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作者Tes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主人公是左然苏珊,书名叫《在我死后,一直憎恨我的丈夫却崩溃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的老公是古生物学家,他在拍卖会上发现要拍卖的巨型琥珀是人工合成的。
那琥珀里,竟是一具姿势扭曲的尸体!
他第一时间把身边的秘书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好友见状,不禁好奇问我的近况。
他冷笑:“林溪?她那种人最好永远消失,我才不想见到她。“
可他不知道,我就在他面前,但他再也认不出来。
他面前巨型琥珀里的尸体,就是他曾经许诺过,要一辈子白首不离的妻子……
1.
现场被立即封锁,警察开始盘问现场每一个人。
左然怀里是他的秘书苏珊,这对俊男美女的组合,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来办案的刑警是我们大学时的共同好友,柏临。
见到来的人是他后,左然还是没有松开搂着秘书的手。
“临子,这回肯定是个大案。”
柏临点点头。
“左然,”柏临有些复杂地掠过苏珊,最终落在左然脸上,“我们需要单独谈谈,这次可能会请你做本次行动的特邀专家。”
左然低头对苏珊温声道:“别怕,已经安全了。你先去那边休息区坐一会儿,喝点水,我马上过来。”
苏珊梨花带雨地点点头,被女警搀扶着离开。
我看着这一幕眼眶有些发酸,他上一次对我这么温柔是什么时候?
待苏珊走远,柏临才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怒火:
“左然!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什么叫永远消失才好?那可是你老婆!林溪她……”
“别提她!”左然猛地打断他,眼底翻涌着恨意,
“林溪?我们早就结束了,一个背叛誓言,双手沾满恩师鲜血的人,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宁愿她消失的干干净净!”
“行,你的家事先放一边。”柏临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先说说这个琥珀,能确定来源么?”
“天然琥珀的包裹体、流动纹路、内部气泡分布都有特定规律,另外这个琥珀完全可以被排除其他年代的产物,是现代合成无疑。至于这工艺……”
左然说完顿了一顿,又开口说:“这个……工艺非常高明,我要再去查一查……”
接着他指向那巨大琥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受害者这种死亡姿态……生前定是经受了极大折磨。”
柏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我看了看两人,又扭头看了看琥珀。
里面的人体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蜷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突兀。
更重要的是,我看出这种琥珀的**技术是我独创的,世界上也只有我和左然两个人才能**出来。
难不成,是左然杀害我后,贼喊捉贼?!
我刚才的心痛此刻变成了疑惑,
为什么这些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我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这段被杀害的记忆被删除了一样。
2
法医和技术人员已经围了上去,开始初步勘察和拍照取证。
我飘在人群上空,看着他们切割琥珀,我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柏临微怔:“死者胸口有疤痕。”
左然闻言下走近了两步。
那是十年前,在西双版纳的化石挖掘现场,我为了护住他,挡下了走私分子的一刀,几乎要了我的命,手术后是命救回来了,却留下了一生的狰狞。
他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夜,等我醒来时,他握着我的手,说:“林溪,这辈子,由我守护你。”
那时他把当时我们发现的天然琥珀雕成一对吊坠,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戴在脖子上。
他说,要用这两块琥珀记录我们的一生。
“这疤痕……跟林溪受伤位置一模一样。”柏临低声道。
“怎么可能。”左然冷漠开口打断,在看到疤痕后别开脸,声音僵硬:“祸害遗千年,她要是就这么痛快的死了,真是老天无眼便宜了她。”
我飘在他们上面,心像被狠狠揪住。
他继续说道,“但是你别说,那种女人能为了钱做出那种事,我倒是希望林溪的下场和这个女孩一样。”
3
“左然!”柏临的怒喝和我的眼泪一齐落下。
他的话语像刀子般凌迟着我。
三年前……在那个本该是我人生最幸福时刻,一切轰然倒塌。
左然的导师李教授,对左然来说左然亦父亦友般的存在,突然失踪了。
明明前一天他还兴奋地和我讨论着左然和我婚礼的细节,调侃左然紧张得像个化石,第二天,他的办公室就空了,电话永远转入了忙音。
左然急疯了,于是我们报了警,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关系,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
可李教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研究所里人心惶惶。
就在我们近乎绝望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
李教授的尸体,突然又出现在实验室里。
我记得那天,左然接到电话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我们冲过去,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
警察告诉我们,初步判断是窒息身亡,现场几乎没有打斗痕迹,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紧接着,证据出现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因为警方在尸体附近发现了李教授的手机,
而他失踪当晚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和我打的。
警方的传唤很快来了,但是谁也没想到我竟然拒绝配合调查,
我的沉默,在所有人眼中,包括左然眼里,都成了铁证如山的心虚和畏罪。
但由于警方证据不足,最后我被无罪释放。
我在出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左然的所有联系方式,将婚礼取消了。
后来我在学术圈臭名远扬,社交圈将我彻底唾弃,无人敢聘用我,我只能每日做服务员谋生。
左然也对我恨之入骨。
4
意识从自责的情绪中抽离,我听到左然的声音,
“林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经常在我面前装无辜耍把戏,要是哪天老天有眼收了她,我就去宴请宾客!”左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
“左然!够了!”柏临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怒喝打断了他。
“当年的事还没有定论,你凭什么就认定林溪是凶手?!”
“柏临!”左然眼底冰凉,他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今天我在你这听她的名字已经听得够多的了!怎么?心疼了?看到个相似的受害者都能让你第一时间想到她,这份念旧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
他凑得更近了点,“这倒让我想起件事儿。当年她在出事前,不是三天两头往你刑警队跑吗?深更半夜的……怎么?她爬上你的床时,没跟你哭诉点内情?还是说,她伺候得你太舒服,让你到现在都念念不忘,甘愿让你,替这个杀人犯说话?!”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正在发狂的左然,又看向脸色铁青的柏临。
我的灵魂仿佛被这句话瞬间撕裂,心像是一瞬间跌落进谷底。
那曾经许诺要守护我一生的男人,不仅要将我的尊严踏碎,还要把所有肯为我说话的人一同钉在耻辱柱上。
柏临猛地一把揪住左然的衣领,
“左然!你放什么***!林溪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被仇恨蒙了心,眼瞎心也瞎了吗?!当年她天天去刑警队是为了找我布置婚礼!她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她图什么?!图你三年如一日的恶毒诅咒吗?!”
我飘在空中,死死盯着左然,心里有一丝希望。
然而,我的希望,如石沉大海。
因为一道带着哭腔的柔弱声音响起:
“柏队!左教授!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是苏珊。
她不知何时已经从休息区冲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不顾一切地扑到两人之间,试图去掰开柏临揪着左然衣领的手。
柏临把左然往旁边一甩,安排其他人继续工作。
“左教授!”苏珊惊呼一声,毫不犹豫地扑向左然。
她将左然扶起,把脸埋进他胸膛。
“左教授,您没事吧?吓死我了……”她抬起头,声音心疼,抚上他脖子上被柏临掐出勒出的红痕,
“疼不疼?都红了……”
我又看向左然,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回抱住苏珊,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
眼前这一幕,比左然所有的恶毒咒骂更让我心痛。
他刚刚还在用诅咒我的死亡,此刻温柔地拥抱着另一个女人。
5
勘察因为这场闹剧告一段落,苏珊带着左然回了家。
也是我们曾经的家。
“太可怕了……”苏珊心有余悸。
左然将她一把搂过来,摸了摸头以示安慰。
“那个琥珀里的人为什么会被如此残忍杀害?还有...”
她微微蹙眉,露出困惑又探究的表情,“那种琥珀的透明度真的是极高,即使是人工合成,但是这种分层薄注的琥珀真是少见,一定花了凶手不少功夫。”
分层薄浇?
我飘在空中,灵魂跟着她的话激动起来。
这是我独创的核心工艺技巧!
这技术,全世界只有我和左然知道。
苏珊怎么会知道?!还知道得这么精准?!
难道苏珊和我的死有关?
“左然!快!快问她!这是关键线索!”
我瞬间燃起希望,激动地朝着左然大喊。
仿佛听到了我灵魂的呐喊,左然倏地盯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他跟着追问,“分层薄浇?苏珊,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苏珊瞬间变得不自然,但转瞬即逝。
“您不记得了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受伤的鼻音,
“就是有一次,您心情很不好,喝了很多酒,我当时去找您要材料,您说什么林溪还有刷油漆一样一层层浇树脂,您当时醉得很厉害,可能不记得了,当晚我们还...”
她说着,小脸微红地低下头。
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苏珊的解释瞬间浇灭。
在他醉酒后,不仅要咒骂我,连我引以为傲的成果,他都这样轻描淡写地告诉了苏珊。
左然神色松动,“我误会你了,这样吧,等最近的工作处理完,我们一起去西双版纳休息一下。“
我一阵恶寒,如今连这种回忆都要和苏珊共享么。
6
其实苏珊很早就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了。
她曾是研究所的实习生,清纯、勤快,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左然。
那时的我,太傻,也太自信。
我看到了她偶尔“不小心”碰到左然的手,甚至发现她“巧合”地用了我惯用的一款香水……这些暗戳戳的小动作,像蚊子叮咬,不致命,却让人心烦。
我曾私下向左然表达过一丝不安,他却失笑,揉着我的头发说:“小溪,你想多了。苏珊就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很努力,没那么多心思。她人挺好的。”
“她人挺好的。”左然当年这句话,后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
因为我躲着左然的第二天,苏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朝着左然献殷勤。
而自从和左然在一起后,苏珊就撕开了她的伪装,给我发来他们接吻的照片。
我拉黑了号码。
然后她竟开始变本加厉地发消息,一次比一次骂的难听,
每当左然想找我问个清楚的时候,她就跑到左然面前污蔑我,说我终日***死去的李教授,还因嫉妒给她发侮辱性的短信。
如今我看着极尽缠绵的两人,内心阵痛。
苏珊依偎在他怀里:“我们,也结婚好不好?”
左然低头看着苏珊充满爱慕的眼睛,嘴角勾起笑容。
他用力地回抱,没有犹豫地回答,“好,当然好。”
“那……我们要不要通知一些朋友?比如……”她欲言又止。
“当然要通知。”他立刻明白了苏珊的暗示,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松开苏珊,掏出手机按下了拨号键,却因无人接听被转进了语音信箱。
我当然无法接听。
因为我,林溪,他人生中最憎恨的人,此刻正飘荡在他头顶,看着他的表演。
“喂?林溪?听着,我和苏珊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来,来亲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幸福!”
看着他脸上的冷漠和嘲讽,我知道,他在期待我听到他这段留言时的哭喊和咒骂。
苏珊看着暴怒的左然,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左教授,结婚后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动林溪姐的东西吗?”
左然关掉手机,语气冷硬:“别在我面前提她!那些垃圾,早该扔了,你哪天一并处理了。”
“算了……”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左然。
那么,我选择祝福你们。
而现在,我需要知道,杀害我并将我制成琥珀的人,究竟是谁?
7
几天后,左然接到了柏临的电话,
柏临的声音凝重,“我们找到**那琥珀的作坊了。”
左然立即赶往了现场。
那是一个废弃的护林站,被一队外出野营的驴友发现,现场只有工具和一些残留物,没有他们期待的其他人体组织。
柏临看到左然,递给他一件东西,“这是我们在现场发现的一样东西,貌似是被胃酸腐蚀了,刚清理出来。”
“这是条项链,我记得...林溪以前总戴着一条类似的,视若珍宝,说是你送的。她说那是你们第一次去西双版纳考察,你亲手编的护身符。”
那条项链是左然亲手给我编的,我从不离身。
“呵!”左然扯了扯领带,眼神掠过那条项链,“她?她最擅长的就是丢弃旧物,包括承诺,这种东西她又怎么会留着?柏临,你少拿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来扰乱视听!”
他斩钉截铁,“柏临,发生这么严重的恶性案件,你不把心思放在案件的勘破上,陪林溪玩失踪的把戏,你的职业素养呢?”
柏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
“我已经好几天联系不到林溪了,左教授,劝你好自为之。”
8
左然拦住柏临还想说些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他皱着眉接起,语气不耐:“哪位?”
“您好,是左然教授吗?”一个女声传来,
“这里是未来科学突破奖组委会。我们非常荣幸地通知,林溪女士因其在古生物材料合成领域的突破性研究,荣获本届材料创新奖!但我们尝试了所有登记的联系方式,都无法联系到林溪女士本人。她在获奖登记表上填写的唯一紧急联系人,是您。”
“我和林溪没关系,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不要再来打扰我!”他捏紧手机,凶狠的怒斥道。
“左教授!请等等!”
对方显然被他的反应吓到,
“我们理解这可能有些突然,但林溪女士在信息栏里明确标注自己是孤儿,无其他亲属可联系。您是她最后的联系人,您看看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她...”
还没等对面说完,左然就挂断了电话,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或许是太过用力,他脖子下的的琥珀项链被拽掉。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一阵苦笑,
当年左然在知道我是孤儿后,用力将我搂进怀里,
对我坚定的说:“小溪,别哭。以后你有我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缺失的所有,我都给你补回来!”
那时的誓言是我黑暗里唯一的光。
而在我和左然决裂后,苏珊趁虚而入,在一旁煽风点火。
当我提到为他挡刀留下的伤痛时,苏珊“天真”地插嘴:“林溪姐,你是不是从小没人教导,所以做事才这么……不顾后果啊?”
左然非但没有斥责,反而冷笑着:“苏珊说得对!一个没爹没妈教、没人要的孤儿,懂什么教养和分寸?骨子里的自私!”
那刻薄恶毒的话语,配合着苏珊的得意,将我一次又一次地凌迟。
9
柏临看着无可救药的左然,摇了摇头,只能带着左然来到证物存放现场,地上摊着几袋密封的证物。
左然戴上手套,拿起一袋样本,仔细查看其色泽和质地。
越是检查,他脸上的疑云就越重,最终变成一片铁青。
他猛地将样本袋摔回台上,他面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挤出几个:“果然!为了利益,她什么都卖的出去!”
“查完了?”柏临声音没什么温度。
左然粗暴地扯下手套,扔在一边,看都不看柏临,
“结论就是有人买通了她,拿到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配方!我建议你们去逮捕她,她这次明显还是凶手。”他语气生硬,带着怒火。
我看着他那副笃定的样子,气得灵魂都在颤抖,却无可奈何。
“左然!等等!”柏临再次出声。
左然闻言极其不耐地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冰冷。
“柏大队长,还有何贵干?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要回去准备婚礼了!”
柏临快步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亮着。
他直接将屏幕怼到左然眼前,
“婚礼?先看看这个再决定吧。这是技术科刚恢复的监控。时间点就在法医推断的死者遇害时间之前。”
左然皱着眉,极其不情愿地瞥向那小小的屏幕。
画面像素不高,还有些晃动模糊,但能看清场景:深夜,荒凉的护林站门口,一辆没有牌照的破旧面包车停下。
只见面包车后门被拉开,两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的人,粗暴地从车里拖拽出一个女人。
那女人似乎被捆着,拼命挣扎扭动,却发不出声音。
柏临指着监控开口:“这像不像林溪?”
左然扫了一眼,愣了一下,随即不屑的冷哼,“够了!柏临,你若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对苏念的注意,那就太对不起你这身衣服了!如果真的是林溪,那只能说是报应不爽,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正好在婚礼上庆祝一下,你也记得要来啊!”
说完他不顾柏临难看的脸色,直接拎包离开。
11
我看着柏林铁青的脸色,想要感谢这个唯一还相信我的哥哥。
刚靠近他,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带到左然身边。
身不由己地被拖拽着,一路跟随他来到了明天即将举行婚礼的宴会厅。
苏珊穿着华丽的婚纱,看到左然扑了上来:
“左然,你回来啦!看看这里,我特意让他们在主舞台加了你喜欢的设计,灯光一打,效果肯定……”她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婚礼的细节。
这精心布置的场景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现在想回到柏临那里,事到如今我只想查清楚到底是谁杀了我。
我拼命挣扎,朝着警局的方向冲去。
但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拽回,强迫我去看左然和苏珊的婚礼。
可能是我用力过猛,撞到了什么,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婚礼现场。
红毯尽头,左然穿着笔挺礼服,手挽一身洁白婚纱、笑容完美的苏珊。
本该是人生巅峰时刻,左然却感到莫名的心悸。
他习惯性的扯了扯领带,却发现领带下的琥珀消失了。
“老公?”苏珊察觉他的异样,眼神温柔关切,“你还好吗?是不是太紧张了?”
“没事,丢了个不重要的小玩意。”他安慰苏珊,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
一切就位,左然刚牵着苏珊走了出来。
看着这对璧人,明明我做了心理准备,却为什么鼻子酸酸的。
就在这时——
“砰!”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柏临一身警服,脸色严肃。
现场瞬间死寂,所有目光聚焦过去,音乐戛然而止。
“左然!婚礼取消!案子有重大突破!”柏临的声音响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