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玄窍秘境韧脉小队的虚妄终途》是以林越韧脉陈烽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晨雾像被揉碎的裹尸布,一缕缕缠在城郊古林的枝桠上。松针上的露珠坠下来,
砸在腐叶堆里,没发出半点声响——这片林子太静了,静得只剩五人的呼吸声,
在刻满扭曲纹路的石门前起伏。石门高三丈,宽两丈,表面的纹路像活物的血管,
泛着淡金色的光,从缝隙里渗出来,落在地上凝成细小的光斑,又很快被晨雾吞掉。
林越伸手按在石门上,指尖传来的震动很轻,却像敲在心脏上,一下下慢而沉,
像濒死者最后的心跳。“队长,这气息……不对劲。”陈烽往前迈了一步,
橙红色的盾牌被他攥得指节泛白。盾牌边缘还留着去年对抗风沙兽的缺口,
当时沙暴卷着碎石砸向林越,是陈烽扑过来用盾挡住,那道缺口至今还能摸到尖锐的棱角。
他低头嗅了嗅,眉头拧成结,“有点腥甜,还带着股灼人的味,
像……像咱们去年在火山口闻到的硫磺气,可又不一样。”林越没回头,
目光还锁在石门的纹路上。他穿一身深绿色劲装,腰间别着柄锯齿短刃,
刃身是用族里特产的“韧铁”打造的,能斩断普通的岩石,此刻刃光映在他眼底,
把那点坚定照得格外清晰。“族老说过,玄窍秘境是韧脉族的根,里面藏着‘生命核心’。
只有闯过四关找到它,咱们族才能熬过接下来的灾年。”他的声音很稳,
却掩不住一丝紧绷——他是族里最年轻的队长,刚满二十岁,这是他第一次带小队闯秘境,
身后的四个人,都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穿青衣的柳菲踮起脚,往石门缝隙里望。
她的头发用青布束着,垂在背后,背上别着两柄细刃,刃身比手指还薄,
是她父亲临终前给她的。“里面黑黢黢的,只能看到前面有片石林,那些石头……好像在转。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是怕,是兴奋里掺着紧张,
“比咱们上次在乱石坡练的‘移石阵’看着凶多了。”裹着褐色硬甲的褐松往前挪了挪,
硬甲***发出“咯吱”的轻响。他是小队里最年长的,今年五十六岁,
甲胄上的裂纹纵横交错,都是这些年闯险地留下的。“我爷爷当年闯过前两关,
回来时断了一条胳膊。”他摸了摸甲胄胸口的一道深痕,那是他年轻时对抗兽潮留下的,
“他说第一关叫‘臼齿石林阵’,那些石头比精铁还硬,转起来能把金石嚼成粉。
”捧着全麦色卷轴的麦然突然“呀”了一声,手里的卷轴晃了晃。他是小队里最小的,
才十七岁,卷轴是族里的“记路卷”,空白的纸面会随着环境显字,指引方向。
“卷……卷轴显字了!”他把卷轴举到林越面前,纸上的墨字正慢慢浮现:“玄窍秘境,
以身为匙,韧脉为引,四关为途,终见核心。”最后一个字刚显完,石门突然“轰隆”一声,
向内缓缓敞开,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出来,裹着之前陈烽闻到的腥甜气,吹得卷轴哗哗作响。
林越握紧腰间的短刃,转身看向四人:“韧脉小队,出发。记住,咱们的韧脉在,
就没闯不过的关。”陈烽把盾牌举到胸前,橙红色的甲胄在晨雾里泛着光:“队长放心,
我护着大家。”柳菲拔出背后的细刃,刃尖对着石门方向:“我探路,有危险我先喊。
”褐松摸了摸怀里的草药包,那是他准备的伤药:“万一受伤,我这儿有药。
”麦然把卷轴抱在怀里,用力点头:“我一定记好路,绝不迷路!”五人跟着林越,
一步步踏入石门后的黑暗。刚跨过门槛,身后的石门就“嘭”地一声关上,
晨雾和光瞬间被隔绝在外,只有前方隐约传来的“咕噜”声,在黑暗里回荡。
第一关:臼齿石林阵走了约莫十步,眼前的黑暗突然亮了起来。不是阳光,
是一种泛着冷光的白色,从前方的石林里透出来——那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白色石林,
每块石头都有丈许高,顶端带着细密的齿痕,像巨大的牙齿,
正随着那“咕噜”的怪响缓慢转动。石林之间的间隙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
间隙里还淌着透明的黏液,落在地上“滋滋”冒烟,瞬间蚀出一个个小坑。
“那是‘蚀肌涎’!”褐松突然喊了一声,伸手拽住差点踩进黏液的麦然,“别碰!
沾到皮肉就融,只有咱们的韧脉能扛住!”麦然吓得往后缩了缩,怀里的卷轴掉在地上,
他慌忙捡起来,发现卷轴边缘沾到了一点黏液,正慢慢发黑、卷曲,最后化为一缕飞灰。
“我的卷轴!”他心疼地攥紧剩下的部分,声音发颤,“这黏液也太凶了。”“小心左边!
”陈烽突然往前一步,盾牌挡住一块横砸过来的石林。“嘭”的一声巨响,
盾牌被砸得凹下去一块,陈烽整个人被震得后退三步,嘴角渗出一点血丝。他甩了甩胳膊,
咬着牙道:“这力道……比风沙兽的撞击还狠十倍!队长,这些石林好像是跟着声音动的,
咱们说话声越大,转得越快。”林越眯起眼,观察着石林的转动规律。
他发现每块石林的转动方向都不一样,有的顺时针,有的逆时针,间隙会随着转动忽大忽小。
“别说话,跟着我走!”他压低声音,挥了挥短刃,
“走石林的死角——就是两块石头转动时,间隙最大的瞬间穿过去!柳菲,
你用细刃勾住前面的石缝,稳住身形,别被石头带倒!”柳菲点头,踮起脚往前冲。
她的身法是小队里最灵活的,只见她纵身一跃,踩在一块石林的边缘,
右手细刃“噌”地**石缝,稳住身体,左手细刃指向身后:“队长,这里能过!
”林越紧跟上去,刚踏上间隙,旁边的一块石林突然猛地升降,差点撞到他的肩膀。
他挥刃斩断缠上脚踝的黏液,回头喊:“陈烽,护着麦然和褐松!”陈烽应了一声,
举着盾牌挡在麦然和褐松身前,一步步往前挪。麦然的卷轴此刻又显字了,
纸上写着“石林尽头,悬肌隧洞”,他把卷轴举给陈烽看,声音压得很低:“陈烽哥,
前面是隧洞,通往下一关。”褐松跟在后面,时不时提醒:“注意脚下!
那块石头下面有黏液,绕着走!”就在这时,柳菲突然“啊”了一声。
她的细刃刚勾住一块巨石,另一块石林突然斜切过来,她来不及躲闪,
青衣的袖子被黏液融出个大洞,小臂上的皮肉瞬间泛白,冒着白烟。“队长!我没事!
”她咬着牙,用力拔出细刃,“韧脉还在,能走!”林越赶紧冲过去,
从怀里掏出褐松给的伤药,往她小臂上抹。“忍忍,这药能缓解灼痛。
”他看着柳菲小臂上的伤,心里一紧——韧脉族的皮肉虽然比普通人坚韧,但被蚀肌涎沾到,
还是会疼得钻心。陈烽护着麦然和褐松也跟了上来,
麦然的卷轴又显了一行字:“离洞口还有五十步,小心头顶。”话音刚落,
一块巨大的石林突然从头顶砸下来。林越眼疾手快,猛地推开身边的陈烽,
自己却被石林的边缘擦中肩膀。“嗤啦”一声,绿衣被撕裂,
露出里面泛着微光的韧脉——那是韧脉族的核心,像一根细细的绿线,藏在皮肉下面,
只要韧脉不断,人就不会倒下。“队长!”陈烽赶紧扶住他,眼里满是担心。林越忍着疼,
摆了摆手:“没事,只是擦破点皮。快走!别停!洞口就在前面!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那里的石林转动得越来越慢,显然是关卡的出口。
五人加快脚步,互相搀扶着冲向洞口。柳菲的小臂还在疼,
却依旧用细刃勾着石缝开路;陈烽的盾牌又多了几道划痕,
却依旧挡在最前面;褐松时不时提醒大家避开危险;麦然紧紧抱着卷轴,
生怕再被黏液碰到;林越忍着肩膀的疼,在最前面带路。终于,他们冲进了洞口。
身后的石林转动声渐渐消失,黑暗重新笼罩下来,只有怀里的卷轴还泛着微弱的光,
照亮了眼前的路——那是一条垂直向下的隧洞,内壁泛着淡粉色的光,
像裹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第二关:悬肌隧洞刚进入隧洞,脚下突然一空,五人瞬间往下坠去。
“抓着两边!”林越大喊,伸手抓住隧洞内壁的凸起。其他四人也赶紧效仿,
手指抠进肉膜里,才稳住下坠的身体。隧洞内壁的肉膜摸起来温热而粘稠,像人的皮肤,
却比皮肤更有韧性。褐松喘着气,声音有点发颤:“这是‘悬肌隧洞’,我爷爷说过,
这隧洞的肌膜会跟着秘境的‘心跳’收缩,要是跟不上节奏,就会被挤在半路上,
最后烂成泥。”“心跳?”麦然疑惑地问,怀里的卷轴此刻显字:“隧洞律动,与息同步,
吸气则松,呼气则缩。”林越闭上眼睛,感受着肌膜的震动。果然,肌膜每收缩一次,
就会传来一阵挤压感,而收缩的间隔,正好和人的呼吸节奏差不多。“大家听我指挥!
”他睁开眼,“吸气!肌膜放松的时候,咱们往下挪一步!呼气时抓紧,别被挤到!
”五人跟着林越的节奏,一步步往下挪。隧洞里没有光,只有麦然的卷轴泛着微光,
勉强照出前面的路。肌膜的收缩越来越频繁,每一次收缩,都像有无数只手紧紧攥着他们,
骨头都在“咯吱”响。陈烽的橙红色战甲被肌膜裹住,他能感觉到甲胄在慢慢变形,“队长,
这肌膜的力道越来越大了,我的甲胄快撑不住了。”“再坚持一下!”林越咬牙,
肩膀的伤口被肌膜***,疼得他额头冒冷汗,“褐松,***说过这隧洞有多长吗?
”褐松喘着气,回忆着:“他说……大概有百丈长,走了一半就能听到***声,
那是通往下一关的信号。”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麦然突然“哎呀”一声,
他的手腕不小心被肌膜粘住了。“我的手!”他用力想挣脱,可肌膜像有吸力一样,
死死粘住他的皮肤。怀里的卷轴掉在地上,瞬间被肌膜裹住,卷轴上的字快速消失,
纸页慢慢发黑,最后化为一缕白烟。“麦然!”陈烽赶紧伸手去拉他,可肌膜突然发力,
麦然的小臂被粘得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细细的韧脉。“别拽!”褐松大喊,“越拽粘得越紧!
用韧脉的力气,慢慢挣!”麦然忍着疼,集中注意力调动体内的韧脉。
只见他小臂上的韧脉微微发光,皮肤下的绿线轻轻跳动,肌膜的吸力果然小了一点。
他慢慢转动手腕,终于从肌膜上挣脱出来,小臂上已经被粘掉了一块皮,鲜血直流。
“快用伤药!”褐松赶紧从怀里掏出草药,递给麦然。麦然咬着牙,把草药敷在伤口上,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我还能走,就是卷轴没了,没法记路了。”“没事,有我呢。
”林越回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我记着路,不会让大家迷路的。
”肌膜收缩得越来越快,柳菲的细刃不小心**了肌膜里,刚想**,肌膜突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