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千金躺赢后全员火葬场了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咸鱼千金躺赢后全员火葬场了》是九条命猫爷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林薇薇沈清妙,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冰冷的窒息感扼住我的喉咙,像无数细碎的玻璃碴子刮过气管。
破旧出租屋潮湿发霉的气息混合着廉价止痛药失效后的血腥味,
成了我生命最后感知到的气味。林薇薇那张妆容精致却扭曲着得意和恶毒的脸,
隔着嗡嗡作响的手机听筒,声音刺耳又清晰:“清妙姐,你看,你争了一辈子,到头来,
连爸妈都不信你,连条野狗都不如呢!安心去吧,沈家,永远是我的!”紧接着,
是电话被挂断后冰冷而绵长的忙音。“嘟…嘟…嘟…”像是为我敲响的丧钟。
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粘稠、绝望,
带着前世二十几年被嘲笑、被算计、被辜负的所有疲惫和心灰意冷。争?抢?
融入那个冰冷的金丝笼?像个笑话一样,被林薇薇耍得团团转,最后连死都这么窝囊?
去他妈的豪门剧本!……眼皮沉重得像是压了两座山。刺目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
灼得眼球生疼。耳边没有出租屋窗外恼人的车流喇叭,也没有隔壁情侣永无止歇的争吵。
只有一种近乎真空的、昂贵的寂静。我猛地睁开眼。
巨大的、繁复得能闪瞎人眼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过分明亮的光。
身下是柔软得如同云朵、带着昂贵洗涤剂淡香的丝绒被褥。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绿意盎然的庭院。
房间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崭新却冰冷的奢华气息,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的LOGO,
每一个都价值不菲。这里是……沈家。我那个“家”。不是出租屋。没有病痛。没有死亡。
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狂跳了几下,然后猛地沉回原位。
一股冰冷的、带着荒谬感的激流瞬间席卷全身。我,沈清妙,回来了。回到了刚被认回沈家,
住进这间“补偿性”豪华卧室的第一晚。
前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疯狂闪回:穿着不合身的名牌礼服,
在宴会上笨拙地模仿名媛姿态,
—“土包子”、“东施效颦”;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父亲提出想参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项目,
证明自己也能为家族出力,第二天就发现方案被林薇薇“无意”泄露给对手,
自己成了办事不力的蠢货;深夜端着自己熬了几个小时的汤,想送给加班的母亲,
却在书房外听到母亲疲惫又冷淡的声音:“……到底不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那份小家子气,
怎么教也教不来,薇薇就……”最后,
是林薇薇精心策划的那场“偷窃家族核心机密”的戏码。伪造的证据“铁证如山”,
我百口莫辩。父亲暴怒,母亲失望透顶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我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断绝关系,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带着那点微薄的、被林薇薇“施舍”般遗漏的“遣散费”,
在病痛和穷困潦倒中耗尽最后一口气。每一帧画面,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心寒。太累了。
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亲情认可,为了证明自己这个“真千金”的价值,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
被林薇薇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在名为“豪门”的冰冷舞台上,
上演着一出滑稽又心酸的独角戏。值得吗?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的脸,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刚从底层挣扎出来的青涩,但眼底深处,
却沉淀着连我自己都心惊的疲惫和苍凉。我伸出手,指尖冰凉,触碰到冰凉的镜面。
镜子里的人,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向上扯了一下,
扯出一个近乎嘲讽又带着彻底解脱的弧度。争?抢?融入?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再去博取那对血缘父母一丝一毫的关注和认可?再去和林薇薇那个天生的演员斗智斗勇,
耗尽心力?不!去他妈的!一股从未有过的、带着毁灭和重生意味的决绝力量,
猛地冲散了心头的阴霾。这辈子,沈清妙的目标只有一个!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逐渐变得清晰、甚至带上点懒散光芒的自己,
清晰无比地、掷地有声地宣告:“这辈子,姐只想当条拿分红的咸鱼!”话音落下的瞬间,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我毫不犹豫地抬脚,
狠狠踢掉脚上那双为了迎合“名媛身份”而买的、磨得脚后跟生疼的高跟鞋。“啪嗒”两声,
昂贵的水晶鞋跟砸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滚到一边。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重重摔进那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单、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大床里。身体陷进去,
被温暖和柔软包裹。我舒服地喟叹一声,像只找到最舒适窝点的猫,满足地打了个滚,
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枕头里。躺平!万岁!就在我几乎要沉入这来之不易的咸鱼梦乡时,
几声轻柔却透着刻意的敲门声响起。笃、笃、笃。“清妙姐姐?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林薇薇那标志性的、甜得发腻、永远带着恰到好处关切的声音。前世的我,
听到这声音,只会惶恐地赶紧爬起来,生怕怠慢了这位“贴心”的养女妹妹,惹得父母不快。
现在?我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含糊地应了一声:“没睡,进来吧。
”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困顿。门被轻轻推开。林薇薇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碗,
袅袅婷婷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姐姐,我看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
怕你饿着,特意让厨房给你炖了点燕窝,温着呢,快趁热喝点吧?”她走近,
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踢在一边的高跟鞋,
又落在我毫无形象瘫在床上的样子,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和得意,
语气却更加柔和:“姐姐刚回家,肯定很累吧?不过有些规矩还是要慢慢适应的,
毕竟以后要代表我们沈家出席很多场合呢。不像我,从小就习惯了这些琐碎,
爸妈也总说我太拘着自己……”来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明着关心,暗里踩一脚,
提醒我是个外来者、不懂规矩的土包子,顺便炫耀她和父母的亲近。前世的我,听到这种话,
会自卑,会惶恐,会立刻打起精神表示自己会努力学习。现在?我连头都没抬,
只是把埋在枕头里的脸稍微侧了侧,露出一只眼睛,瞄了一眼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
然后懒洋洋地、带着浓重鼻音嘟囔道:“哦,放那儿吧,谢谢啊。”说完,直接拉过被子,
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蒙了起来,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困了,晚安薇薇。
”世界,瞬间安静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床边那道温柔注视的目光,瞬间凝固了。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几秒。过了好一会儿,
才传来林薇薇努力维持平静、但明显有些僵硬的声音:“……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然后是碗碟被轻轻端起又放下、带着点细微碰撞的声响。
脚步声迟疑地、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困惑,慢慢退了出去。门被小心翼翼地关上。
黑暗温暖的被窝里,我无声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舒爽的笑容。呵,第一拳,
打在棉花上的滋味,林薇薇你慢慢品。1咸鱼觉醒咸鱼的生活,从睡到自然醒开始。
没有闹钟,没有需要讨好的父母晨间问安,也没有林薇薇假惺惺的“叫醒服务”。
当阳光透过昂贵的防紫外线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条温暖的光带时,
我才慢悠悠地睁开眼。伸个懒腰,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洗漱?随便。前世为了“优雅”,
能在镜子前折腾半小时。现在?五分钟搞定,清水洗脸,最基础的保湿乳液一抹,搞定。
至于林薇薇和母亲每天雷打不动、耗时一小时以上的护肤加化妆流程?关我咸鱼屁事。
拉开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沈家为了迎接“真千金”而匆忙购置的、琳琅满目的当季新款。华服美裙,
珠宝配饰,应有尽有,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我目光扫过,没有丝毫波澜。
手指掠过那些需要搭配恨天高才能撑起来的礼服裙、需要精心打理的真丝衬衫,
最后精准地落在角落里几套舒适度满分的纯棉家居服上。就它了!
套上宽大的纯棉T恤和柔软的运动裤,踩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我晃荡出了卧室。
巨大的别墅静悄悄的,只有佣人们轻手轻脚打扫的声音。看到我,他们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大概没见过穿着如此“随意”在沈家主宅晃荡的“**”。我毫不在意,
对他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纯粹是因为懒得开口解释,
并非出于什么平易近人的高尚情操。
我的目标很明确:客厅那张巨大、柔软、一看就非常适合瘫着的真皮沙发。
抱上我的平板电脑(里面下载了无数部前世没时间追的剧和综艺),
端着一盘厨房阿姨刚切好的、新鲜得能滴出水来的进口水果(不用我说,
她们看我下楼就自动准备好了),我把自己深深地、深深地陷进了沙发里。
调整到最舒服的咸鱼瘫姿势,平板支好,水果叉子在手。“咔嚓。”咬一口多汁的蜜瓜。
“嘿嘿嘿…”综艺里嘉宾的沙雕操作成功戳中笑点。完美!这才是人生!
沈父沈母是什么时候下楼来的,我根本没注意。
直到林薇薇那刻意拔高、带着点“惊喜”的声音响起:“呀,清妙姐姐,你起这么早呀?
昨晚睡得好吗?”我眼皮都没抬,叉起一块芒果塞进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林薇薇似乎习惯了我不按套路出牌,自顾自地在父母身边坐下,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懂事”:“爸妈,今天下午王太太家的茶会,
听说还请了那位刚从巴黎回来的著名设计师呢。本来想着清妙姐姐刚回来,
正好可以一起去认识些朋友,学习一下最新的社交礼仪和时尚动态。
可惜……姐姐好像不太感兴趣呢。”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唉,姐姐可能还不太适应我们这样的场合吧。”来了。家庭早餐时间,第一波挑拨离间。
沈父沈母的目光果然聚焦在我身上。沈父眉头微蹙,带着审视。
沈母眼中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不认同。前世的我,此刻必定是惊慌失措,
忙不迭地解释、道歉、保证下次一定去。现在?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芒果,
又叉起一块红彤彤的西瓜,然后才抬起头,目光极其“真诚”地看向林薇薇,
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无比诚恳:“嗯嗯,薇薇说得对!我确实不行。
”我甚至还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去了也丢人,万一给爸妈丢脸就不好了。”说完,
我端起水果盘,另一只手拿起平板,动作流畅地从沙发里站起来,
对着表情瞬间凝固的三人组挥了挥拿着叉子的手:“你们聊,我新剧更新了!超好看!
回见哈!”然后,
在沈父沈母完全错愕、林薇薇笑容彻底僵在脸上、眼神几乎要喷火的注视下,
我趿拉着我的毛绒拖鞋,捧着我的“精神食粮”,
晃晃悠悠、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硝烟弥漫的早餐战场。气死你。
回到我的“咸鱼王座”(沙发),重新瘫倒,点开新一集。平板里传出欢快的片头曲,
而我内心一片宁静祥和。身后,隐约传来林薇薇带着委屈的、试图找补的柔声细语,
以及沈父沈母有些低沉、意味不明的对话。
其中似乎夹杂着一句沈母极低的疑惑:“她……好像真的不在乎?”我嘴角无声地勾起。
在乎?在乎你们的茶会?在乎你们的认可?在乎融入你们那个虚伪的圈子?呵,
咸鱼只在乎下一口水果甜不甜,下一集情节爽不爽。2咸鱼反击咸鱼的日子,
真是越过越有滋味。沈家庞大的“补偿机制”开始无意识地运转起来。某天,
管家陈伯拿着一个烫金的信封,恭敬地递到我面前:“清妙**,这是夫人让给您的。
”我正追剧到关键时刻,反派正死于话多,男女主眼看就要亲上了!被打断超级不爽。
我眼皮都没抬,胡乱一指旁边堆着几本崭新时尚杂志(看都没看过)的茶几:“放那儿吧,
谢谢陈伯。”陈伯似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依言放下,退了出去。直到下午,薯片吃完了,
剧也追完了最新一集,我才想起那个信封。拿过来拆开一看,嚯,
一张印着某顶级百货LOGO的黑金购物卡,
背面还贴心地写着密码和初始金额——后面跟着好几个零。沈母觉得我“太素”?
所以用钱砸?我捏着那张象征着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也未必能拥有的财富的卡片,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随手把它塞回信封,和那些杂志一起丢在茶几角落。“哦,
谢谢妈。”我心里毫无诚意地默念了一句,然后拿起遥控器,开始搜索下一部下饭神剧。
钱?够花就行。分红到账就行。逛街?好累的!有那时间不如多瘫一会儿。
林薇薇显然没打算让我一直这么舒服地瘫下去。没过两天,
沈家举办了一个小型但规格颇高的聚会。
来的都是与沈家有密切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及其家眷。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香水、金钱和算计混合的味道。我知道,林薇薇的舞台搭好了。果然,
当沈父沈母带着我和林薇薇在人群中周旋寒暄时,林薇薇找准了一个间隙,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到。她挽着沈母的手臂,笑容甜美,
带着点“天真”的提议:“妈,今天气氛这么好,大家兴致都高。
不如让清妙姐姐给大家展示点什么吧?姐姐刚回家,正好让大家认识认识!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鼓励”又“期待”,“姐姐,我记得你以前……呃,我是说,
你肯定也有自己的特长吧?唱歌?跳舞?或者乐器?随便来点助助兴嘛!”话音一落,
周围那些或打量、或好奇、或带着隐隐优越感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在我身上。
前世的我,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邀请”,只会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在众人或善意或恶意的注视下,像个被扒光了羽毛的丑小鸭,羞愤欲死。而这,
正是林薇薇要的效果——当众坐实我“上不得台面”的本质。沈父沈母也看向我,眼神复杂。
沈父是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怕我丢脸),沈母则是……习惯性的不抱期望。
林薇薇嘴角噙着笃定的、胜利在望的微笑,等着看我出丑。整个小厅似乎都安静了几分。
我刚刚吃完一小碟侍者端来的、造型精致的小蛋糕,正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沾着的奶油。
被这么多目光聚焦,我慢悠悠地从面前的坚果盘里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惊慌,
只有被打扰了吃点心的、纯然的茫然和无辜。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林薇薇,
又环视了一圈周围殷切(看戏)的目光,然后,
用一种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学术探讨意味的语气,真诚发问:“才艺?
呃……”我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思考,然后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绝妙的主意,
“躺着算吗?我躺着不动能坚持特别久!或者……”我顿了顿,
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带着点困意,“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秒睡?
这个我超在行!”“噗——”“咳!咳咳!”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喷笑出声。紧接着,是几声被强行压抑的咳嗽,
以及更多忍俊不禁的低笑和肩膀耸动。连角落里几个原本端着架子、不苟言笑的老派人物,
嘴角都控制不住地***了几下。这沈家刚认回来的真千金……也太……太实诚(奇葩)了吧?
原本酝酿好的、等着看我笑话的微妙气氛,瞬间被这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回答冲得七零八落,
只剩下纯粹的滑稽和错愕。而在人群之外,靠近巨大落地窗的阴影处,
一个穿着剪裁完美、气质冷峻深沉的男人,一直安静地端着一杯威士忌,仿佛置身事外。
此刻,他深邃的眼眸中,那层惯常的冰冷漠然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发现有趣猎物般的兴味光芒。他的目光,第一次带着审视和玩味,
落在了那个穿着宽松家居服、一脸无辜和困倦的“咸鱼”身上。沈清妙?
顾砚深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有意思。林薇薇脸上的笑容,
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彻底僵死、龟裂。精心准备的剧本被撕得粉碎,
预想中的羞辱和难堪没有降临到我头上,反而像回旋镖一样狠狠抽在了她自己脸上!
周围那些压抑的笑声,此刻听在她耳中,比最恶毒的嘲讽还要刺耳!
她精心营造的“名媛”形象,似乎在那些笑声中摇摇欲坠。她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修剪完美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
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干涩的声音:“姐姐……真、真会开玩笑……”“没开玩笑啊,
”我一脸坦然,又打了个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我是真的困了。
你们继续玩,我找个地方眯会儿。”说完,也不管众人反应,自顾自地转身,
目标明确地朝着客厅角落那张看起来最舒服的单人沙发走去。
留下身后一片更加精彩纷呈的表情,
以及林薇薇几乎要喷火却只能强自忍耐、憋得快要内伤的眼神。
顾砚深看着那个当真蜷缩进沙发、试图把自己团成一团的身影,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似乎点燃了一丝别样的热度。
这条咸鱼,比他想象中,更有趣。3咸鱼陷阱林薇薇彻底被我激怒了。我能感觉到,
空气中那种来自她的、阴冷的、带着毒蛇般粘腻恶意的注视,越来越频繁,
也越来越不加掩饰。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前世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随便一点手段就能逼得狼狈不堪的沈清妙,
如今会变成一块油盐不进、砸不扁锤不烂的滚刀肉。她的优雅面具出现了裂缝,
焦虑和怨毒像藤蔓一样从裂缝里滋生出来。我知道,她憋了个大的。果然,
平静(对我而言)的日子没过几天,沈家别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起因是沈母最心爱的一件古董胸针不见了。那是一件维多利亚时期的祖母绿钻石胸针,
是沈母娘家传下来的宝贝,价值连城,意义非凡。沈母急得脸色发白,沈父也沉了脸,
下令所有佣人仔细寻找。别墅里一时间风声鹤唳。就在人心惶惶之际,
一个在林薇薇身边伺候了很多年的、叫小菊的女佣,在向管家陈伯汇报时,
“无意”间提了一句:“……对了陈管家,
我……我好像昨天下午打扫太太书房外走廊的时候,
看到清妙**在太太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好像还推门看了一眼?
当时太太应该不在房里……”声音不大,带着点“怯生生”的犹豫,
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一瞬间,所有的目光,
带着惊疑、审视、还有毫不掩饰的怀疑,像探照灯一样,
“唰”地聚焦在了正窝在沙发里、抱着一桶冰淇淋吃得欢快的我身上。林薇薇站在沈母身边,
一手“安抚”地轻拍着沈母的后背,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虑和难以置信。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心”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