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这部小说,肃王煤球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主人公叫肃王煤球的是《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这本的作者是Ljy阿措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我在听雪斋窝了整整三个月,
活得比耗子还谨慎。
白天不敢生火,怕冒烟惹人怀疑;
夜里裹着从破轿子里扒来的旧毯子,
冷得直打哆嗦。
饿了就挖墙根下的芦根,
嚼起来又苦又涩,像在啃老树皮。
最惨一次,我连老鼠洞都扒了,
结果里头啥也没有,
只有一颗发霉的花生米,
我含了三天才舍得咽。
煤球倒活得滋润,
天天半夜神出鬼没,
回来时嘴边还带着油光。
我怀疑它在外头有姘头,
还是个开饭馆的。
“你是不是背着我吃香喝辣?”
我一边啃芦根一边控诉它。
它蹲在佛龛上,舔爪子,
眼神高傲得像王爷。
可就在我快被饿成纸片人的时候,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那天我照例在院角挖坑,
想找个能藏身的暗格,
结果铁片刚**土里,
“当”一声,碰上了硬物。
我扒开浮土,
掏出一块玉佩——巴掌大,
青灰色,边缘磨得圆润,
像是被人常年摩挲。
正面刻着两个字:“长命”。
背面是一朵半开的海棠,
花瓣舒展,像是刚要绽放。
“长命?”
我冷笑,“前六个通房谁长命了?
你这玉佩怕不是个讽刺。”
我正要扔,忽然手一滑,
指尖被玉佩边缘划了道小口子,
血珠冒出来,正好滴在裂缝上。
“嘶——”
我刚要吸气,眼前忽然一黑,
脚下一空,整个人像掉进了井里。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小铺子里。
铺子不大,
但热气腾腾,炉火通红,
蒸笼一叠叠垒到屋顶,白雾缭绕,
香得我鼻子差点离家出走。
案板上摆着三个大盆,掀开一看——
猪肉大葱馅、韭菜鸡蛋馅、三鲜蟹黄馅!
我当场腿软,
扑上去就抓了一把蟹黄馅塞嘴里,
烫得直跳脚,可还是舍不得吐。
“真香!真香啊!”
我边哭边嚼,
“我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
我冲到门口,想看看这是哪儿,
结果抬头一看,
门框上挂着块木牌,上头写着:
【今日限额:一百笼。售出即止,明日请早。】
我愣了。
“这……是穿越版早餐店?”
我掐自己一把,疼。
又咬了口馅,香。
再摸了摸蒸笼,烫手。
全是真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阿梨,别慌。
你现在可能触发了某种……随身空间机制。”
我拿起玉佩,翻来覆去研究。
血已经干了,
但那道裂缝还在,
是被什么力量激活了。
我试着在心里默念:
“我要一笼猪肉大葱包。”
话音刚落,蒸笼“啪”地弹开一格,
热腾腾的包子滚出来,
皮薄馅大,油光闪闪。
我抓起来就啃,边吃边流泪:
“感谢穿越大神,
让我实现‘躺平+管饱’双重大业!”
吃完一笼,我意犹未尽,
又试了韭菜鸡蛋的,
再来个三鲜的——连吃三笼,
肚子鼓得像青蛙。
可就在我伸手要开第四笼时,
整个铺子突然“咔”地一震,
灯光熄灭,蒸笼自动合拢,
木牌上的字也变了:
【今日已售罄。明日卯时重启。】
我愣住:“还有规矩?”
我试着推门,门打不开。
想砸蒸笼,手刚碰上就弹回来,
像是被电了一下。
“行吧。”我认命,
“一天三笼,少是少点,但总比啃芦根强。”
我正准备离开,
忽然发现角落里有个小柜子,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个油纸包,
每个上头都贴着标签:
【御膳房**酱菜】
【王府后厨腊肠】
【雪里蕻炒肉末】
【桂花糯米藕】
我手一抖:“这哪是包子铺?这是移动美食仓库啊!”
更绝的是,柜子里还有几套干净衣裳,
男装女装都有,尺码居然和我差不多。
“这空间……还挺贴心?”我喃喃。
我挑了套深灰布裙换上,
又顺走一小包酱菜,
把玉佩贴身收好,
深吸一口气,闭眼默念:“回去。”
眼前一黑,再睁眼,
我已回到听雪斋,
手里还攥着那包酱菜。
煤球蹲在墙头,盯着我看,
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偷吃供品的凡人。
“别这么看着我。”
我得意地扬了扬酱菜包,
“从今天起,本姑娘正式脱离饿死鬼行列。”
当晚,我美美地吃了顿“外卖”——
一笼三鲜包,
配上酱菜和热茶(空间里连茶壶都有),
躺在蒲团上,幸福感爆棚。
可就在我快睡着时,
煤球突然跳上床,用脑袋拱我。
“干嘛?你也想吃?”我揉眼睛。
它不叫,只用爪子指向佛龛。
我顺着看去——
佛龛前,不知何时多了个脚印,
湿漉漉的,像是刚从雪地里踩进来。
我心头一紧,抄起小刀,慢慢走过去。
脚印很小,像是女人的,
可王府里谁敢半夜来这“闹鬼”的院子?
我蹲下细看,忽然发现脚印边缘,
沾着一点红色的泥。
我伸手一碰,
指尖染上一抹红——不是血,是朱砂。
我猛地想起什么,翻出玉佩,
对着光看背面的海棠花。
花蕊处,有一点极小的红点,
和这朱砂颜色一模一样。
“这玉佩……不是无主之物?”我喃喃。
难道,它曾经属于某个住在这里的人?
比如……先王妃?
可先王妃不是病逝的吗?
怎么她的东西会藏在土里?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玉佩能开空间,能供吃供穿,
偏偏埋在听雪斋——
而听雪斋,正是她生前礼佛的地方。
巧合?还是……她也用过这空间?
正想着,煤球忽然“喵”了一声,
跳上佛龛,用爪子拍了拍香炉。
我走过去,伸手一掏——
香炉底部,压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头写着一行小字:
“若你见此信,说明玉佩已认主。
切记:每日三笼为限,
多取则空间崩塌,魂飞魄散。
另,莫信‘他’给的吃食。”
落款是一个字:“梨”。
我浑身一僵。
梨?
和我名字一样?
“这……是我写的?”
我脑子嗡嗡响,
“可我明明是穿越的,原主早死了……”
除非——
原主没死。
她也发现了空间,
也装死逃进听雪斋,
最后……留下了这封信?
那现在的我,是继承了她的计划,
还是……正在重走她的老路?
我捏着纸条,冷汗直冒。
更可怕的是——信里说的“他”,是谁?
是肃王?
是那个半夜送鱼的黑衣人?
还是……煤球背后的那个主子?
我抬头看煤球,它正蹲在梁上,
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尾巴轻轻晃着,像是在等我做出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
把纸条烧了,灰烬撒进香炉。
“不管你是原主,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低声说,“这回,轮到我来玩了。”
“三笼包子是底线?行。”
“但我不贪。”
“我要的,是自由。”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进入空间,
拿了三笼包子,但这次,我没吃。
我把包子分成小块,摆在院门口,
又在旁边放了张纸条,上书:
“谢鱼。回礼,请自取。”
然后我躲进夹墙,屏息等待。
到了子时,风雪又起。
那个熟悉的黑影出现了。
他披着斗篷,帽檐压低,
走到院门口,
看到包子和纸条,顿了顿。
他没碰包子,
只拿起纸条看了很久,
忽然低笑了一声。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放在包子旁边,转身就走。
我等他走远,立刻冲出去。
布包里是一小块熟牛肉,还有一枚铜钱。
铜钱上,刻着一朵梅花。
我捏着铜钱,笑了。
“好啊,‘他’终于现身了。”
“既然你给吃的,那我也回个礼。”
我回到空间,
从柜子里挑了样东西——
一包桂花糯米藕,甜而不腻,
据说最合贵人口味。
第二天,我又把它放在门口,
附上新纸条:
“甜的,配茶更妙。——第七号”
第三天,他回赠了一小罐蜂蜜。
第四天,我留了杯热茶。
第五天,他留下一把钥匙,锈迹斑斑,
但能开王府东角的小门。
我握着钥匙,心跳如鼓。
他在帮我?
还是……在引我入局?
但不管怎样,我知道——
这场猫鼠游戏,
终于要进入下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