊。
我对您刚才提到的‘玄空飞星’理论很感兴趣,
我这里刚好有一份南湾的天体运行及磁场数据报告,要不……我们现在探讨一下?
”“大师”的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3.你和我讲玄学,
我和你聊刑法“张大师”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两只手在唐装上擦来擦去,全是汗。我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
甚至带着点“求知若渴”的意味。“大师,您是前辈。我一个学建筑的,
对玄学确实一窍不通。您刚才说的那些理论,听起来都很有道理。只是……任何理论,
想要令人信服,总得有个逻辑基础吧?”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然后是裴嵩,
最后是姑妈裴秀云。“比如,您说我的水池是‘穿心煞’,这个‘煞’,
是通过什么介质起作用的?是次声波?还是某种我们目前科学无法探测的粒子?
它的作用范围是多大?能量衰减的半衰期是多久?”“您说玻璃花房引‘死气’,
这个‘气’,它的化学成分是什么?分子式可以写出来吗?
我们有没有办法通过光谱分析来检测到它的存在?”我每问一个问题,
“张大师”的身体就抖一下。会议室里,其他裴家人,表情也从看热闹,
变成了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风水这种事,还能这么“聊”。
裴嵩终于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姜月初,你够了!你在胡搅蛮缠什么?这是风水,
是玄学,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怎么能用你那套西方科学来解释!”“哦?
”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可是堂哥,既然它无法被解释,无法被证实,甚至无法被证伪,
你又凭什么说,它一定会对我们裴家造成不好的影响呢?这不也是一种……迷信吗?
”“我们裴氏集团,这么大的企业,所有决策都要靠数据和市场分析。
怎么到了南湾这个项目,就要靠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决定它的生死?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众人心上。姑妈裴秀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大概觉得我在指桑骂槐。她梗着脖子说:“科学科学,就知道科学!有些事情,
科学就是解释不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姑妈说得对。”我点了点头,
表示赞同。“科学确实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但法律,可以解释一些事情。
”我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重新打开。屏幕上不是PPT了,而是一个网页。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诈骗罪,
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用虚构事实或者隐瞒真相的方法,骗取数额较大的公私财物的行为。
”我把屏幕推向“张大师”。“大师,我查了一下,您每次出场的咨询费,是六位数起步吧?
”“您今天在这里,虚构了‘穿心煞’、‘***开口’、‘龙脉被斩’等一系列事实,
企图影响裴氏集团的重大商业决策,并意图从中获利。请问,这算不算‘用虚构事实的方法,
骗取数额较大的公私财物’?”“张大师”的腿开始筛糠。“你……你血口喷人!
我……我这是弘扬传统文化!”“是吗?”我笑了。我从包里又拿出几张纸,轻轻放在桌上。
“这是我托朋友查的一些资料。张大师,原名张铁牛,初中文化,
三年前还在老家的养猪场给人喂猪。后来因为堵伯欠了一**债,跑到城里,
摇身一变成了‘玄学大师’。”“您这‘传统文化’,是在养猪场里悟出来的吗?
”“哗——”这一下,会议室彻底炸了锅。谁也想不到,裴嵩请来的“大师”,
居然是个喂猪的骗子。裴嵩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指着我,手指都在抖。“姜月初!
你……你调查我?!”“堂哥,我没有调查你。我只是在核实一个,
试图干预我们集团上亿项目决策的‘专家’,他到底够不够专业。
”我把那几张纸推到老爷子面前。“爸,您看。上面还有这位张大师,因为诈骗,
被公安机关行政拘留十五天的处罚记录。”老爷子裴振雄拿起那几张纸,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都没看那个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张铁牛,
眼神像刀子一样剐向裴嵩。“裴嵩,你有什么要解释的?”裴嵩汗如雨下。“爸,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被这个骗子给蒙蔽了!”“是吗?”我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可是,我这里还有一份银行流水。显示半个月前,堂哥你的个人账户,
给这位张大师的账户上,转了五十万。摘要写的是……咨询费。”“堂哥,你还真大方。
一个喂猪的骗子,咨询费就给五十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合伙做局呢?”这下,
连裴舟都惊呆了,他张大嘴巴看着我。他知道我厉害,但不知道我这么厉害。不出手则已,
一出手,直接往死里捶。裴嵩“噗通”一声,跪下了。对着老爷子,声泪俱下。“爸!
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我只是太想为家族分忧了,怕南湾项目出问题,病急乱投医,
才被这个神棍骗了啊!”他哭得那叫一个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忠臣孝子。可惜,
我手里,还有料。但我没打算现在就放出来。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点一点锤。
4.丈夫的坦白,游戏才刚开始家族会议不欢而散。那个叫张铁牛的骗子,
被老爷子叫来的保安直接扭送到了***。裴嵩被罚禁足三个月,停了所有职务,
在家闭门思过。姑妈裴秀云灰溜溜地走了,一句话都没敢多说。南湾项目,
自然是回到了我手上。老爷子当众宣布,以后南湾的一切事宜,由我全权负责,
任何人不得干预。回家的路上,裴舟开着车,嘴巴咧得快到耳根了。“老婆,
你今天也太帅了!真的,我都想给你跪下!”他一边说,一边猛踩油门,
车子在夜色里风驰电掣。“你是没看到裴嵩那张脸,跟吃了苍蝇一样!哈哈哈,太过瘾了!
”**在副驾上,闭着眼睛,有些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跟一群脑子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说话,比写一万行代码还耗费精力。
“你怎么查到那些东西的?银行流水都能搞到?”裴舟好奇地问。“一个在MIT的学长,
现在在做网络安全。”我淡淡地说。“我只是把张铁牛的资料发给他,
让他帮忙做了个数据画像。结果发现,这个‘大师’的社交账户,跟裴嵩的一个海外账户,
有关联交易。顺藤摸瓜,就都出来了。”裴舟听得一愣一愣的。
“网络安全……数据画像……老婆,你们文化人,骂人都不带脏字的。”我没说话。回到家,
裴舟兴冲冲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罗曼尼康帝。“来,老婆,庆祝一下!今天必须喝一杯!
”我没什么心情,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裴嵩没那么蠢。”我说。
“找一个有案底的骗子,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漏洞百出。这不像他的风格。
”裴舟倒酒的手停在半空。“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有可能。”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的夜景。“他可能只是想用风水这个由头,来恶心我一下,拖慢项目的进度。
他真正的后手,应该还在后面。”裴舟皱起了眉,放下了酒瓶。“妈的,这家伙,
从小就一肚子坏水。”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老婆,别担心。以后不管谁找你麻烦,
我弄死他。”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这个在外面被当成废物阔少的男人,
其实心思比谁都亮堂。他只是选择了一种最省力的方式,在裴家这个大染缸里活着。“对了,
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裴舟把下巴搁在我的头顶,声音闷闷的。
“那个‘中建岩土’的地质勘探报告,其实……是我找人做的。”我转过身,
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是你?”“嗯。”裴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早就猜到裴嵩会拿地皮的事情做文章。他那个人,没别的本事,就喜欢搞些歪门邪道。
我就想着,以防万一,先准备点硬家伙。”“我认识‘中建岩土’的老总,求了他好几天,
他才答应加急帮我做的。报告出来那天,我偷偷塞你书房的文件夹里了。你……没发现吧?
”他看着我,眼神有点小紧张,像个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孩子。我忽然就笑了。
心里的那点疲惫,一扫而空。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这个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丈夫,
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我。我踮起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发现了。”我说。
“谢谢你,老公。”裴舟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像个纯情少男。“嘿嘿,咱俩谁跟谁。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给整个客厅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我知道,裴嵩的事,还没完。
这场豪门里的战争,也才刚刚拉开序幕。但这一刻,我心里很踏实。因为我知道,
不管前面有什么,我身边这个男人,会永远和我站在一起。虽然,
他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这就够了。接下来的游戏,才会更有趣。
5.废弃的档案,藏着真正的蛇日子恢复了平静,平静得有些反常。裴嵩被禁足后,
像是从裴家消失了。南湾项目再也没有人来指手画脚。我每天开车去工地,
和工程师、施工队开会,优化每一个细节。看着图纸上的线条,
一点点变成现实里的钢筋水泥,那种成就感,比在家族会议上怼人要真实得多。
裴舟也恢复了他的“阔少”本色。不是跟狐朋狗友去赛车,就是泡在酒吧里。但每天晚上,
无论多晚,他都会回家。然后一身酒气地凑过来,跟我汇报他又听到了什么八卦。“老婆,
我今天听说了,裴嵩在家里把他最喜欢的一套紫砂壶给砸了。”“还有啊,
姑妈最近迷上做慈善了,到处拜佛,说是要给家里祈福。”我听着,偶尔笑一笑。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裴嵩那个人,心高气傲,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天。那天下午,我正在项目部的办公室里核对材料清单,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裴家的老管家,陈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三少奶奶,不好了,
老爷子晕倒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开车往老宅赶。等我到的时候,
家庭医生已经来了,老爷子也醒了过来,只是脸色很难看。医生说,是急火攻心,
血压一下子没稳住,没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我走进老爷子的书房,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裴振雄靠在床上,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了我。“月初,你来。”他声音有些虚弱。
我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温水。“爸,您别着急,医生说您没事。”他喝了口水,喘了口气,
眼神却很锐利。“我不是急。我是……失望。”他从枕头下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你看看这个。”那是一份南湾项目的变更申请。申请人,是裴嵩。申请内容,
是将项目原定的环保材料,全部替换成一种价格低廉的复合板材。如果这份申请通过,
项目成本可以降低百分之二十,但建筑的防火性、耐久性,都会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
这种板材在高温下会释放有毒气体,对人体有害。“这是他一个月前递上来的,
被我压下去了。”老爷子说。“我今天找他谈话,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他说他是为了集团的利润考虑,说你的设计太理想化,不计成本。
”“我骂了他一顿,他就……他就跟我顶起来了。我一气之下,就……”我明白了。
裴嵩这是阳谋不成,开始玩阴的了。风水局失败了,他就想从成本上攻击我。
他知道老爷子最看重什么。裴家是做实业起家的,成本控制,刻在每个裴家人的骨子里。
“月初,你跟我说句实话。”老爷子看着我。“你的设计,是不是真的……太费钱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我拿着那份变更申请,看着上面的签名,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爸,这份申请,除了裴嵩,还有谁看过?”“就集团项目部的几个高层,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您放心,成本的问题,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我陪着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他睡下,我才离开书房。
一出门,就看见裴舟焦急地等在外面。“怎么样?老爷子没事吧?”“没事。
”我拉着他往外走。“回家再说。”回到我们自己的别墅,我立刻打开了电脑。
裴舟看我脸色不对,也不敢嬉皮笑脸了。“老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裴嵩又搞鬼了?
”“嗯。”我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说。“他想换掉我们项目的核心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