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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蝉全文阅读(青莲子清)最新章节_双玉蝉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1 11:57     编辑:清旖
双玉蝉

《双玉蝉》讲述了青莲子清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作者:吉德野夫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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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蝉》 小说介绍

《双玉蝉》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青莲子清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双玉蝉》 第1章 免费试读

北京四合院里的玉兰开得正盛,青莲却觉得这香气太沉,沉得压人心口。

母亲坐在堂屋的藤椅上,手中攥着一块旧得发黄的绣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刚刚问完江南来的那个青年,陈子清的家事。子清站在青莲身边,身姿挺拔,

带着南方水乡浸润出的清朗温润,一五一十,毫无隐瞒。当他说出故乡那座江南小城的名字,

空气骤然凝固。母亲手中的绣帕无声飘落在地,如同一个不祥的预兆。她猛地抬头,

死死盯住子清年轻的脸庞,仿佛要穿透时光,看清他血脉的源头。她嘴唇哆嗦着,

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凿出来的:“你父亲……是不是叫陈怀远?”子清不明所以,

点头称是。“滚!”一声凄厉的嘶喊划破了满院玉兰的甜蜜。母亲霍然起身,

身体因巨大的情绪冲击而摇摇欲坠,枯瘦的手指向院门,指尖颤抖如风中残烛,

“你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再踏进我家门!”青莲的心猛地沉入冰窟,

她扑过去扶住母亲:“妈!您怎么了?子清他……”“怎么了?

”母亲眼中燃着一种青莲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恨意与悲痛,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针,

狠狠刺向子清,“***!武斗!就是他父亲陈怀远!活活把你父亲打死的!

一棍子……一棍子敲在后脑上啊!血……那么多血……”母亲的声音破碎不成调,

整个人瘫软下去,泣不成声,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筋骨,

“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让你嫁给他!除非我死!”子清的脸霎时褪尽血色,如遭雷击。

他看向青莲,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震惊和茫然。他想说什么,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他深深地、绝望地看了青莲一眼,那眼神像濒死的鹿,然后转身,

踉跄着冲出了四合院沉重的大门。门环撞击门板的哐当声,在死寂的院子里久久回荡,

也重重砸在青莲心上。“子清!”青莲挣脱母亲,追到门口。暮色四合,

胡同里只有他仓惶远去的背影,被昏黄的路灯拉扯得孤单又绝望,最终彻底融入沉沉的黑暗。

江南小城,烟雨迷蒙。陈子清像个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疯了一样冲回自家那座临河的老屋。父亲陈怀远正在天井里侍弄几盆半开的茉莉,

神情是惯常的沉默平和。子清浑身湿透,雨水混着泪水在他脸上肆意流淌,

他死死抓住父亲的手臂,声音嘶哑破碎:“爸!告诉我!

青莲的母亲说……说***时……是你……”陈怀远手中的小铁铲“哐当”一声掉在青石板上。

他脸上的平静瞬间龟裂,露出底下深埋的惊惶与沉痛。他猛地抬头,

浑浊的老眼对上儿子燃烧着痛苦和质问的目光,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檐下的雨水滴答滴答,敲打着沉默。过了许久,也许只是一瞬,

陈怀远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铁铲,

动作迟缓得像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他背对着子清,肩膀微微佝偻,声音低哑干涩,

:“那个年代……太乱了……有些事……说不清……也……没法说清……”他不再看儿子,

只对着那几株在雨中颤抖的茉莉,仿佛那就是他全部的世界和无法卸下的十字架。

父亲沉默的脊背,那含糊不清、却重如千钧的“说不清”三个字,彻底击垮了子清。

最后一丝侥幸被碾得粉碎。刹那间,他感觉脚下的土地在崩裂,身后的江河在倒流。

上一辈的血债,像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带着刺骨的寒意与腥气,

无情地横亘在他与青莲之间,将他们生生撕裂。世界在眼前旋转、崩塌,

只剩下母亲凄厉的控诉和父亲佝偻沉默的背影。青莲的母亲仿佛一夜之间又老了许多,

枯坐在父亲小小的遗像前,一动不动。青莲跪倒在母亲脚边,冰凉的地砖硌着膝盖,

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母亲僵硬冰冷的腿,

看看我们……我和子清是真心相爱啊……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

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儿泪流满面的脸,那眼神空洞得可怕,像两口枯井。她伸出手,

冰凉的手指用力抬起青莲的下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带着冰冷的铁锈味:“活路?除非我死!否则,只要我活一天,你就休想!

你父亲……他在下面看着呢!”说完,她猛地甩开青莲,像甩掉什么肮脏的东西,

重新转向遗像,挺直的脊背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青莲瘫软在地,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望着母亲固执而苍老的背影,想起父亲早逝后,

母亲是如何一个人咬牙撑起这个破碎的家,如何在清贫与流言中独自将她拉扯大。

二十多年的寡居岁月,母亲所有的青春、希望和温暖,都化作了供养女儿成长的柴薪。

这份沉甸甸的恩情与牺牲,此刻成了勒紧她脖颈的绳索,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反抗。

她失声痛哭,仿佛要把心肺都呕出来,对着冰冷的地板,对着无望的未来,

也对着远在江南的心上人:“子清……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嫁!我等你!

哪怕等到头发白了,等到天荒地老……我也等你!”电话那头,

江南的雨声似乎也清晰地传了过来,伴随着子清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他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带着同样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决绝,一字一句,重逾千斤,

穿过冰冷的电波,狠狠砸在青莲心上:“青莲……我的青莲……除了你,我陈子清此生此世,

也绝不会娶别人!

们约好了……一辈子不分开……永远为对方守着……哪怕……哪怕要等到来世……”那一刻,

命运狰狞的巨口已经张开,而他们,这对被时代洪流和家族血仇碾碎的恋人,

只能以最悲壮的姿态,紧紧抓住彼此的灵魂,向那无边的黑暗宣示他们微弱却固执的爱情。

五年。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在绝望的坚守与无望的期盼中悄然流逝。

青莲拒绝了所有提亲,母亲由最初的暴怒转为一种冰冷的漠然,

仿佛女儿已经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青莲的心,早已在母亲那句“除非我死”时,

就冻成了一块坚冰,只在朝向南方时,才会裂开一道缝隙,涌出滚烫的血。每隔两个月,

当北方的寒风开始呼啸,或者当夏日的暑气蒸腾时,

青莲的心便再也无法安于这座死寂的四合院。她背上简单的行囊,

里面塞满了省吃俭用买下的营养品——阿胶、红枣、核桃仁,沉甸甸的,

是她无法亲自照料的心疼。他总是太瘦,瘦得让她隔着电话线都能想象出他嶙峋的肩骨。

她告诉母亲是“出差”,母亲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她挤上南下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永远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气息。

为了省下那几十块钱,她常常只买一张硬座票。漫长的旅程,从华灯初上的京城,

穿过沉睡的广袤平原,越过奔腾不息的大江,抵达那个湿润的江南小城。窗外风景流转,

从北方的苍茫辽阔到南方的秀美旖旎,如同她心中跌宕起伏的思念与哀愁。

硬座的靠背硌得她腰背酸痛,双腿肿胀,邻座孩童的哭闹,乘客高声的喧哗,

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她蜷缩在狭窄的座位上,头靠着冰冷的车窗玻璃,闭上眼睛,

脑海里全是子清的样子。他温润的笑,他清亮的眼眸,他瘦削却挺拔的身影。

每一次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撞击声,都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的鼓点,重复着一个名字:子清,

子清……每一次抵达,她总是风尘仆仆,带着一身北方的寒气,

站在那扇熟悉的、临河的木门前。门开了,子清站在那里,

眼中瞬间爆发的光芒足以驱散江南冬日的阴霾。没有热烈的拥抱,没有忘情的亲吻,

只有那目光贪婪地交汇,无声地诉说着刻骨的思念。

空气里弥漫着小心翼翼的酸楚与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幸福。

他会默默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包裹,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带着微颤的暖意。

他带她走进那间弥漫着旧书和淡淡茉莉花香的小屋,

桌上总是备好了她爱吃的清淡小菜——清炒藕片,笋干烧肉,一小碟醉泥螺,

一碗温热的荠菜豆腐羹。她看着他低头吃饭,

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消瘦,心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发慌。她拼命把带来的补品往他面前推,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多吃点……你看你,又瘦了……”子清抬起头,

望着她眼底深藏的心疼和疲惫,千言万语哽在喉头,

最终只化作一句温柔的叹息:“路上……累坏了吧?”他多想拥她入怀,

吻去她眉宇间的风霜,却连触碰她的指尖都成了奢侈。那份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煎熬,

如同钝刀子割肉,日复一日。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得如同指间流沙。他们最常去的地方,

是城外小河边那两棵高大的木棉树。春日里,木棉花开得如火如荼,像燃烧的火焰,

又像滴血的思念。他们并肩坐在树下,看花瓣无声飘落,坠入潺潺流水,被带向未知的远方。

“你看这木棉,”青莲仰着头,声音飘渺如烟,“开得这样烈,这样不顾一切。落了,

也不肯枯萎,要整朵整朵地掉下来,砸在地上,还是那么红,那么完整……像不像我们?

”子清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她的手冰凉。他脱下自己的薄外套,

固执地披在她肩上。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如同暮色降临。河水流淌的声音,

木棉花落地的轻响,都成了这巨大沉默的注脚。他们都知道,下一次见面,

又是两个月的漫长煎熬。每一次离别,都像是一次微型的死亡。站台上,

他目送她登上北去的列车,隔着厚厚的、模糊不清的车窗,她努力朝他微笑,挥手,

直到他的身影变成一个再也看不清的小点,最终消失在铁轨的尽头。泪水才终于决堤,

汹涌而出。她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无声地痛哭,肩膀剧烈地耸动。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如同她破碎不堪的心。五年,十次南下,十次北上。

这条纵贯南北的铁路线,每一寸铁轨下,都浸满了她无声的泪水和永不熄灭的爱恋。

青莲二十八岁那年的深秋,四合院里的梧桐叶落了一地金黄。母亲的身体越发不好,

咳嗽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日夜回响,带着一种不祥的沉闷。一个寻常的午后,

青莲正在画室临摹一幅古画,门房忽然来报,说有个南方口音的男人找她。心,

毫无预兆地狂跳起来。她扔下画笔,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

子清就站在院门口那棵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下。五年时光,

并未在他那清俊的眉眼间刻下太多痕迹,只是那份温润里,

沉淀了更深的疲惫和一种青莲从未见过的、近乎绝望的沉重。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

身形依旧单薄,风尘仆仆,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倦意,眼神却像燃尽的灰烬,

只剩下冰冷的余温。“青莲……”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喉咙。

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青莲。她把他拉进自己小小的画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萧瑟的秋风。“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她急切地问,

目光在他脸上搜寻着答案。子清没有立刻回答。

他环顾着这间狭小却处处透着主人雅致心思的画室,墙上挂着她的习作,案头插着几支残菊,

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墨汁混合的淡淡气味。这曾是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渴望的温暖角落。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青莲,肩膀微微塌陷下去,仿佛不堪重负。“我妈……走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之力砸落,“上个月的事……胃癌。

”他停顿了很久,久到青莲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窗外的枯枝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爸……”子清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撕裂的痛苦,“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他猛地转过身,眼眶赤红,泪水在眼底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是独子……我也是……我爸说,‘儿子,爸求你了,结婚吧……咱家的香火,

在我手里啊……’他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青了……”子清的声音哽咽,

再也说不下去,双手痛苦地捂住了脸,身体因压抑的哭泣而剧烈颤抖。青莲像被钉在了原地,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五年来支撑她的那根无形的柱子,轰然倒塌。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命运和孝道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男人,看着他指缝间渗出的泪水,

听着他喉咙里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碎成了齑粉。所有的等待,所有的坚守,所有的期盼,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可笑。

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压抑的哭声在回荡。良久,青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飘忽得如同来自遥远的天外,平静得可怕,

却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冰冷:“子清……找个好姑娘……结婚吧。”她一字一句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在剜自己的心,“别等了……我……不怪你。”她强迫自己抬起头,

努力想对他挤出一个笑容,眼泪却先一步汹涌而下,

只要……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幸福……那就……就是我的……幸福……”最后几个字,

破碎得不成样子。子清猛地抬起头,布满泪水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痛楚。

他没想到,他深爱的姑娘,在承受了五年的相思煎熬后,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放手,

竟能用这样近乎自毁的“大度”来成全他和他家人的“幸福”。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猛地冲上前,将青莲死死地、绝望地抱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

嵌入自己的骨血。“青莲!我的青莲啊!”他放声恸哭,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肩头的衣衫,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你……”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巨大的愧疚和心痛几乎将他吞噬。哭了许久,子清才稍稍平复,他捧起青莲泪痕斑驳的脸,

指腹颤抖着擦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息和一种近乎哀求的悲凉:“那你呢?

了……找个好人嫁了……好好过日子……忘了我……求求你……忘了我吧……”他哽咽着,

“来生……来生我一定找到你……一定娶你!一定!”青莲在他怀中猛烈地摇头,泪水纷飞,

沾湿了他的衣襟,

声音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绝望和固执:“不……子清……这辈子……除了你,

我的心……再装不下别人了。

认了……我就做河边那棵木棉树……站在风里……站在雨里……等你……哪怕等到天荒地老,

等到我化成灰……我也等!”她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踉跄着走到画案前,颤抖着手,

铺开一张素白的宣纸。她拿起画笔,蘸饱了浓墨重彩的朱砂,又掺入一些悲怆的赭石。

手腕悬空,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和无法言说的巨大悲伤,在纸上挥毫泼墨。

她的动作时而迅疾如风,时而凝重如石。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就用手背狠狠擦去,继续画。

两棵苍劲的木棉树渐渐在纸上显现,枝干虬结,饱经风霜,却倔强地相互依偎,

仿佛要刺破苍穹。枝头,一朵朵硕大的木棉花,如同燃烧的火焰,又如同泣血的心,怒放!

怒放!每一片花瓣都仿佛用尽了生命全部的力量在燃烧、在呐喊!整幅画气势磅礴,

却又弥漫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壮与绝望的等待。最后一笔落下,青莲已是泪流满面,

浑身脱力。她捧着这幅墨迹未干的《木棉图》,如同捧着自己滚烫的、破碎的心,

递到子清面前,声音轻得像叹息,

盼来生……我是枝头其中一朵……而你……把我摘下……”子清颤抖着接过这幅沉甸甸的画,

指尖拂过那灼热如血的木棉花,仿佛能感受到青莲灵魂的炙烤。巨大的悲恸再次将他淹没,

他紧紧抱住画,如同抱住爱人最后的体温,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在鲜红的花瓣上,

晕开一片片绝望的深痕。他从贴身的衣袋里,无比珍重地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解开丝绳,

倒出一枚物件。那是一枚双玉蝉。玉石是极其罕见温润的祖母绿,通体翠**滴,纯净无瑕,

仿佛凝结了天地间最澄澈的灵气。两只玉蝉比翼而栖,紧紧依偎,小小的头部微微相触,

四只复眼雕琢得栩栩如生,痴痴地凝望着彼此,仿佛穿越了千万年时光的深情对望。

玉蝉的翅膀纹理细腻如生,在画室昏黄的光线下,流转着内敛而温润的光华。

双玉蝉
双玉蝉
吉德野夫/著| 现代言情| 已完结
《双玉蝉》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青莲子清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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