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皇婶他祖宗_这本书特别好,萧绝柳_的文笔轻松搞笑,题材新颖,很难得,不错的一部小说
《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皇婶他祖宗》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萧绝柳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绝柳依依沈修瑾的故事。讲述了:
嫁给沈修瑾的第七年,我终是油尽灯枯。他带着他的新欢,
在我病榻前商议如何瓜分我的嫁妆。我咽气时,
他正温柔地替那个女子簪上一支本该属于我的碧玉簪。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六岁,
皇帝下旨为我们赐婚的那一天。这一次,我当着众人的面,撕了圣旨。
笑着对那位传闻中凶神恶煞的镇北王说:“王爷,您看臣女,配不配做您的王妃?
”1“夫人,您再喝一口药吧……”丫鬟春桃哭着哀求。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连抬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屋外,是沈修瑾和他表妹柳依依的谈笑声,清晰地传进来。“表哥,
姐姐那对东海明珠,我拿去镶在步摇上可好?”“随你欢喜。”是沈修瑾淡漠的嗓音。
“还有那套红宝石头面,依依瞧着,很衬肤色呢。”“嗯,都给你。反正她……也用不上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侧过头,透过纱帘,
正好看见沈修瑾拿起我妆匣里母亲留给我的碧玉簪,轻柔地簪在柳依依的发间。
那是我视若珍宝,连碰都舍不得多碰的东西。心口一阵剧痛,腥甜涌上喉咙。意识涣散之际,
我仿佛听到春桃撕心裂肺的哭喊。沈修瑾,若有来生,我定要你,悔不当初……2再醒来,
是被刺目的阳光晃醒的。耳边是喧闹的恭贺声,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威严的金銮殿,周围是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
而我,正跪在父亲身边,手里,捧着一卷明黄的圣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闻安宁侯嫡女苏晚,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
今镇南王世子沈修瑾,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苏晚待字闺中,
与沈修瑾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沈修瑾为世子妃。一切礼仪,
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是了,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皇帝下旨赐婚的那一刻!前世,我便是接了这道旨,
满心欢喜地嫁入镇南王府,然后开始了长达七年的噩梦。沈修瑾婚前温文尔雅,
婚后却逐渐暴露本性,宠妾灭妻,任由他那个表妹柳依依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而我,
因着这桩御赐婚姻,为了家族颜面,苦苦忍耐,最终郁结于心,缠绵病榻,含恨而终。
“苏小姐,接旨谢恩吧。”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所有人都看着我,
包括前方那个一身锦袍,面容俊朗,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沈修瑾。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副皮囊骗了。在父亲担忧和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我缓缓站起身,没有谢恩。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我用力一扯——“刺啦——”那卷代表无上荣光的赐婚圣旨,
被我生生撕成了两半!全场死寂!落针可闻!“苏晚!你疯了!”父亲吓得脸色惨白。
高座上的皇帝,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沈修瑾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涌上被羞辱的怒火:“苏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看他,而是径直转身,
望向武将行列中,那个独自站在角落,一身玄色蟒袍,气场冷冽,脸上有一道浅浅疤痕,
却更添几分桀骜霸气的男人——镇北王,萧绝。他是朝中异姓王,手握重兵,权势滔天,
却因性情冷酷,手段狠辣,被世人畏惧,年近二十五仍未娶妻,
是京城贵女们又怕又不敢靠近的存在。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举起手中被撕毁的圣旨碎片,嫣然一笑,声音清晰地响彻大殿:“镇南王世子,非臣女良配。
”“臣女心仪之人,是镇北王殿下。”我顿了顿,在满朝文武足以塞下鸡蛋的震惊目光中,
一字一句问道:“王爷,您看臣女,撕得了圣旨,斗得了贱人,配不配做您的镇北王妃?
”3整个金銮殿,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不仅抗旨,
还敢去招惹那个活阎王镇北王!他一句话,可是能让人血流成河的!
沈修瑾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一直对他温顺有加的未婚妻,
会当着全天下的面给他如此难堪,还转头就去向另一个男人,一个他家族都忌惮的男人示好。
萧绝垂眸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暗。他常年征战,
身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煞气,靠近他都让人觉得呼吸困难。时间一点点过去,
我的心也一点点下沉。难道我赌错了?就在皇帝即将发作之时,萧绝忽然动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捻起我手中一片明黄的圣旨碎片,
低沉冷冽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玩味:“本王竟不知,苏小姐有如此胆色。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笼罩,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沈修瑾和龙椅上的皇帝,
最终落回我脸上。“抗旨是死罪。”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惊心动魄的弧度:“不过,本王的女人,撕一道圣旨,又如何?
”他转身,对着皇帝微微颔首,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陛下,臣,觉得她很配。
”4一场足以抄家***的抗旨风波,竟被萧绝三言两语,化解于无形。
皇帝显然对萧绝极为倚重(或者说忌惮),最终竟只是斥责了我两句“年少轻狂”,
罚我禁足半月,便将此事揭过。至于和沈修瑾的婚事,自然作废。我跟着父亲回府,
父亲一路无言,回到书房才长叹一声:“晚儿,你今日……太冲动了!那镇北王,岂是良人?
”我知道父亲是担心我,扑进他怀里,哽咽道:“爹,女儿知道。可那沈修瑾,更非良人!
女儿宁愿嫁与活阎王,也不愿再入镇南王府那个火坑!”父亲看着我眼中的决绝和泪光,
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我被禁足在家,外界却早已天翻地覆。
我苏晚撕圣旨、逼镇北王当场“认领”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半月后,禁足解除。
我出门参加第一个宴会,毫不意外地遇到了沈修瑾和柳依依。柳依依依偎在沈修瑾身边,
用帕子掩着嘴,娇声道:“苏姐姐,多日不见,怎的如此憔悴?也是,
毕竟不是谁都有福气做世子妃的,姐姐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沈修瑾看着我的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苏晚,你若现在后悔,向我道歉,
我或许……”我懒得听他们唱双簧,直接打断,对柳依依笑道:“柳姑娘身上这身云锦,
是用我的嫁妆银子买的吧?穿着可还合身?哦对了,你头上那支蝶恋花金簪,
也是我妆匣里的旧物,记得下次戴出来前,擦亮些,都有灰了。”柳依依脸色瞬间煞白。
沈修瑾也僵在原地。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嗤笑声。这时,
一道冷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本王的王妃,何时需要捡别人不要的破烂了?”我回头,
只见萧绝不知何时到来,一身墨色常服,气势迫人。他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将一个沉甸甸的锦盒丢给我,语气随意:“路上瞧着顺眼,拿去玩。”我打开一看,
里面是满满一盒龙眼大的珍珠,每一颗都圆润剔透,价值连城,
瞬间将柳依依满头珠翠都比成了瓦砾。萧绝冷冷地瞥了沈修瑾一眼:“世子似乎很闲?
看来南疆的军报,还是太少了。”沈修瑾脸色一白,南疆事务是他父亲管辖,
若出纰漏……萧绝不再看他们,低头问我:“走吧,本王的王妃,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新府邸。
”在沈修瑾和柳依依青白交错的脸色中,我笑着将手放入萧绝的掌心。“好,王爷。
”这一世,我的靠山,我自己选。火坑也好,龙潭虎穴也罢,我既跳了,就要把这天,
也捅出个窟窿来!5镇北王府的马车极为宽敞,内里铺着厚厚的雪白裘皮,角落固定着小几,
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车壁竟是沉水香木所制,低调而奢华。萧绝自我上车后,
便阖眼假寐,并未与我交谈。那股迫人的气场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更为强烈。我正襟危坐,
指尖无意识地***裙摆上的绣花。“怕了?”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他依旧闭着眼,
仿佛刚才撕圣旨、怼渣男的那个嚣张女子不是眼前人。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不怕。
”他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眸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为何选本王?”我知道,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他这样的人,绝不会相信一见钟情的鬼话。
“因为王爷是唯一能让我摆脱沈修瑾,且不必顾忌镇南王府的人。”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
“我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而王爷您,似乎也需要一个……不那么无趣,
甚至能惹是生非的王妃,来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宫中持续的指婚。
”萧绝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玩味:“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不错,
本王厌烦那些哭哭啼啼、装模作样的女人。你今日在金銮殿上的胆子,很合本王的胃口。
”他话锋一转,带着冷意:“但记住,镇北王妃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本王可以给你权势和庇护,但若你仗着本王的名头行蠢事,或者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后果……”他没有说下去,但车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几分。我心头一凛,
郑重道:“王爷放心,苏晚所求,不过是一个痛快复仇、肆意而活的机会。
绝不会做有损王爷利益之事。”我知道,这更像是一场交易。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王妃,
我需要他的势力和名分。各取所需,倒也干净。马车在镇北王府前停下。
府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宏伟肃杀,黑石砌成的高墙,门口守卫的士兵眼神锐利如鹰,
浑身散发着血腥气。萧绝率先下车,并未回头扶我,只丢下一句:“跟上。”我提着裙摆,
稳稳地踏下马车,昂首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王府的下人训练有素,
眼神恭敬却无过多好奇,显然早已得到命令。他带着我径直去了书房。书房内陈设简单,
巨大的沙盘占据中央,四周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塞满了兵书和卷宗,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一种冷兵器的铁锈味。“既入了我镇北王府,便是本王的人。
”萧绝在书案后坐下,姿态随意却充满掌控力,“你的仇,本王可以不管,但别玩脱了,
脏了本王的地方。”“是。”我应道。“三日后,宫中有宴,你随本王一同出席。
”他拿起一份军报,语气不容置疑,“让那些人看看,本王的王妃,是什么模样。”我明白,
这是要正式将我推向前台,也是对沈修瑾和柳依依,
乃至整个京城权贵圈的又一次宣告和震慑。“妾身,定不会给王爷丢脸。”我微微福身,
眼中燃起斗志。6三日转瞬即逝。这三天,我住在王府一处僻静精致的院落,萧绝再未出现,
但吃穿用度皆是顶尖,下人伺候也极为周到,仿佛我只是个被妥善安置的客人。宫宴那晚,
萧绝派人送来一套骑射服式的宫装,并非寻常贵女的广袖流仙裙,
而是利落的绯红色箭袖锦袍,配以墨色腰带和镶嵌着红宝石的抹额,英气逼人。
当我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萧绝面前时,他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满意。“走吧。
”宫宴一如既往的奢华。当我和萧绝相携出现时,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片刻。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有惊愕,有探究,有嫉妒,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沈修瑾和柳依依果然也在。柳依依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纱裙,试图营造弱柳扶风的气质,
但在我的绯红骑装对比下,显得格外小家子气。沈修瑾看到我时,眼神复杂,
尤其是在看到我站在萧绝身边那种毫不逊色的气场时,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按照规矩,
臣子需向帝后敬酒。轮到我们时,萧绝只是举了举杯,皇帝却笑着饮尽了。
轮到向几位皇子敬酒时,一向与镇南王府交好、也曾对柳依依表示过好感的二皇子,
故意晾着萧绝,转而对我笑道:“苏小姐……哦不,现在该叫王婶了。王婶今日这身打扮,
倒是别致,只是与宫宴氛围,似乎有些不符?”这话带着刺,暗示我不懂规矩。我尚未开口,
萧绝已冷冷道:“本王的王妃,想怎么穿便怎么穿。二皇子是对本王的眼光有意见,
还是对陛下允准的这桩婚事有看法?”二皇子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叔误会了,
侄儿不敢……”萧绝却不再理他,径直带着我走向我们的座位。席间,
柳依依似乎想找回场子,端着一杯酒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柔声道:“依依敬王婶一杯,
恭贺王婶觅得良缘。只是听闻镇北王府规矩大,王婶日后可要小心伺候,
莫要像从前在家时那般……随意了。”这话明褒暗贬,暗示我粗俗不懂规矩。我端起酒杯,
却没有喝,看着她,微微一笑:“柳姑娘有心了。不过,镇北王府的规矩再大,
也是讲道理的。不像某些地方,惯会捧高踩低,鸠占鹊巢。至于伺候?
”我侧头看了一眼身旁自顾饮酒的萧绝,语气轻快,“我们家王爷,
好像更不喜欢被人打扰清静。”柳依依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时,
一个侍女“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我的衣袖上,连忙告罪。
柳依依立刻道:“偏殿有备用的衣物,依依陪王婶去更换吧?”我知道她们想搞小动作,
但正好,我也懒得在这里虚与委蛇。我看向萧绝,他眼皮都未抬,
只淡淡说了句:“速去速回。”到了偏殿,果然不止换衣服那么简单。我刚进内室,
柳依依就变了脸色,语气怨毒:“苏晚!你别得意!你以为攀上镇北王就了不起了?
他不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迟早……”“迟早什么?”我打断她,
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袖口,“柳依依,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说,若是镇南王府知道,
你偷偷将府里的消息卖给二皇子,会怎么样?
”柳依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胡说什么!
”这是前世我死后魂魄飘荡时偶然得知的秘密,没想到今生派上了用场。“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别再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沈修瑾看看,
他心爱的表妹,是个什么货色。”看着她惊恐的眼神,我心中一阵快意。这只是个开始。
我转身离开偏殿,回到宴席。萧绝抬眸看了我一眼,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只将一碟剥好的水晶葡萄推到我面前。“聒噪的苍蝇赶走了?”我一愣,随即失笑:“嗯,
暂时清净了。”他竟知道?是了,这京城,恐怕没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宫宴后半程,
再无人敢来挑衅。离席时,经过沈修瑾身边,我听到他极低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甘和难以置信:“晚晚,你何时……变成了这样?”我脚步未停,
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沈修瑾,这,才是真正的苏晚。被你们逼死过一次后,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苏晚。而身边这个叫萧绝的男人,是我复仇路上,
最锋利也最意外的一把刀。马车驶离皇宫,夜色深沉。萧绝忽然开口:“手段尚可,
但不够狠。”我看向他。他目光落在窗外流动的灯火上,侧脸线条冷硬:“对敌人仁慈,
就是对自己残忍。下次,直接打断腿,更清净。”我怔住,随即,
真心实意地笑了:“王爷教诲的是,妾身,记下了。”看来,这场“合作”,比我想象的,
要有趣得多。7宫宴风波后,我在京城的名声彻底“响亮”起来。
从前那个温婉娴静、甚至有些懦弱的安宁侯嫡女形象彻底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镇北王妃。自然,
这背后少不了柳依依和某些看我不顺眼的人的推波助澜。我浑不在意,甚至乐得清静。
在镇北王府里,我过得比在安宁侯府自在百倍。萧绝果然如他所说,给了我极大的自由。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我想做什么,府中下人无一敢阻拦。
我开始重新拾起前世因为嫁入镇南王府而荒废的医术和毒理。
萧绝的书房里竟有不少珍稀的医书和毒经,这让我喜出望外。他见我对此有兴趣,
只淡淡说了句:“府库钥匙在管家那儿,需要什么自己去取。
”仿佛那些价值连城的孤本只是寻常物件。偶尔,我会调制一些香囊或药茶,
名义上是“孝敬”王爷。萧绝每次都面无表情地收下,既不表示喜欢,也未拒绝。直到某次,
我无意中听到他麾下一位副将感慨:“王爷近日睡眠似乎好了许多,
连带着脾气都没那么吓人了。”我才知道,我调的安神香,他竟真的在用。这日,
我正对着几味药材出神,思索着如何“回报”一下柳依依宫宴上的“关照”,
春桃急匆匆进来,脸色愤懑:“小姐!外面都在传,说您……您善妒成性,不许王爷纳妾,
还仗着王爷的势,打压其他贵女!还说您当初能攀上王爷,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放下药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源头是柳依依?”“除了她还有谁!
”春桃气得跺脚,“她还假惺惺地办什么赏花宴,请了各家小姐,独独漏了您,
分明是想孤立您!”我笑了。柳依依也就这点段位了。“她想玩,我就陪她玩玩。”我起身,
“更衣,我们出门。”8我没有去柳依依的赏花宴自讨没趣,
而是径直去了京城最大的银楼——玲珑阁。这里是消息集散地,也是女人们争奇斗艳的战场。
果然,我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几位正在挑选首饰的贵女见到我,
交换了个眼神,声音不大不小地议论开来。“哟,这不是镇北王妃吗?
怎么独自一人来逛银楼?王爷没陪着?”“姐姐有所不知,王爷军务繁忙,哪像我们闲人。
不过王妃娘娘也该大度些,主动为王爷张罗几位可心人儿才是,免得落个善妒的名声。
”“就是,听闻镇北王府后院空空,岂不是委屈了王爷?”我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柜台前,
对掌柜道:“把你们这儿最新最好的红宝石头面拿出来瞧瞧。”掌柜认得我,不敢怠慢,
连忙捧出几套精品。其中一套赤金镶嵌鸽血红宝石的头面,流光溢彩,华美夺目,
价格也令人咋舌。我正要细看,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这套头面真好看,掌柜的,
给我包起来。”柳依依带着几个手帕交,款款走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她今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试图压下我的风头。掌柜的顿时为难:“柳小姐,
这……是王妃娘娘先看的。”柳依依故作惊讶:“哎呀,原来是王婶。
王婶不会跟我一个小辈争吧?再说了,”她掩嘴轻笑,“听闻王府用度俭省,
王婶何必破费买这等华而不实的东西呢?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她这话既讽刺我不得宠(所以用度俭省),又暗示我小家子气。我还没说话,
银楼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镇北王府的侍卫抬着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进来,
为首的管家恭敬地对我行礼:“王妃娘娘,王爷说年节将至,府中库房有些旧物需清点置换,
这些用不上的金银器物,王爷吩咐换成时新的首饰,供娘娘赏玩。王爷还说了,
娘娘随意处置,不必心疼银子,镇北王府,不缺这点钱。”箱子打开,
里面竟是满满的金锭银元宝,还有不少古玩玉器,晃花了所有人的眼。整个银楼鸦雀无声。
那些刚才还嚼舌根的贵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依依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握着帕子的手指节发白。我心中暗笑,萧绝这“撑腰”来得真是时候,虽然方式简单粗暴,
但效果极佳。我看向掌柜,指着那套红宝石头面,以及另外几套价值不菲的首饰,
语气平淡:“这些,我都要了。另外,”我目光扫过柳依依刚才看中的一支玉簪,
“那支簪子成色一般,配不上柳姑娘,就别拿出来卖了。”柳依依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绝对的实力和财富面前,她那点小心机显得无比可笑。我付了钱,
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从容离开玲珑阁。这一局,赢得漂亮。9回府后,
我将那套最夺目的红宝石头面放在妆台上,看了片刻,然后对春桃说:“收起来吧。
”春桃不解:“小姐,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戴?”“太过招摇。”我淡淡道,
“今日不过是杀杀柳依依的威风。真正的较量,不在这些表面文章。” 我知道,
柳依依和沈修瑾不会善罢甘休。沈修瑾那人,最是虚伪自负,我当众给他的难堪,
他绝不会忘记。果然,没过几天,沈修瑾递了帖子,想邀我过府一叙,
说是“有些旧物需当面交还”。帖子是递到安宁侯府,由我父亲转交的,打着世交的幌子,
让人不好直接拒绝。我拿着帖子去找萧绝。他正在校场练箭,箭无虚发,每一箭都正中靶心,
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听完我的话,他随手将弓扔给旁边的侍卫,拿起布巾擦汗,
露出的精壮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想去?”他问,额角的汗珠沿着下颌线滑落。“不想。
”我老实回答,“但我想去看看,他们还想玩什么把戏。” 更重要的是,
我想亲自去拿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比如母亲留下的一些遗物,前世被柳依依霸占了去。
萧绝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带上暗卫。”我有些惊讶:“王爷准我去?
”他冷哼一声:“本王的王妃,想去何处便去何处。只是,”他凑近一步,
刚运动过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别被人欺负了,丢本王的脸。
若有人不长眼,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镇定自若:“妾身明白。
”10赴约那日,我并未盛装打扮,只穿了一身简便的衣裙,
只带了春桃和两个看似普通、实则气息内敛的丫鬟(暗卫)。镇南王府,一切熟悉又陌生。
沈修瑾将见面地点设在了花园的凉亭里,那里曾是我们定情的地方,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
沈修瑾早已等在那里,一身月白长袍,试图找回从前温润如玉的感觉,
但眉眼间的算计和阴郁却挥之不去。柳依依果然也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指挥着丫鬟摆茶点。“晚晚,你来了。”沈修瑾起身,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熟稔和感慨。
我径直坐下,懒得寒暄:“世子有何旧物要还?我时间不多。”沈修瑾被我的直接噎了一下,
柳依依连忙打圆场,递上一杯茶:“王婶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是一些姐姐从前留下的书画和绣品,修瑾哥哥一直妥善保管着。
” 她刻意强调“修瑾哥哥”,试图激怒我。我瞥了一眼那茶,并未去碰。
前世就是在这府里,我不知喝了多少被动了手脚的东西。沈修瑾叹了口气,
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晚晚,你我之间,何至于此?我知道你恨我,恨依依,
可你何苦要赌气嫁给镇北王?他那个人……煞气太重,绝非良配!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良配?”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像世子这般,
婚前海誓山盟,婚后宠妾灭妻,纵容表妹欺凌正妻,便是良配?”沈修瑾脸色一变:“你!
那都是误会!是依依她年纪小不懂事……”“误会?”我打断他,目光冷冷扫过柳依依,
“是指她一次次在我汤药里下毒,还是指她教唆我的孩儿疏远我、***我?抑或是,
我‘病重’之时,你们在我病榻前瓜分我的嫁妆?”沈修瑾和柳依依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你胡说什么!”柳依依尖声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我站起身,懒得再与他们虚与委蛇,“东西呢?
若不想还,我便告辞了。”沈修瑾眼神变幻,最终压下怒火,让下人抬来一个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