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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豪门血袋,也是弟弟的疼痛转移器。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却总会莫名其妙地发高烧、骨头疼。直到十八岁,一对衣着华丽的夫妇找到我,

说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却在搬进豪宅的第一晚,

听到了他们的密谋。“太好了,岁岁回来了,以后嘉嘉的病痛就可以全部转移给她了。

”“是啊,她的血型和骨髓也匹配,简直是完美的‘备用件’。”原来,

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患有罕见的血液病,并且痛觉神经异常敏感。我不是被找回来的女儿,

我只是一个行走的血袋和疼痛垃圾桶。我逃了出去,被一户善良的家庭收留。

养父看着我身上的针孔和病历,眼神凝重:“孩子,这是一种非法的‘共感转移’技术,

我有办法帮你。”我才知道,我的新爸爸,是国际知名的生物伦理学专家。

1十八岁生日那天,孤儿院的张妈妈把我叫到办公室。她握着我的手,眼眶泛红。“岁岁,

你的亲生父母来找你了。”我愣住了。亲生父母。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像天边的云,

遥远又不真实。我从小就有一种怪病。会毫无征兆地发高烧,

骨头缝里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同时穿刺,疼得我满地打滚。医生查不出任何原因,

只能归结于我体质太差。因为这个病,没人愿意领养我。我看着张妈妈,手指掐进了掌心。

“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来?”张妈妈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块崭新的小蛋糕。“他们说,

当年是家里出了变故,不得已才……”一对衣着华丽的夫妇走了进来。女人保养得极好,

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看到我,眼泪立刻就涌了上来。她冲过来抱住我,声音哽咽。

“我的女儿,我的岁岁,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怀抱却让我感到一丝陌生和僵硬。旁边的男人,我的亲生父亲许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的手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眼神里带着审视。“回来就好。以后,你就是许家的大**,

再也不会吃苦了。”我被他们带上了一辆劳斯莱斯。车窗外,

孤儿院那栋破旧的小楼越来越远。张妈妈和孩子们站在门口,对着我用力挥手。

我的眼眶一热。这里是我唯一的家,现在,我也要离开了。我以为,我的人生即将迎来光明。

许家的别墅大得惊人,水晶吊灯从三层楼高的天花板垂下,亮得晃眼。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大**,欢迎回家。

”我的房间像个公主的卧室,有柔软的大床,独立的衣帽间,阳台上还摆着一架白色的钢琴。

我的母亲,周婉琴,拉着我的手,温柔地介绍着。“岁岁,喜欢吗?

这都是妈妈按照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欢的样子布置的。”我点了点头,

心里充满了不真实感。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个梦。晚饭丰盛得像国宴,

长长的餐桌上只有我们三个人。周婉琴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岁岁,多吃点,

你看你瘦的。”“在孤…在外面这些年,苦了你了。”许建国则一直在讲他公司的宏伟蓝图,

以及许家在整个城市的地位。我默默地吃着饭,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别人世界的局外人。

饭后,周婉琴说:“岁岁,你先回房休息,长途跋涉也累了。妈妈和你爸爸还有点事要谈。

”我乖巧地上了楼。回到房间,我却毫无睡意。我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花园里璀璨的灯光,

心脏砰砰直跳。我真的有家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我生病而嫌弃我了。

我再也不是那个没人要的孤儿了。正当我沉浸在喜悦中时,楼下书房的门没关严,

隐约传来了他们的对话声。我的脚步顿住了。好奇心驱使我悄悄走下楼梯,在书房门口停下。

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2“太好了,岁岁总算回来了。”是周婉琴的声音,

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是啊,这下嘉嘉有救了。”许建国的声音响起。嘉嘉?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从没提过我还有一个弟弟。周婉琴的声音再次传来,

带着一丝兴奋和残忍。“我早就查过了,她的血型和骨髓都跟嘉嘉完美匹配。而且,

最重要的,她是最佳的‘共感’受体。以后嘉嘉的病痛,就都可以转移给她了。

”“共感转移?”“对。我托人从国外找的黑科技,能把一个人的痛觉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以后嘉嘉再也不用受罪了。”许建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这技术……安全吗?

别把她弄死了,骨髓还没捐呢。”周婉琴冷笑一声。“死不了。

她从小就能承受嘉嘉转移过去的零星痛苦,说明她的体质就是天生的容器。再说,

她本来就是为了嘉嘉才被生下来的,能为她弟弟奉献,是她的福气。”“她的血,她的骨髓,

她的神经……她的一切,都是给嘉嘉准备的‘备用件’。一个备用件,有什么资格谈死不死?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手脚瞬间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备用件。

容器。原来,我不是被找回来的女儿。我只是一个……给弟弟续命的工具。

我从小到大那些无法解释的剧痛,那些让我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全都是拜他们所赐!

他们不是我的亲人。他们是魔鬼!我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脸,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心,比这瓷砖还要冷。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许岁岁,你真是个天大的傻瓜。

你以为自己终于等来了救赎,没想到,是直接掉进了地狱。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

我必须逃走!我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锁上门,开始疯狂地寻找逃生的机会。

窗户被装了护栏,门外有保镖。这里不是家,是监狱。第二天一早,周婉琴来敲我的房门。

她端着一碗燕窝,笑得无比慈爱。“岁岁,醒啦?快,把这个喝了,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见我弟弟?”周婉琴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嘉嘉他……身体不太好,一直在休养。等你身体养好了,妈妈就带你去见他。

”她把燕窝放在桌上。“快喝吧,别凉了。今天下午,妈妈带你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身体检查。我心里冷笑。是想看看我这个“备用件”的质量如何吧。我低下头,

掩去眼中的恨意,装作顺从地端起了碗。“好。”我必须先让他们放松警惕。下午,

我被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这里没有其他病人,医生和护士全都毕恭毕敬。

我被要求抽了很多管血,做了各种我看不懂的检查。最后,我被带进一个纯白色的房间。

房间中央,放着一台造型奇特的仪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许先生,许太太,好消息。大**的各项指标都非常完美,

是进行‘共感转移’的最佳人选。”许建国满意地点了点头。

周婉琴则迫不及待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嘉嘉他今天早上又疼得晕过去了!

”医生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就可以。第一次转移,我们先从百分之十的强度开始,

让大**的身体适应一下。”他转向我,脸上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大**,

请躺到仪器上去。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治疗,为了帮助您更好地融入家庭,很快就结束了。

”融入家庭?多么可笑的借口。两个护士走过来,想要“扶”我过去。我猛地甩开她们的手,

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做!

”周婉琴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她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不耐。

“许岁岁,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许建国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你生来就是嘉嘉的影子,是他的药。能救你弟弟,是你的荣幸。

别不识抬举。”荣幸?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我不是任何人的药!

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许建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个城市,

我许建国说的话,就是法!”他挥了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按上去!

”3几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立刻围了上来。我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可我的力气,在这些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被死死地按在了那台冰冷的仪器上。

手腕和脚腕被皮质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我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周婉琴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温柔又残忍。

“岁岁,别怕。很快你就能体会到嘉嘉的痛苦了,这样,你才能真正地理解他,爱他。

”“你是个好姐姐,对不对?”我死死地瞪着她,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祝你们,

不得好死!”“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是许建国打的。“再敢咒骂一句,我撕烂你的嘴!”医生走了过来,

将一个金属头盔戴在了我的头上。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太阳穴。

他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连接b栋病房,准备启动。”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我的脊椎深处炸开!不是我从小经历的那种钝痛。

这是一种尖锐的,撕裂般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的剧痛!“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地拽了回去。

我的四肢在疯狂地抽搐,指甲划过皮质束缚带,发出刺耳的声音。眼泪、鼻涕、汗水,

瞬间糊满了我的脸。我感觉我的每一根骨头都在被敲碎,每一寸血肉都在被凌迟。这种痛苦,

根本不属于人类能够承受的范畴!周婉琴和许建国就站在一边,冷漠地看着我。

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周婉琴甚至拿出了手机,似乎在跟谁通话。“老公,

你快看嘉嘉,他笑了!他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而这份喜悦,

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耳边却清晰地传来医生冷静的声音。

“痛觉转移成功率百分之百。患者生命体征平稳,可以适当加大强度。

”加大强度……他们还想怎么样?是要活活疼死我吗?剧痛再次翻倍袭来,我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那个所谓的“公主房”里。

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疼。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一个陌生的女佣端着水杯站在床边,见我醒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又低下头。

“大**,您醒了。喝点水吧。”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女佣小声说,“医生说您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很快。”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惨笑。是啊,我这个“备用件”,质量可真好。房门被推开,周婉琴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醒了就好。岁岁,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

昨天转移之后,嘉嘉的精神好多了,今天还主动要求吃了半碗饭呢。”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我没有理她,只是掀开被子,露出了我布满青紫痕迹的手腕。

“这就是你们说的,融入家庭的方式?”周婉琴的脸色沉了下来。“许岁岁,我警告你,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弟弟的命,比你重要一万倍。你要是敢不听话,或者动什么歪心思,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她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

回头冷冷地丢下一句。“好好养着你的身体,别弄坏了。下一次‘治疗’,很快就到。

”门被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这满屋子华丽的装饰。

这里不是家。是地狱。是为我精心打造的,华丽的牢笼。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想办法,

联系到外界。我开始留意别墅里的一切。保镖换班的时间,监控摄像头的死角,

每个佣人的神态和习惯。我发现,每天早上会有一辆采购车从后门进来,送新鲜的食材。

那辆车,是我唯一的希望。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无比顺从。他们让我喝药,我就喝。

让我吃饭,我就吃。周婉琴很满意我的“懂事”,对我的看管也放松了一些。

我偷偷藏起了一把餐刀。又过了三天,是第二次“治疗”的日子。

我再一次被按在了那台冰冷的仪器上。这一次,他们直接将强度调到了百分之三十。

熟悉的剧痛袭来,我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要保留体力。我必须逃出去。

痛苦的折磨结束后,我像上次一样,“昏”了过去。他们把我送回房间,留下一个女佣看守,

就都离开了。我能感觉到,那个女佣在偷偷打瞌睡。机会来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抽出藏在枕头下的餐刀,抵在了那个女佣的脖子上。“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女佣吓得浑身一抖,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她的衣服,压低了帽檐,扶着墙,装作虚弱的样子走出了房间。

走廊里的保镖看了我一眼,没有怀疑。我低着头,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一步,

两步……我成功地走下楼梯,来到了别墅的后门。那辆采购车,正停在那里卸货。

我深吸一口气,趁着司机和搬运工不注意,猛地钻进了车厢的角落,躲在一堆菜筐后面。

车厢里充满了蔬菜和鱼腥的混合气味。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几分钟后,车厢门被关上,

车子发动了。我逃出来了!我真的逃出来了!巨大的喜悦和后怕同时涌上心头,我捂着嘴,

无声地哭泣。车子颠簸着,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

应该是到了菜市场。我等到外面没人了,才小心翼翼地从车上爬了下来。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自由了。可我又能去哪里呢?我身无分文,穿着不合身的女佣服,

浑身是伤。回孤儿院吗?不行。许家势力那么大,肯定会第一个去那里找我。

我不能连累张妈妈和孩子们。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茫然让我几乎要崩溃。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眼前一黑,

重重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我好像看到一双干净的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

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纯白色的房间,被绑在冰冷的仪器上。

周婉琴和许建国站在我面前,他们的脸扭曲着,笑容狰狞。“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抓住你了,小东西。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再次袭来,

我尖叫着,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仪器,而是一盏温暖的橘色台灯。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饭菜的香气。我……在哪里?我动了动,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身上的女佣服被换掉了,

换成了一套舒适的棉质睡衣。手臂上被包扎过的地方传来微弱的刺痛。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面容和蔼,眼神里透着关切。

“是你……救了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男人点了点头,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叫林清源,是个大学老师。昨天在菜市场门口看到你晕倒了,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谢谢您。我……我该走了。”我不能连累他。

许家的人,肯定已经在满世界地找我了。林清源按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头。“小姑娘,

你别怕。你身上有伤,还发着高烧,现在不能走。”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凝重。

“我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后背和手腕上,有一些很奇怪的针孔。

”我的心猛地一紧。“那不是普通的针孔。而且,

我看了你口袋里掉出来的病历……”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那是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的,

记录着我从小到大每一次怪病发作的病历。“你这种周期性的,无法解释的剧烈疼痛,

结合那些特殊的针孔……小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看着他真诚而担忧的眼睛,紧绷了十几年的神经,在这一刻,突然就断了。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从我被许家找到,

到那个冰冷的白色房间,再到那台恐怖的仪器。我把“备用件”和“疼痛垃圾桶”的秘密,

全都说了出来。林清源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他握紧了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等我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怜惜。“孩子,

你受苦了。”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后停在我面前。“我不是普通的大学老师。

我的专业,是生物伦理学。”生物伦理学?我茫然地看着他。“你说的‘共感转移’,

在我的领域里,被称为‘交感神经共振技术’。这是一种被全世界明令禁止的,

反人类的非法技术!”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它通过强行建立两个生物体之间的神经链接,将一方的感知,尤其是痛觉,

强制转移给另一方。这种技术对受体的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不可逆的巨大伤害!

”“许家那群畜生!他们竟然敢用这种东西!”我呆呆地听着,原来,我所承受的,

有一个如此冰冷而残酷的学名。“林……林教授,”我颤抖着问,“那……我还有救吗?

这个链接,能切断吗?”林清源看着我,眼神无比坚定。“能!

”“只要能找到他们进行手术的那个黑诊所,找到那台仪器,我就有办法逆向操作,

切断这个链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安定的微笑。“孩子,你放心。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还有我的家人,都会帮你。”正在这时,

房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老林,吵什么呢?

吓到孩子了。”她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小姑娘,醒啦?

我是林教授的爱人,我叫张静,你叫我张阿姨就好。快,饿了吧,先喝点粥。”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林教授,鼻子一酸。这是我第一次,从陌生人身上,感受到如此纯粹的善意和温暖。

这才是……家的感觉吗?张静把粥递给我,看到我手腕上的淤青,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教授已经把我的情况,言简意赅地告诉了她。

张静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放下碗,握住我的手,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是禽兽!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种事!”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眼神锐利又充满力量。“孩子,

你别怕。我是一名律师。这件事,我们管定了!”“我会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对充满正义感的夫妻,黑暗了十八年的人生,

仿佛第一次照进了一束光。一束足以刺破所有阴霾的光。5在林家的日子,

是我有生以来最安稳的一段时光。林教授和张阿姨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张阿姨会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林教授会陪我聊天,给我讲很多有趣的知识。

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林默,在读大学,周末才会回家。我身上的伤,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

渐渐好了起来。但那种源自许嘉的疼痛,还是会不时地发作。每一次发作,都像是在提醒我,

我还没有真正地摆脱那个噩梦。林教授根据我的描述,制定了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第一步,

收集证据。“岁岁,从现在开始,

你要详细记录每一次疼痛发作的时间、时长、以及疼痛的具体感觉和部位。

”他给了我一个笔记本。“越详细越好。这是将来在法庭上,证明‘共感转移’存在的,

最直接的证据。”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不再是被动承受痛苦的垃圾桶。

我要把我所有的痛苦,都变成射向那群魔鬼的子弹。我开始每天记录我的“疼痛日记”。

“上午九点十五分,左腿膝盖处传来钻骨般的疼痛,持续约十分钟,疑似弟弟摔倒。

”“下午三点零二分,后脑勺传来猛烈的撞击痛,伴随短暂眩晕,疑似弟弟头部被撞。

”“晚上十一点,全身多处传来被殴打的钝痛,

持续时间很长……他们又在因为他成绩不好而打他吗?”每一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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