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许玲玉周衍时柳乘风的是《被真千金迷晕送给老太监,弹幕让我先别跑!》,这本的作者是珏辉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我跟着周衍时,一路穿过层层宫阙,走向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御书房。身后,是许玲玉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怨毒目光,以及无数或惊疑或妒忌的窥探。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比别处更浓重些,沉甸甸地压着。
周衍时屏退了左右,只余我们二人。他背对着我,站在那扇巨大的窗前,望着外面层叠的殿宇飞檐,手中还捏着那朵略显孱弱的紫色鸢尾。
“那首曲子,”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谁教你的?”
我跪伏在地,额头触及冰凉的金砖:“臣女不敢欺瞒陛下。此曲……乃是臣女生母所授。臣女生母乃南疆巫女之后,因战乱流落中原,与……与镇远侯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后遭弃,郁郁而终。此曲是她思乡时所唱,臣女幼时懵懂,只记得零星调子,病中浑噩,不知怎地就想了起来。”
半真半假。生母的来历是真的,曲子也是真的,但“梦中所闻”自然是假的。我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身世飘零、因缘际会触及他心底隐秘的可怜人,而不是一个处心积虑的探秘者。
周衍时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直视内里。“你可知,元后也有一半南诏血统?”
我适时地抬起头,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与一丝惊惧:“臣女……不知。臣女只知母亲临终前,攥着臣女的手,反复哼唱此曲,说……说若有朝一日,有人闻此曲而动容,或许能庇佑臣女一二……”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滴在金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我在赌,赌他对元后情深,赌他对这巧合的“缘分”有一丝心软,更赌他对我这个“意外”的兴趣,足以压下他的疑心。
他沉默了,只是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帝王的审视与权衡。
良久,他忽然道:“起来吧。”
我依言起身,垂首而立,姿态恭顺。
“镇远侯府待你如何?”他问,语气平淡。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我不能一味诉苦,那会显得软弱可欺;也不能过于激进,那会引来忌惮。
我斟酌着词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努力维持平静:“侯府养育臣女十五年,锦衣玉食,未曾短缺。臣女……感激不尽。”
“哦?”周衍时挑眉,“既然如此,为何要将你送给刘太监?”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因为……臣女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我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咬牙道,“臣女无意中得知,母亲当年……并非病故,而是被人……下毒。而下令之人,正是如今的侯夫人,柳氏。只因母亲的存在,碍了她嫡妻的眼。”
我抛出这个半真半假的炸弹。生母死得蹊跷是真,但我并无实证指向柳氏。可这并不妨碍我此刻用它来博取同情,并埋下对侯府不利的种子。
“臣女惶恐,不敢声张,只能更加尽心竭力辅佐妹妹,以求自保。却没想到……他们终究还是容不下我。”我声音哽咽,将一個被辜负、被欺凌、隐忍多年最终仍难逃毒手的孤女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
【高!实在是高!以退为进,杀人诛心!】
【主播这演技,奥斯卡欠你个小金人!】
【陛下眼神变了!他信了!】
周衍时的眼神果然微微变幻。他久居深宫,见惯了倾轧算计,我这番话,无疑更符合他对人性之恶的认知。
“所以,你恨他们?”他问。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眼中是燃烧的恨意与孤注一掷的决绝:“是!臣女恨!恨他们有眼无珠,恨他们忘恩负义,恨他们赶尽杀绝!臣女不甘心!凭什么他们踩著臣女的尸骨享尽荣华?臣女就是要活着,要活得比他们都好!要亲眼看着他们……得到报应!”
我没有掩饰我的恨,在这位帝王面前,适当的坦诚,比完美的伪装更有用。
周衍时看着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欣赏,甚至是一丝……同类相认的意味。
“好,很好。”他抚掌,“许呦鸣,你比朕想的,更有意思。”
他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宣纸,提笔蘸墨。
“既然你想报仇,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他笔走龙蛇,很快写就一份诏书,加盖玉玺。
内侍总管李德全恭敬地接过,朗声宣读:
“咨尔许氏呦鸣,柔嘉成性,淑慎持躬,静容婉娩,深得朕心。着即册封为正五品贵人,赐居‘关雎宫’漪澜殿。钦此——”
贵人!关雎宫!
殿内仿佛有瞬间的凝滞。贵人位份不算极高,但“关雎”二字,取自《诗经》,寓意帝王对后妃之德、夫妻琴瑟和鸣的向往,乃是一宫主位才有资格居住的宫殿名称!陛下竟让我以贵人之身,独居一宫主殿!
这恩宠,这信号,足以在后宫掀起滔天巨浪!
“臣妾……谢陛下隆恩!”我压下心中的震动,深深叩首。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被侯府丢弃的棋子许呦鸣。
我是许贵人。
是这后宫棋局中,一个不容忽视的新玩家。
当我带着陛下亲赐的仪仗,浩浩荡荡入住修缮一新、陈设华丽的关雎宫漪澜殿时,整个后宫都为之侧目。
消息传到玉芙宫,据说许玲玉砸碎了一整套前朝官窑瓷具。
“**!**!她怎么敢!她怎么配!”许玲玉状若疯癫,扯着柳乘风的衣袖,“表哥!你看她!她竟住了关雎宫!那是妃位才能掌的一宫主殿!”
柳乘风脸色也十分难看,他安抚地拍着许玲玉的背,眼中却是一片阴霾:“玉儿放心,不过是一时得意罢了。陛下或许只是一时新鲜,她那般出身,那般作态,长久不了。”
“长久?她多活一日我都觉得恶心!”许玲玉眼神狠毒,“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除掉她!”
柳乘风沉吟片刻,低声道:“我听闻,刘太监那边,对到嘴的鸭子飞了,很是不满……”
许玲玉眼睛一亮:“表哥的意思是?”
两人低声密谋起来,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意。
他们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通过某些“特殊渠道”,落在了我的耳中。
【警报!警报!**兄妹要联合死太监搞事了!】
【主播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我看着眼前水镜中自然是借用了弹幕的“转播”功能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新进贡的雨前龙井。
想联合刘太监给我泼脏水?造谣我与他有染?还是想在我的饮食起居上动手脚?
来吧。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我放下茶盏,对身边新指派来的、眼神清亮机灵的大宫女含翠吩咐道:“去,悄悄给刘太监递个话,就说本贵人念及旧‘情’,有份‘大礼’要送与他,约他明晚子时,***假山石洞一见。”
含翠虽不解,但见我神色笃定,立刻领命而去。
【???主播你要干嘛?约见死太监?】
【这操作我看不懂了!引狼入室?】
【我明白了!主播是要……!】
弹幕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
我微微一笑,指尖划过冰凉的瓷盏边缘。
钓鱼,总要舍得下饵。
只是不知道,明晚子时,钓上来的会是谁呢?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