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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最新小说(陈默裤子王翠芬)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4 09:57     编辑:清旖
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

陈默裤子王翠芬的小说《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明月御风用心写作的心态

作者:明月御风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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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 小说介绍

热门新书《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明月御风的又一力作。讲述了陈默裤子王翠芬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没哭。我就盯着房梁。木头都发黑了。这房子,跟我咽气前最后看见的房梁,一模一样。

“晓晓啊,妈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妈掀开打着补丁的蓝布门帘进来,

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一股子苦药味儿直冲鼻子。“陈默那小子……是配不上你。

”陈默?我的竹马?他不是为了救我,被那辆失控的拖拉机……脑袋里嗡的一声,

像被雷劈了。我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我妈枯瘦的手腕。“妈!今天是几号?

”我妈被我吓了一跳,碗里的药差点洒了。“哎哟!这孩子,烧糊涂了?八零年,

六月初七啊!你爸昨儿在矿上……唉!”八零年?六月初七?我爸在矿上出事的日子!

我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岁,我爸被矿上砸断腿,我为了筹医药费,

被隔壁村的王瘸子用三百块钱“定亲”哄骗,最后落得人财两空、家破人亡的那一年!

而陈默,那个闷葫芦,为了阻止我被王瘸子家的人强行带走,

扑上来替我挡了那一下……“妈!我爸呢?是不是在县医院?”我声音发颤,

掀开打着补丁的薄被就往下跳。脚踩在冰凉坑洼的泥地上,真实得让我心口发疼。

“在、在呢!你爸单位先垫了钱,腿是保住了,可往后……唉,干不了重活了,

矿上的工作也悬了,这往后的日子……”我妈抹着眼泪,愁云惨雾。上辈子,

就是被这绝望压垮了,才信了王瘸子和他那个花言巧语的侄女王翠芬的鬼话。

他们说先给三百块救急,定个亲,等我爸好了再谈婚嫁。结果钱一到手,王瘸子就翻脸,

逼我立刻嫁过去冲喜。陈默就是那时候……我深吸一口气,那混着泥土和草药味的空气,

呛得我肺管子生疼,却让我脑子异常清醒。男人说养你都是放屁,钱才是亲爹。

上辈子信了王瘸子那张嘴,差点把命搭进去。这辈子,我云晓,要自己攥住钱!“妈,别慌。

”我按住我妈发抖的手,那碗苦药被我稳稳接过来放在掉了漆的木头桌上,“钱的事,

我来想办法。”“你?”我妈愣愣地看着我,像不认识自己闺女,“你能有啥办法?

三百块啊!天文数字!你爸躺医院,后续还得花钱……”“我有办法。”我语气斩钉截铁,

眼神扫过家里空荡荡的四壁。唯一的“大件”,是墙角那台我妈陪嫁的老式缝纫机,蒙着灰。

“妈,咱家还有布票吗?或者,有没有那种……压箱底、用不着的旧布头?

”“有倒是有几块……”我妈不明所以,还是去翻她那个宝贝木头箱子,“都是些零零碎碎,

做不成衣裳的……”“有就行!”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旺。八十年代,

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吹到我们这穷山沟。城里人开始爱俏了,可百货商店里卖的那些衣服,

死贵,样子还土。上辈子在南方打工,流水线上踩了十年缝纫机,什么时髦款式没见过?

“云晓!云晓在家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像根针,猛地扎进我耳朵里。

王翠芬!就是她!上辈子,她假装跟我好姐妹,实则和王瘸子是一伙的,里应外合坑我。

我压下心头的恨,脸上挤出点虚弱的笑,掀开门帘走出去。王翠芬穿件碎花的确良衬衫,

两条麻花辫梳得油光水滑,站在我家破败的土院墙外,显得格格不入。

她手里还拎着半包用黄草纸包着的槽子糕。“晓晓,听说云叔出事了?

”她一脸担忧地凑过来,把槽子糕往我手里塞,“我叔让我来看看,带了点心意。

”那点心油腻腻的香味钻进鼻子,我只觉得恶心。上辈子,就是这包槽子糕,

让我觉得她叔是个“好人”。“翠芬姐,你有心了。”我没接那点心,只淡淡看着她,

“我爸在医院,命保住了。”“那就好那就好!”王翠芬拍着胸口,

眼睛滴溜溜往我家屋里瞟,“可这医药费……唉,我叔说了,都是乡里乡亲,

不能看着你家遭难。”她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蛊惑。“我叔那人,你知道的,厚道!

他说了,只要你点个头,三百块,立马送来!先解你家的燃眉之急!定亲就是个名头,

走走形式,等云叔好了,啥都好说!”又是这套词!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我看着她那张涂了廉价雪花膏、显得格外白腻的脸,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犹豫挣扎。

“三百块……是不少。”我***衣角,声音怯怯的,“可……可我……”“哎呀!还犹豫啥!

”王翠芬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叔也是看你家可怜!晓晓,

你想想云叔的腿!想想婶子愁成啥样了!”她力气很大,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上辈子,

我就是被她这“情真意切”给骗了。“翠芬姐,”我慢慢抬起头,直视着她闪烁的眼睛,

声音不大,却清晰,“你叔……真能立马拿出三百块?”“那当然!”王翠芬拍胸脯保证,

“现钱!只要你点个头,我这就回去拿!”“哦。”我点点头,话锋一转,

“那……我要是现在就能还上呢?”王翠芬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劣质奶油。“啥?

还……还上?你拿啥还?”她声音都尖了,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这个你别管。

”我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语气冷了下来,“翠芬姐,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叔,

他的‘好意’,我云晓心领了。但我爸的医药费,不劳他费心。钱,我自己能挣。

”王翠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开了染坊。她大概从没想过,

我这个在她眼里又穷又怂的土丫头,敢这么硬气地拒绝。“云晓!你别不识好歹!

”她恼羞成怒,声音拔高,“就你家这破落户,除了我叔,谁肯借你三百块?你去抢啊?!

”“抢?”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犯法的事我不干。我有手有脚,能挣钱。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就往屋里走。“行!云晓!你有种!”王翠芬在我身后气得跳脚,

“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等你爹被医院撵出来,跪着求我叔,我叔还不一定搭理你呢!

”恶毒的诅咒被关在门外。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拒绝了王瘸子,断了王翠芬这条毒蛇的路。接下来,

是真正的硬仗——挣钱!“晓晓,你……你真把翠芬撵走了?”我妈在屋里,听得心惊胆战,

脸都白了,“那三百块……”“妈,那钱是火坑!”我斩钉截铁,“信我一次!

给我三天时间!三天,我要是弄不来一百块,你想咋办都行!”三天一百块,

在八十年代初的农村,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我妈看着我眼里那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没再说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我知道,她这是把最后一点希望,

压在我这个“疯”了的闺女身上了。时间紧迫。我翻出我妈压箱底的那几块布头。

一块靛蓝色的劳动布,硬邦邦的;一块红白格子的棉布,

洗得发白;还有几块巴掌大的碎花布,颜色暗淡。就这点东西。

还有墙角那台老掉牙的“蜜蜂牌”缝纫机。“妈,家里有粉笔吗?或者划石头的白石头?

”“有有有!”我妈赶紧从灶膛边摸出半截粉笔头。我拿起粉笔,

直接在坑洼的泥地上画起来。画的是裤子的裁片。不是肥大的直筒裤,

是上辈子在南方见过的,那种包着**、显腿长的样式,裤脚微微收一点。

我妈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晓晓,你……你啥时候会画这个了?”“梦里学的。

”我头也不抬,敷衍了一句。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粉笔线,把靛蓝劳动布裁开。

吱呀……吱呀……老缝纫机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一种年久失修的滞涩。我踩得很慢,很稳。

线迹必须直。针脚必须密。这年头,衣服耐穿是第一位。汗水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淌。

脑子里全是上辈子在流水线上机械重复的动作。不同的是,这次,我做的是自己的东西,

是为了救我爸的命!一条裤子,从下午做到天黑。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我拎起做好的裤子。

靛蓝色,硬挺,裤型流畅,**包得恰到好处,裤脚微收,显得利落又精神。

完全甩开百货商店里那些肥大的“工作裤”十条街!“这……这裤子……”我妈摸着那裤子,

眼睛都直了,“样子真俊!”“妈,你觉得,这裤子拿到镇上去,能卖钱不?”我问。“能!

肯定能!”我妈激动起来,“比供销社里挂的好看多了!就是……这料子厚实,成本不低吧?

”“成本?”我掂量着手里剩下的碎布头,目光落在那些红白格子和碎花布上,

“大头在这呢。”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揣着那条靛蓝裤子,背着个旧书包,

里面塞满了用碎布头做出来的小玩意儿——红白格子布做的带按扣的小钱包,

碎花布拼成的发圈,还有用最硬的布头剪成鞋垫样子、中间絮了点旧棉花缝的简易鞋垫。

徒步走了十几里山路,赶到镇上。不是赶集的日子,

镇中心那条唯一的“商业街”也还算有点人。我把那条靛蓝裤子,

直接挂在了供销社对面那堵最显眼的土墙上!自己则蹲在墙根下,

把书包里的零碎小玩意儿一样样摆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包袱皮上。没有吆喝。

我就那么安静地蹲着。靛蓝裤子像面旗帜,挂在那里,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哟,

这裤子样子新鲜!”“看着就结实!劳动布的吧?”“在哪儿买的?供销社新来的货?

”终于有人忍不住,指着墙上的裤子问我。“自己做的。”我抬起头,声音不大,但清晰,

“大姐,要看看吗?可以试。”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灰扑扑的褂子,

一看就是镇上的工人。她犹豫了一下:“自己做的?多少钱?”“八块。”我报了个价。

供销社一条普通的劳动布裤子,大概五块左右。我这裤子,料子一样,但款式新颖,

做工扎实。女人摸了摸裤子,又看看那显腿长的裤型,明显心动了。“能便宜点不?七块?

”“大姐,”我指了指裤子结实细密的针脚,“您看这做工,这料子,这板型,

穿上干活利索还显精神。八块,真不贵。我这是头一条,开张价。”女人又摩挲了几下,

一咬牙:“行!八块就八块!我买了!给我家那口子穿,省得他整天邋里邋遢!”第一笔钱!

八块钱!带着体温的票子攥在手心,沉甸甸的。这感觉,

比上辈子拿到第一个月工资还让人激动。有了开门红,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凑了过来。

“小姑娘,你这小钱包咋卖?”“发圈多少钱一个?

”“鞋垫看着挺厚实……”小零碎的生意也开了张。红白格小钱包,三毛一个;碎花发圈,

一毛五;简易鞋垫,一毛。东西便宜又实用,买的人不少。不到一上午,

书包里的零碎卖了大半。那条靛蓝裤子的“广告”效果极好,不断有人来问还有没有。

“大姐,您想要?”我看着一个问了两次的中年妇女,“裤子得定做。

您告诉我家里***概多高,腰围多少,明天这个时候,我给您带来。还是八块。”“定做?

”女人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我家那口子腰粗,供销社的裤子总不合身!明天真能带来?

”“能!”我肯定地点头,“您先给一块钱定金,明天见着裤子,再给剩下的七块。”“成!

”一块钱定金到手。紧接着,又有两个大姐定了裤子,都是留了定金。太阳升到头顶。

我数了数手里的钱。卖零碎挣了三块二。卖裤子收了八块。收了三个裤子定金,三块。

一共十四块二毛!刨去买针线花的一毛(家里粉笔和布头是现成的,忽略不计),

净赚十四块一毛!一天!十四块!我妈在缝纫厂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二十多块!

我看着手里卷起来的毛票和块票,手有点抖。路子,走对了!“云晓?

”一个带着点迟疑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我猛地抬头。陈默!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袖口磨得起了毛边,推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自行车,站在我面前。高高的个子,

晒得有点黑,眉眼轮廓很深,嘴唇习惯性地抿着,显得有点木讷,但眼神很亮,

此刻正带着惊愕看着我,还有我手里那一卷钱,以及墙上挂着的、已经属于别人的裤子。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问,“你在这儿……卖东西?”“嗯。

”我把钱迅速塞进口袋,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挣点钱,给我爸交医药费。

”陈默的眉头立刻皱紧了。他爸和我爸一个矿上的,我爸出事,他肯定知道。“还差多少?

”他问得直接。“很多。”我没具体说,“但能挣。”他沉默了一下,推着车走近两步,

看着地上还没卖完的几个发圈和钱包,又看看那堵墙。“这裤子……你做的?”“嗯。

”“样子……没见过。”他评价了一句,语气有点干巴巴的,但眼神里透着惊奇。

“城里流行的。”我随口胡诌,蹲下身开始收拾包袱皮,“镇上人没见过,觉得新鲜。

”陈默没再说话。他把破自行车支好,蹲下来,默默地帮我把剩下的几个小零碎捡进书包。

他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沾着点机油的黑色。收拾完,他站起身,看着我,

很认真地说:“明天,我跟你一起来。”我愣了一下。“不用……”“我力气大。

”他打断我,语气没什么起伏,却不容拒绝,“帮你搬东西。早上五点,我在村口石桥等你。

”说完,他也不等我答应,长腿一跨,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吱吱呀呀地走了。背影挺得笔直。

我看着他消失在街角,心里有点复杂。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话不多,

但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闷不吭声地出现。最后,也是闷不吭声地替我挡了灾。

这辈子……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钱。这辈子,我不能再欠他一条命。钱,我们一起挣!路,

我们一起走!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背着连夜赶工做好的两条裤子(一条是昨天收定金的,

另一条是备货)和又一批碎布头小玩意儿,走到村口石桥。陈默果然等在那里。

破自行车靠在桥墩上。他靠着桥栏杆,手里拿着半个硬邦邦的杂粮饼子在啃。看见我,

他三口两口把饼子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渣子,走过来,

很自然地把我肩上沉重的书包接了过去,挂在他自己破自行车的车把上。“走吧。

”他推起车。“嗯。”我跟上。一路无话。只有自行车链条摩擦的吱呀声,

和清晨山间清脆的鸟叫。到了镇上老地方。陈默帮我把包袱皮铺好,东西摆整齐。他个子高,

不用我踮脚,轻易就把我新带来的那条靛蓝裤子挂在了昨天同样的位置。然后,

他就抱着胳膊,像个沉默的门神,杵在我摊位旁边。有他在,

那些想凑近了看热闹、或者想讨价还价磨叽半天的人,似乎都收敛了不少。

昨天定裤子的大姐准时来了。看到做好的裤子,非常满意,爽快地付了剩下的七块钱。

备货的那条裤子,很快也被一个赶着去县里办事的男人买走了。小零碎生意也不错。

陈默虽然不吆喝,但眼疾手快。有人看发圈,他就递过去;有人问价钱,他就看我一眼,

我报完价,他就点头确认;收钱找钱,他动作比我快,手指灵活,一分一毛算得清清楚楚。

有了他这个“人形收银机兼保镖”,效率高了很多。中午,日头毒起来。

我拿出我妈给我带的两个煮红薯,递了一个给陈默。他接过去,闷头就啃。“喂,陈默。

”我啃着红薯,看着街上逐渐稀少的人流,“光靠我踩缝纫机做裤子,太慢了。布票也有限。

”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看着我,等下文。“我想……”我压低声音,

“多找几个会做针线活的婶子大娘,按件给她们钱,让她们帮着做。我负责裁剪、收尾、卖。

”陈默嚼红薯的动作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人,我来找。”他咽下嘴里的东西,

言简意赅,“可靠,手快,工钱公道。”我眼睛一亮。对!陈默从小在村里长大,虽然话少,

但谁家媳妇手巧勤快,他肯定比我清楚!“好!”我一口答应,“工钱……一条裤子,

给她们一块五。我裁剪好,把裁片和线给她们,她们缝好裤缝、锁好边就行。

最后收尾、钉扣子、熨烫我来。”陈默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一条裤子卖八块,

除去布票成本(按市价折算约两块)、线钱(几毛)、工钱一块五,净赚至少四块。

比我自己做快多了。“行。”他点头,“下午回去就找。”分工明确。

我心里那点创业的火苗,烧得更旺了。下午收摊。我数了数今天的进账。卖了两条裤子,

十六块。收了一条定金,一块。零碎卖了四块多。加上昨天的结余,

刨去买新布和线花掉的五块多(布票是家里攒的和陈默找邻居换的),

我手里竟然有了将近三十块!三天赚一百的目标,眼看就要超额完成!我和陈默往回走。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破自行车吱呀吱呀。“陈默,”我看着前面坑洼的土路,

忽然说,“等攒够了钱,给我爸交了医药费,剩下的……咱们合伙干吧?

”陈默推车的背影顿了一下。他没回头。过了好几秒,闷闷的声音才传来:“嗯。

”就一个字。但我心里踏实了。有他在旁边,这条挣钱的路,好像也没那么难走了。然而,

刚走到村口。就看见我家那低矮的土坯房前,围了一圈人。王翠芬尖利的声音,

隔着老远就刺进耳朵:“……云婶子!不是我说!你家晓晓胆子也太大了!

一个没出门的姑娘家,天天往镇上跑,抛头露面地卖东西!跟些大老爷们讨价还价!

这名声还要不要了?”“就是!听说还跟陈木匠家那闷葫芦小子天天同进同出!

这算怎么回事?”“挣那俩钱,指不定怎么来的呢!”“王瘸子多好的人家啊,肯出三百块,

晓晓这丫头还不识抬举……”我妈被围在中间,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想辩解,

声音却被七嘴八舌的议论淹没了。我脑子里的火,腾一下就烧到了头顶!王翠芬!又是她!

自己下作的路被我堵死了,就开始使阴招,败坏我名声!这年头,一个姑娘家的名声,

能杀人!陈默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我拨开看热闹的人群,

几步冲到家门口。“王翠芬!”我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直直刺向她,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王翠芬被我当众呵斥,脸涨得通红,随即又变成刻薄的冷笑:“哟!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

云晓,你天天跟陈默去镇上,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干啥去了?挣的钱干不干净,

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清楚得很!”我打断她,一步跨到她面前,

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
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
明月御风/著| 古代言情| 已完结
热门新书《重生八零,我和竹马共创业》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明月御风的又一力作。讲述了陈默裤子王翠芬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是:自己下作的路被我堵死了,就开始使阴招,败坏我名声!这年头,一个姑娘家的名声,能杀人!陈默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薄唇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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