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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林保姆那里我去就好了。”

看着顾司宴被合作商纠缠,顾绵绵温柔出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欣慰于顾绵绵的善解人意,犹豫片刻后,顾司宴终是点了点头。

洗手间内,林清眠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颤,猛地回头,却对上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

“你是谁,快滚开!”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男人粗鲁地钳制住手臂。

“看样子,林小姐玩得很开心嘛!”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清眠惊愕抬头,看到顾绵绵正冷笑着站在门口。

她彻底揭开伪装,勾起不屑的笑:

“你以为阿宴会来救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替身玩物,也敢和我抢男人?”

“你既然这么喜欢伺候男人,我可是在储物间给你准备了十几个呢,让你一次伺候个够!”

顾绵绵挥手,示意男人将林清眠拖到酒店的最里面的房间。

恐惧如潮水般袭来,林清眠拼尽全力挣扎,她双手死死扒住洗手池。

身后男人见状,便加大了拖拽的力气。

这令她扒在洗手池上的指甲瞬间断裂,鲜血淋漓。

林清眠无法想象,在储物间内等待她的将会是何种地狱。

男人怒极,毫不留情得一拳拳砸在她的腹部,直打得林清眠口吐鲜血。

她感到眼前逐渐模糊,身体再无反抗之力,极致的绝望感奔涌而上。

就在这时,林清眠顺着门缝,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顾司宴!

林清眠心底的希望,再次被点燃。

就算顾司宴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凌辱吧!

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拼命挣脱束缚,大喊出声:

“顾司宴,救唔......”

可下一秒,她就被顾绵绵捂住了嘴。

顾绵绵厌恶得踩住林清眠的手,用脚狠狠碾压,不耐烦得吩咐:

“再让她出半点儿声音,我就让你尝尝被十几个人一起搞的滋味!!”

男人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忙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死死捂住林清眠的嘴。

“别忘了录个像,到时候我要慢慢欣赏!”

...

“眠眠,是你在叫我吗?”

隐约听到了林清眠的声音,顾司宴的心惴惴不安。

他循声来到洗手间,正要推门的时候,顾绵绵恰好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

“阿宴,我在这。”

顾司宴心生疑惑,“绵绵,林秘书没在里面吗?”

顾绵绵随即皱起眉头,好似在责怪他:

“都怪你让林秘书喝了那么多酒,刚才一直在吐!”

顾司宴闻言,更想进去查看林清眠的情况,却被顾绵绵一把拉住。

“你放心好了,我刚才已经安排司机送林秘书回家了,回去了喝碗解酒汤,睡一觉就没事了。”

顾司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他松了口气,轻笑着感慨:

“还是绵绵安排妥帖,让人放心,要是林清眠有你一半贤惠就好了。”

顾绵绵挽住顾司宴胳膊,还不忘对着半掩的门笑道:

“那当然了,顾太太做事可是要十全十美才行!”

门内的林清眠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司宴被带走,心渐渐沉到深渊。

所有的希望全部湮灭,泪水打在地板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

顾司宴和顾绵绵在外潇洒一夜,翌日清晨,才回到家中。

推开门,顾司宴本以为会是林清眠热情迎接,贴心地为他备好早餐。

可现实却是,家中除了佣人以外,没有半点儿林清眠的痕迹。

顾司宴有些不悦地问顾绵绵:

“你不是说她昨晚先回来了吗?”

顾绵绵眼神闪躲,“可能......可能是去朋友家了吧。”

心下一沉,顾司宴连忙拨打林清眠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试着给林清眠发微信,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顾绵绵支吾道:

“阿宴......其实昨晚林保姆就不太高兴,该不会还在怪你逼她喝酒吧!”

林清眠这是因为昨晚的事,还在和他闹情绪?

居然还学会了离家出走!

顾司宴眉头紧锁,不满道:

“她要是不愿意回来,那就永远别回来!”

自那天以后,林清眠真的消失了,再没有回来过。

起初,顾司宴并未在意。

他知道林清眠并没有什么朋友家人在京市,不出一天,等她闹完了脾气,自己就会灰溜溜滚回来

第二天,顾司宴照常来到公司开会,令手下员工惊奇的是,会议进行的竟然如此顺利,一向严厉的顾总在听到效益不佳时,居然一句斥责的话都没有。

顾司宴坐在主位上,不停地摆弄着手机,可是一条关于林清眠的消息都没有。

他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林清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第三天,顾司宴愈发心神不宁,频繁走神。

他看着公司的财报如同在读天书,手指无意识地划过纸张,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何处。

直到他手中的咖啡喝完,下意识唤了句,“眠眠,帮我填一杯咖啡。”

而回应他的人,是顾绵绵。

顾司宴看着放在桌上的咖啡,却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他将咖啡直接甩在了地上。

“你疯了吗,顾司宴!”

顾绵绵吩咐着家里佣人打扫地上的残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顾司宴没有理会她,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为什么林清眠要这样对他!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她是在故意惩罚我吗?

这一刻,顾司宴再也坐不住了,他疯了般冲出家门,四处寻找林清眠的踪迹。

第四天,顾司宴找遍了京市每一处角落,两个人去过的滑雪场、艺术馆、游乐园,甚至是他们曾经故意体验蜗居生活的小屋,都没有林清眠的身影。

他在每个林清眠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不停徘徊,期待下一秒就能看到她。

第五天,是顾司宴和顾绵绵婚礼的日子。

婚礼即将开始,他却蹲在婚宴大厅的角落里,迟迟不肯上台。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事重重。

来参加婚礼的兄弟问起,他故作无事:

“我家那小秘书,藏了起来,这些天都不见人。”

顾司宴身旁的伴郎不禁调侃:

“只怕是你的小秘书不敢来了,她要是看到你跟绵绵姐互换对戒,岂不是要当场跪着求绵绵姐让她做小!”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哄笑,顾司宴似乎也认同了这种说法。

林清眠可能是真的无法接受他和顾绵绵的婚礼,所以选择了逃避,连面都不敢露。

可这时,来给顾司宴道喜的客户闻言愣住,他将手机递到顾司宴面前:

“顾总,你还不知道吗?”

“今早沿海首富传来婚讯,他与妈祖后人成婚!”

“跟他结婚的那位妈祖后人,就是你的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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