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却成了她的墓碑林晚晚晴全部章节阅读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我活着,却成了她的墓碑》是凌乱的猫1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晚晚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1替身年泪我活着,却成了她的墓碑葬礼上,沈延舟始终没看身旁的妻子林晚一眼。
她以为丈夫只是因失去初恋而悲伤过度。直到整理遗物时,她翻出一本泛黄的日记。
“今天遇到个眼睛很像晚晴的女孩,她叫林晚。”“医生说晚晴最后的心愿是看我幸福,
我决定娶林晚。”林晚颤抖着继续往下翻:“她流产了,
可我满脑子都是晚晴当年失去的我们的孩子。
”“为什么她泡的茶永远不如晚晴...”最后一页墨迹新鲜:“晚晴,七年了,
我还是只爱你。”当晚林晚吞了整瓶安眠药,被抢救回来后收到沈延舟的短信:“医院?
别闹了,我今晚要陪晚晴看流星雨。”林晚拔掉针头走到窗边,夜空璀璨,
远处山头依稀有两个人影。她平静地擦掉眼泪,从此再没提离婚。只是沈延舟不知道,
林晚每晚都抱着那本日记入睡。就像抱着自己注定无望的余生。
2墓前冷雨殇铅灰色的云沉沉地压下来,空气又湿又冷,
吸进肺里带着一股子铁锈和雨水浸透泥土的腥气。墓园里的松柏,
每一根针叶都凝着沉重的水珠,沉甸甸地坠着,像永远也落不尽的泪。
新翻开的泥土堆在那里,颜色深得发黑,散发着一种生硬而冰冷的土腥味。
墓碑上那张年轻女人的照片,镶嵌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里,正对着每一个前来告别的人,
嘴角弯着,笑得恬静又遥远。照片里的她,叫苏晚晴。沈延舟就站在那墓穴的边缘,
一身肃杀的黑色西装,身形挺得笔直,像一尊被遗忘在寒风里的石像。
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滑下,淌过惨白的脸颊,在下颌处凝成水珠,
无声地砸进他脚下那片湿漉漉的泥土里。他的目光,如同生了根,
死死地钉在墓碑上那张小小的照片上,那眼神空茫得吓人,
仿佛灵魂已被那墓穴深处的黑暗彻底吸走了,只留下一具被雨水冲刷的躯壳。
林晚站在他身旁,半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冰冷深渊。
她同样穿着黑色的裙子,素净的脸上没有脂粉,雨水顺着她同样乌黑的发丝流下来,
冰凉的触感一直蔓延到脖颈深处。她微微侧过头,
视线小心翼翼地掠过沈延舟绷紧的、线条冷硬的下颌,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
那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死死地攥着,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几个深红的月牙印痕。
她心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尖锐的疼。她悄悄伸出手,指尖带着试探的微颤,
想去碰触他那冰冷又僵硬的臂弯,想传递一点点属于活人的温度过去。
指尖刚刚触碰到他西装冰冷的面料,沈延舟的身体却猛地一震,像被什么不洁的东西烫到,
肩膀极其细微却异常决绝地向后避开了半分。那只悬在半空的手,
指尖的凉意瞬间冻结了血液。林晚的手僵在那里,停驻了短暂又漫长的一瞬,
才慢慢地、无声地垂落下来,紧贴在自己冰凉的裙侧。那点微弱的暖意,终究没能送出去,
只在冰冷的空气里留下一点徒劳的涟漪。周围的哀乐低沉呜咽,混着压抑的啜泣声,
像钝刀子割着人的神经。沈延舟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他的世界里,
此刻只有墓碑上那个永恒定格的微笑。林晚垂下眼睫,看着自己黑色高跟鞋尖上溅上的泥点,
心里那点苦涩的体谅又浮了上来:他只是太痛了,痛得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晚晴,
毕竟是他的初恋,是他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人群开始缓慢地***,
像一条沉默的黑色河流,向着墓园出口淌去。黑色的雨伞此起彼伏地撑开,
汇成一片移动的、湿漉漉的乌云。林晚撑开自己的伞,伞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她默默地将伞面朝沈延舟那边倾斜过去,
试图为他挡住些冰冷的雨水。他依旧纹丝不动,目光死死锁在墓碑上。
雨水很快打湿了林晚另一侧的肩膀,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直往骨头缝里钻。“延舟,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墓穴中的安眠,“该走了。
”沈延舟像是被这声呼唤从遥远的地方拽了回来,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将视线从那方小小的照片上撕开,
目光扫过林晚被雨水打湿的肩膀,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被巨大哀伤吞噬后的荒芜。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点头示意,
只是脚步沉重地、有些踉跄地,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那背影挺直,
却透着一股被彻底抽空了力气的僵硬和脆弱。林晚默默跟上,雨水冰冷地贴着她的皮肤,
每一步都像踩在结了冰的针毡上。雨水模糊了视线,前方那个沉默前行的黑色背影,
在灰暗的天地间,显得那么近,又那么遥不可及。3日记揭真相三天后的午后,
阳光终于艰难地撕破了连日的阴云,吝啬地洒下几缕惨淡的光线。别墅里却依旧空旷冷清,
弥漫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死寂。苏晚晴的遗物不多,
都被沈延舟的助理用一个不大的纸箱装着,送到了家里。纸箱就放在书房光洁的红木地板上,
像一个突兀闯入的、装着过往的潘多拉魔盒。林晚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了很久。
指尖几次碰到冰凉的黄铜门把手,又缩了回来。沈延舟一大早就出了门,
说是公司有紧急事务。她知道,他是在逃避,
逃避这个房间里即将被翻开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一切。最终,她还是推开了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深色的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几何图形。
那纸箱安静地躺在光影交界处,沉默地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林晚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蹲下身。纸箱没有封口,里面叠放着几件质地柔软的女式衣物,颜色素雅。
一本硬壳的速写本压在衣物上面,边角有些磨损。最下面,
露出一个深蓝色布面笔记本的一角。她的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指尖有些发凉。
她先拿起那本速写本。翻开,铅笔的线条流畅而充满生命力,大多是风景,也有几张人像。
其中一张,是沈延舟年轻时的侧影,线条柔和,眼神专注,
带着一种林晚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近乎纯粹的明亮光彩。
她指尖轻轻拂过那画中人年轻的脸庞,心头泛起一丝酸涩的涟漪。她合上速写本,
目光重新落回那个深蓝色的笔记本上。它看起来更旧,也更私密。
指尖触碰到那略显粗糙的布面,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捏了一下。
她缓缓地将笔记本抽了出来。深蓝色的封面已经有些褪色泛白,边角被磨得起了毛边,
透出一种被岁月和无数次的翻阅反复打磨的温润感。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只有一片沉默的蓝。林晚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玻璃,
在桌面上投下一块明亮却毫无温度的光斑,正好落在那本深蓝色的笔记本上。她翻开扉页,
目光掠过,没有停留。指尖捻起一页,纸张发出轻微的、干燥的脆响。然后,
她的动作停住了。一行熟悉的字迹,像冰冷的钢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眼帘。
那是沈延舟的字,她认得,刚劲有力,带着他特有的利落转折。“2008年,
11月17日。阴。”“今天在医院走廊,撞见一个女孩。她蹲在那里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像只被雨淋透的小猫。护士在喊她的名字缴费,‘林晚,林晚家属!
’……她抬起头擦眼泪的瞬间,我愣住了。那双眼睛……太像了。湿漉漉的,眼尾微微下垂,
那种茫然又无助的样子……简直和晚晴当年,一模一样。”林晚的呼吸猛地一窒,
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她认得那个日期!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之一。
她蹲在冰冷嘈杂的医院走廊里,因为母亲刚刚确诊的坏消息而崩溃大哭,
无助得像溺水的孩子。原来,在那片绝望的深渊里,曾有过这样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像另一个人?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几乎要拿不稳那薄薄的纸页。她强迫自己往下看,目光死死钉在那行行的墨迹上,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她的眼底。“晚晴今天情况很不好,
医生的话……像刀子。她拉着我的手,很虚弱,但说得很清楚。她说,‘延舟,答应我,
别一个人……你要好好的,
要幸福……不然我走也走不安心……’”“幸福……”林晚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冰凉。她颤抖地翻过一页,纸张发出刺耳的**。“2009年,
3月5日。晴,但风很大。”“又‘偶遇’了林晚几次。在咖啡馆,她似乎常去那里看书。
在街角的花店,她挑花的样子很专注。她身上有种安静的韧性,和晚晴骨子里的温柔不同,
但……那双眼睛,每次看到,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一下心脏。医生说,
晚晴的时间……可能就在这几个月了。她最后的愿望……是看我幸福。
”林晚的心跳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擂鼓般放大,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她看到下面那行字,
每一个笔画都带着一种冰冷的、尘埃落定的残酷:“也许,这就是命运给我的答案。
林晚……晚……既然晚晴要我幸福,而她又有着晚晴的眼睛……那就这样吧。我决定娶她。
至少,看着那双眼睛的时候,痛苦会少一点?或许,晚晴也能安心些……”“嗡”的一声,
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碎成一片片尖锐的冰渣,
疯狂地切割着每一根神经。眼前一阵发黑,那熟悉的字迹在纸页上扭曲、旋转。
她猛地用手撑住沉重的额头,指尖冰凉,深深掐进太阳穴的皮肉里,
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唤回一丝清明。不是爱!从来都不是!
那场令她怦然心动、最终决定交付一生的初遇,那场在美术馆光影迷离的走廊里,
他驻足在她画作前,眼神专注而深邃的“偶遇”……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个男人为了完成另一个女人临终嘱托,对着她那双酷似亡人的眼睛,投下的冰冷诱饵!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她几乎蜷缩起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又干又痛,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自己这七年的婚姻,
这七年的付出、期待、小心翼翼的欢喜和患得患失的委屈,竟是这样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只是一个活着的、用来盛放另一个女人影子的容器!
一个被那双眼睛买回来的、用来慰藉他无法消解的痛苦的替代品!
巨大的悲愤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溺毙。她死死咬着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目光死死地钉在日记本上,像濒死的野兽盯着猎人的刀锋。
颤抖的指尖几乎要将那脆弱的纸张撕裂,她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猛地翻过一页又一页。
那些文字,那些记录着她自以为平淡幸福日常的文字,此刻都化作了淬毒的匕首,
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心。“2010年,6月12日。雨。”“林晚泡了普洱。她总泡不好,
味道不是太淡就是太涩。晚晴泡的茶,永远温润醇厚,带着恰到好处的回甘。今天这杯,
尤其难喝。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只能勉强喝下去。胃里很不舒服。她大概永远不会明白,
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模仿的。”林晚的指尖狠狠抠进了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她记得那个下雨的午后!她特意去买了最好的普洱,照着网上的教程,小心翼翼,
生怕水温不对,生怕时间不够。她满心欢喜地端给他,他当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沉默地喝了大半杯。原来那沉默的背后,是如此的嫌弃和比较!原来她每一次笨拙的尝试,
在他眼里都只是对晚晴拙劣又可笑的模仿!一股冰冷的耻辱感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疯狂地往后翻,纸张哗哗作响,像急促而痛苦的喘息。“2012年,9月3日。闷热。
”“她怀孕了。本该高兴的。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
全是晚晴当年失去那个孩子时,苍白如纸的脸,和空洞绝望的眼神?那个孩子,如果生下来,
该多大了……看着林晚小心翼翼摸着肚子,满脸初为人母的喜悦,
我心里只有一片荒芜的麻木。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彻底死掉了,
再多的‘新’,也填不满那个洞。”林晚的手猛地捂住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短暂的生命。那个孩子,在她毫无防备的喜悦中到来,
又在一次意外摔倒后无情离去。当时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身体和心都像被掏空了,
痛不欲生。沈延舟守在她床边,沉默地握着她的手,她以为那是无言的安慰,
是夫妻共担的痛楚。原来不是!原来他当时的沉默和眼底深不见底的悲凉,并非为她,
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为了另一个从未出世的孩子!她失去的骨肉,在他心里,
竟只是又一次残酷地提醒着他和晚晴那未尽的遗憾!她的痛苦,她的绝望,
在他巨大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悲伤面前,渺小得甚至不值一提!泪水终于决堤,
大颗大颗地砸落在泛黄的纸页上,迅速洇开深色的、丑陋的泪痕。她失控地哽咽出声,
身体因为极度的悲恸而剧烈地颤抖,蜷缩在宽大的椅子里,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破旧玩偶。
心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灌着冰冷寒风的黑洞,呼呼作响,吞噬着一切残存的温度。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喉咙干哑发痛,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
书房里光线已经暗沉下来,窗外是城市黄昏模糊的轮廓。那本日记还摊开在桌上,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她抬起沉重的、布满泪痕的脸,
视线再次落回那本深蓝色的、仿佛吸饱了她所有眼泪的笔记本上。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日记还没完,后面还有空白页!那些空白页,像沉默的深渊,引诱着她,也恐吓着她。
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驱使着她。她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尖冰冷僵硬,
艰难地拨开那些被泪水浸透、变得沉重而粘连的纸张。一页,又一页。
那些记录着她替代品生涯的屈辱文字终于翻过去了,露出了后面空白的纸页。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带着一种濒临窒息的恐惧和绝望的预感。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面,终于,
在接近最后的地方,她的动作停住了。墨迹!是新的墨迹!
不同于前面那些或深或浅、带着岁月痕迹的字迹,这一页的字,墨色浓黑,
笔画甚至带着一点点未完全干透的黏连感,显然是新写不久的。她的瞳孔骤然缩紧,
死死地盯住那几行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烫烙在她的视网膜上,
留下焦黑的、永不磨灭的印记:“2023年,10月19日。晚晴离开,第七年。
”“七年了。时间真快,又真慢。林晚就睡在隔壁房间。这个家,有她打理的痕迹,
有她的气息。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午夜梦回,惊醒我的,永远只有晚晴最后那冰凉的手,
和那句‘要幸福’?心口那个地方,好像从她闭上眼睛那一刻起,就彻底空了,冻住了,
再也捂不热。”“七年了,林晚……她很好。努力地扮演着‘沈太太’,努力地想靠近我。
可那双眼睛,越看越清楚,终究不是晚晴。她泡的茶,做的菜,她说话的语气,
甚至她笑起来的样子……都不是。再像,也只是赝品。时间越长,
这‘像’反而成了最深的折磨。时时刻刻在提醒我,真的那个,永远回不来了。
”“七年了……”林晚看到这里,呼吸已经完全停滞,胸膛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她看到最后一行字,那墨迹似乎比其他地方更重,更用力,力透纸背,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的宣告:“晚晴,七年了,我还是只爱你。只爱你。从未改变。
”“轰——!”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她灵魂深处炸开!
最后那点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名为“或许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真心”的幻想,
被这最后一行字彻底、干净、残忍地击得粉碎!“只爱你。从未改变。”七个字,
像七把烧红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穿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原来七年的朝夕相处,七年的同床共枕,七年的嘘寒问暖(哪怕只是她单方面的),
在他心里,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存在,
都只是一个可悲的背景板,一个用来衬托他对晚晴那“永恒不变”深情的道具!
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灭顶而来,将她彻底淹没。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发黑、崩塌。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浓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她猛地用手捂住嘴,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冰冷的酸水灼烧着食道。她像个木偶般,僵硬地、缓慢地从椅子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