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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驰,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娶了这座城市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陈朗。

她不光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更是一名英姿飒爽的海军军官。婚礼上,

我挽着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骄傲得尾巴都快翘上了天。可我万万没想到,

就在我们即将洞房花烛的时刻,一通紧急电话,让她脱下婚纱,换上了笔挺的军装。

她吻了吻我的唇,眼神里带着决绝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愫:“江驰,忘了告诉你,

我要出海了,任务期,一年。”01“江驰,你小子真是走了八辈子大运!

”发小张远航一拳捶在我胸口,力道不小,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我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他的脸上,是那种藏都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能把咱们院里那朵最高岭、最扎手的军中玫瑰给摘下来,

你晚上做梦都得笑出八块腹肌吧?”我端着高脚杯,杯中红色的液体轻轻晃荡,

映着满室璀璨的灯光。我笑得合不拢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我的目光,

像被强力胶黏住了一样,一刻也无法从不远处那个女人身上移开。那个穿着一袭洁白婚纱,

美得让整个宴会厅都黯然失色的女人。她叫陈朗。是我的新娘。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她身上,

为她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晕。她就像一幅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完美画卷,此刻,

却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那精致得如同天鹅颈一般的锁骨,在婚纱V领的设计下,

显得格外性感。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还有那双被她战友们戏称为“军中第一腿”的笔直长腿,此刻虽然藏在繁复的裙摆之下,

但我比谁都清楚,那下面是怎样一番惊人的风景。她的美,不仅仅是流于表面的漂亮。

更多的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英气,一种和寻常温室里的花朵截然不同的飒爽气质。

那是常年经受烈日、风浪和严苛训练,才能磨砺出的独特锋芒。清冷,孤傲,

却又像一块磁力惊人的磁铁,让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没错。我的新娘,

陈朗,是一名光荣的现役海军军官。一名真正的中尉。能娶到她,我何止是觉得自己幸运。

我简直觉得自己是拯救了银河系。整个婚礼现场,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或惊艳,或嫉妒,

或惋惜,全都黏在陈朗的身上。而这个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女人,从今天起,

只属于我江驰一个人。这种无与伦比的骄傲和满足感,

让我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踩在地上都像踩着棉花。

“那当然。”我冲着一脸“酸”意的张远航,得意地挑了挑眉。“你也不看看,

她是谁的老婆。”“德行!”张远航笑骂一句,却还是由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的,

兄弟,好好对她。能让她脱下军装穿上婚纱,你小子有两下子。”我笑着点头,

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宾客们的恭维声、祝福声,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我看到我爸妈的脸上,那笑容更是灿烂得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

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媳妇有多优秀,多懂事。我看着陈朗,

她正端庄得体地应酬着前来敬酒的各位长辈亲朋。她的举手投足,

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端方和优雅,不卑不亢,落落大方。那一刻,我心里爱意汹涌,

几乎要满溢出来。这就是我的女人。出得厅堂,上得战场,入得厨房。完美得不像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会的气氛在司仪的带动下,达到了最**。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

接下来,就是最让年轻人期待的环节了。送入洞房。我那帮早就按捺不住的兄弟们,

立刻开始起哄。“新郎官,还等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可要去闹洞房啦!

”在一片善意又暧昧的哄笑声中,我快步走到陈朗身边,在一片“哦哦哦”的起哄声里,

将她打横抱起。婚纱的裙摆瞬间散开,像一朵盛开的巨大白莲。陈朗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颊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晕。她在我耳边低声嗔道:“江驰,

你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怕什么,”我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你是我老婆,

天经地义。”我抱着她,在一群人的簇拥和起哄下,穿过长长的走廊,

朝着我们那间精心布置过的婚房走去。我的心跳得飞快,像擂鼓一样。

血液里像是掺了最烈的酒精,滚烫而热烈,在我四肢百骸里奔腾。

我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旖旎春光,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终于,走到了房门口。我用背抵开那些想要挤进来的兄弟,笑着对他们说:“各位,

今天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我保证,改天一定自罚三杯!”“那不行!必须闹!”“就是!

驰哥你今天可是全民公敌,必须接受人民的审判!”在一片笑闹声中,

我用最快的速度刷开了房门,抱着陈朗闪身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反手将门死死锁上。

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了门外。房间里,很安静。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瓣和香薰的混合气息,暧昧又迷人。

我将陈朗轻轻放在铺满了大红喜字和桂圆莲子的婚床上。她仰头看着我,

那双总是清冷如星辰的眸子里,此刻像是揉碎了满天星光,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潋滟动人。

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然而,就在我俯下身,准备去亲吻我的新娘,

准备开始我们生命中最重要、最神圣的仪式时“滴!滴!滴——”一阵尖锐急促的蜂鸣声,

毫无征兆地,划破了这满室的旖旎和温情。那声音,又冷又硬,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

从我的头顶,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和火焰。我看到陈朗脸上的娇羞和迷离,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就全部凝固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猛地从床上坐起,

伸手从婚纱旁边的手包里,拿出了那个小巧玲珑,却又显得格格不rub的军用通讯器。

我认识那东西。那是她的“命根子”,二十四小时从不离身。她按下接听键,

那张绝美的脸上,所有的柔情和妩媚都消失得一干二净。“陈朗中尉,收到请回话。

”通讯器里,传来一个我从未听过的男声。严肃,冰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口吻。陈朗的背脊,瞬间挺得笔直。她坐在那里,

明明穿着最柔美的婚纱,可整个人的气场却陡然一变,仿佛瞬间从我的新娘,

变回了那个在训练场上说一不二的海军军官。原本因为饮酒而微醺的眼神,

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明、锐利。“中尉陈朗收到,请指示!”她的声音,

没有了刚才在我耳边的娇嗔,没有了面对亲友时的温婉。只剩下军人特有的,

那种干脆利落、掷地有声的服从。我的心,莫名地“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像是藤蔓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深蓝利剑’行动提前启动,

即刻转入一级战备状态。命令:所有参与行动人员,务必在两小时内归队**完毕。

”顿了顿,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强调。“重复,这不是演习。”“是!

”陈朗的声音铿锵有力,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保证完成任务!”她挂断了通讯。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那只红色的石英钟,

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之间,

仿佛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愧疚,

一丝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最终,这一切,

都被一种叫做“天职”的神情所覆盖。“江驰,我……”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你要走?”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是。

”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今天?

”“现在。”“去哪?”“任务。”“去多久?”这一次,她沉默了。

“你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几乎是嘶吼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你现在要走?去执行任务?陈朗,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没有开玩笑。”她一边说,一边已经站起身,

快步走向了衣柜。她的动作很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

拉开了衣柜的门。但是,她的手并没有伸向我们早就准备好的那些,

充满了情趣和诱惑的真丝睡衣。而是拉开了最里面的那个隔层。

那是我平时都很少会去打开的地方。在那里,一套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整整齐齐的海军军装,

静静地躺着。那深邃的蓝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刺眼。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彻底炸了。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我脑袋里横冲直撞。“陈朗!”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发了疯似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凉。“你不能走!今天绝对不行!

我们还没……”我的话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懂。我们还没有完成婚礼最后,

也是最重要的仪式。我们还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还没洞房,是吗?”她转过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歉意,有深深的无奈,但更多的,

是一种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撼动的坚定。然后,她忽然做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

她猛地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那个吻,很轻,很凉。

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也带着军装那种凛冽的,不近人情的味道。冰冷,又炙热。

像一片雪花,落在了滚烫的烙铁上。“江驰,”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要出海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任务期,”她顿了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了最后两个字。“一年。

”02一年。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把淬了剧毒的冰刀,无声无息地,

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然后,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结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听力都出现了问题。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一年?”“如果任务顺利的话,是一年。

”陈朗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她口中说出的,

不是一个足以将我打入地狱的噩耗,而只是一句“今天天气不错”般的闲谈。

她已经开始动手,去解自己身上那件繁复的婚纱。那件婚纱,是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工资,

托了无数关系,专门请了知名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上面的每一颗珍珠,每一片蕾丝,都凝聚着我的心血和爱意。可现在,它却被它的主人,

毫不留恋地,一层一层地从身上剥离。后背的绑带被一根根抽开。拉链“嘶啦”一声滑到底。

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绷紧的神经。洁白无瑕的纱裙,

失去了支撑,颓然地,从她完美的身体上滑落。重重地,

堆积在了那张铺着大红喜字的地毯上。像一朵被***摧残过后,瞬间凋零的白玫瑰。

狼狈,又凄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新娘,在我面前,脱下了嫁衣。然后,

换上了那身代表着忠诚和使命的,深蓝色军装。当最后一粒象征着风纪的金属扣,

被她“咔哒”一声扣上时。那个前一秒还风情万种,准备与我共赴云雨的温婉新娘,

就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坚毅,身姿笔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

冷面女军官。这种极致的,堪称撕裂的视觉冲击。比任何诛心的话语,都来得更加猛烈,

更加伤人。“陈朗,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结婚之前,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跟我提过?!

”“这是临时接到的紧急通知,行动提前了。”她一边飞快地整理着自己的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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