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们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却只得到了妈妈***身亡的消息。
我爸搂着小保姆的腰,任由她拔掉我妈珍爱的花,砸碎我妈的唯一的照片。
语气轻描淡写:
“不过是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死就死了。”
“今后,这就是你们的新妈妈,她肚子里已经有你们的弟弟,你们可务必伺候好她。”
我和假千金对视一眼,同时沉下了脸。
……
我从山上下来时,和苏月在机场遇见。
看见对方,同时翻了个白眼。
“要是我妈知道你身价千亿,离开苏家也能活得比谁都滋润,一定早就把你这个冒牌女儿赶出家门了。”
她不甘示弱,冷哼道:
“彼此彼此,要是妈知道你就是那个被国外悬赏的黑客天才,她肯定早就跟你这危险分子划清界限了。”
嘴上放着狠话,可我们却谁也不敢真的去妈妈面前捅破。
因为我妈有重度抑郁症。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我们这两个“柔弱无能”的女儿。
她担心自己走后,我们两个会饿死街头,所以才一直痛苦坚持着。
为了让她多开心一点。
苏月特意跑去深山老林,求隐居的茶艺大师教她做安神茶。
而我在寺庙吃素三个月,一步一叩首,只想为我妈求得一枚长命符。
回去的车上,我和苏月同时冲司机开口:
“妈妈最近精神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